江晉城按了按眉心,懷疑自己是太累了。
但眩暈越發嚴重,腳步踉蹌。
他意識到不對勁,下意識朝著89號房走去。
一邊走,一邊拿出手機想聯系手。
但如同被架在火堆上燒灼,理智燒毀,骨子里涌出一陣異樣。
他本能的去找曾經救過他的黎半夏。
……
視線模糊,終于找到了房間號——89
原本鎖的門,此刻裂開一條隙,他推門而進。
房間沒開燈,視線很黑。
藥效作用太快,他的呼吸重,理智被一點點侵蝕,失手撞翻了臺燈,發出聲響。
浴室里的蘇棠被嚇了一跳,立刻關上花灑,膽心驚的問道,“誰!誰在,外面!”
沒有回應。
慌張的想要換上服,但本來放在外面的服不翼而飛。
不得已,只能裹著浴巾往外走。
黑暗中,似乎有一道高大頎長的影立在床邊,一不。
“誰?說,說話!”
明明鎖了門,為什麼還會有人進來?
不,等等!
怎麼忘了,這里是俱樂部,工作人員一定有每個房間的鑰匙。
又被算計了!
江晉城,你就這麼厭惡我,到了這一步還要讓人折辱我!
強烈的憤怒和痛苦涌上,當那個人影過來時,腦子里的弦繃斷了,起桌面上放著的煙灰缸,直接砸了過去。
“別!!我!”
這一下很用力,瘦弱的軀發了難以想象的力氣,砸的超兇。
一下就把人給干趴了。
“咚”的一下,躺在地上,一不。
蘇棠大口氣,低頭一看,頓時僵。
竟然是江晉城?
他怎麼在這里?
而且,還被自己砸暈了!
看著他額頭上緩緩流出的鮮,的呼吸一窒,連埋在哪里都想好了。
不能被發現!
轉就要沖出去,只聽咔噠一聲,門被鎖了。
瞬間臉大變,拼命拉門,無濟于事。
被關在房間里!
門外,乾勛心好的不得了,哼著歌離開,里念著:“好好吧,嘻嘻嘻。”
并叮囑工作人員無論里面怎麼喊,都不許開門。
蘇棠捶打
著門,無人應答。
轉去手機,可手機在服里面,服被拿走了。
絕之際,毫沒有注意到后影籠罩。
下一刻,被一把抱住在床上,霸道冷冽的氣息將籠罩,實實,不過氣。
的驚恐攀升到了極點,不斷推搡:“讓開,不要,過來,求你讓開!”
然而此刻的江晉城雙眼猩紅,沒有一清明,吐出的灼熱氣息噴在臉頰上令更加戰栗,聲音帶上哭腔,“江晉城,是我,是我啊,別過來,你討厭我,別我,好不好,求,求你……”
嗚咽的求饒聲如同火星,點燃了僅剩的理智,燒得只剩下原始的本能。
掙扎間,上的浴巾扯開了,出大片布滿傷疤的皮。
改造院的人很聰明,知道挑被服遮蓋的位置折磨,上面新傷疊著舊傷口,看上去目驚心,沒一塊好皮。
本該是千萬寵長大的千金,一皮細膩白皙,遠不是黎半夏可以比擬的。
而這,也是悲劇的來源。
在黎半夏的授意下,他們用煙頭燙,用沾了鹽水的鞭子,用細的銀針一下下的扎進去,所有能想到的酷刑,被一一施加在上。
宛如上等白玉的皮猶如純白的畫紙,被濃厚的油墨一次次玷污,毀掉純白。
可他卻看不見,看不見吃的苦,看不見那些留下的痕跡。
黑暗遮住了一切,被藥麻痹的理智忽略掉傷痕。
他了施暴者。
一如當年。
蘇棠的嗓子哭啞了,曾經的噩夢一點點席卷而來。
四年前同樣被在下,被近乎殘暴的掠奪,可那個時候,深深著江晉城,所以忍下所有痛苦,沒有抗拒。
醒來后,本以為他會因此對自己憐惜,沒想到他卻將當特意設計爬上床的人!
因為沒有見,他不信是第一次。
百般解釋,卻被拉去醫院直接做了檢查,而結果顯示……
曾遭遇多次撕裂。
而宛如雷劈,本不記得這件事!
百口莫辯,被按上水楊花,心機狠毒的罪名,再也洗不白。
同樣的事再次上演,在此時此刻。
的掙扎在他面前,無濟于事,雙被迫分開,頎長的軀完契合,吃痛的嗚咽聲被堵在齒間。
“唔!”
痛到眼
前泛黑。
他對,從來沒有溫。
溫熱的鮮令疼痛消退一些,被錮的雙手紋不,除了呼吸什麼也做不了。
一下,兩下,三下……
麻木的數著,好像這樣就可以慢慢降低痛苦。
時間被拉長,疼痛逐漸麻木,的雙眼從空慢慢被另一種魅意浸染,沁出水,折出他俊癲狂的側臉。
房的靜久久不歇。
門外,醉漢去而復返,一路找到89號房,還看了一下手機核對一遍,發現沒錯,嘿嘿笑著去推門,“還是乾會玩,專門把人留給我,哈哈哈……”
一推,怎麼都推不開,被鎖住了。
里面有靜。
他著門聽,聽見是啥靜后,臉都綠了。
“呸!自己玩上了還我回來干什麼!”
他氣得踹了一腳門,罵罵咧咧的走了。
走沒多遠,瞧見又有一個房牌號是89的房間。
“兩個房?”
這次推了推門,門是開的。
醉漢頓時悟了,出猥瑣的笑容,“這個才是對的。”
房間很黑,特意沒開燈。
床上有人,正不斷的拉扯著自己的服,滴滴的喊著:“晉城哥哥,幫幫我,我好難,好熱……”
這一喊,把他的心都喊化了,哪里還顧不得床上人是誰,直接一把撲上去,胡的著。
“哥哥來了,別著急!”
黎半夏一聽這聲音,頓時清醒了大半,“不!你不是晉城哥哥!出去!你給我出去!”
“我就是哥哥,你的哥哥!”
迷了眼,只剩下原始沖。
而黎半夏為了事更加真實,自己也喝下了那杯水,綿無力,掙扎很快被下,里的呼喊很快變了味。
許久,路過的工作人員看了一眼門牌號,暗罵一聲:“誰把門牌號撞翻了,這是68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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