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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總別虐了,蘇小姐罪不至死》 第1卷 第24章 戲弄

“我讓你別跟他有牽扯,你別被他牽著鼻子走,現在公司里又沒人,肯定是去律所找他最方便了,別等到明天,到都在說你抄襲,那個時候真是有都說不清。”

“好,我去。”夏燦燦說得很有道理,我沒有理由不過去。

我和夏燦燦沒有停留,開車載我去沈霖澤的律所。

律所離公司還遠的,還好晚上了路上的人不多,要不然的話堵車都要堵很久。

到律所后,我們發現律所的門果然還開著。

下車前,夏燦燦拍著我的肩膀說:“瑾時,你別張,把事跟他都說清楚,最主要的一點是你們是平等的,不要怕他。”

“嗯,我沒怕他呢。”我說是這麼說了,但心里仍舊覺有點虛。

夏燦燦給我一點時間整理狀態,之后我們就直接進律所了。

剛進大廳,就被在律所值班的前臺攔下。

“兩位,請問有預約嗎?”

“沒有。”

“現在已經不是工作時間了,如果沒有預約的話是你不能進去的。”前臺態度還算可以,“你們可以在我這里登記一下,明天再過來。”

“我要找沈總,有急事。”我著急地說。

“見沈總就更不可能了,他已經不負責律所里的案子,你們還是先留下聯系方式,明天我幫你們約律師。”

“讓上來。”在我以為會被前臺攔著一直進不去的時候,沈霖澤的聲音忽然響起。

我一抬頭就對上了那雙如墨的雙眸。

“聽到了嗎?沈總讓我們過去。”夏燦燦趁機說道。

“沈總的意思是這位小姐可以上去。”前臺看向我。

“那可不行。”夏燦燦剛要找沈霖澤理論,發現他已經不在了。

“燦燦,你去車上等我吧。”我很清楚,這是我唯一的機會,真的不能再耽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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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一個人過去的話我擔心……”

“這里是公司,我看還有很多員工沒有下班,沈霖澤他現在也是個面人,肯定不敢隨便我。”我這話說得是真的,沈霖澤真的要找我麻煩,我自己也會想辦法理。

“那你當心點,有事就給我打電話。”夏燦燦地握住了我的手。

“好。”我笑著回應

夏燦燦回車上去等我了,我則由前臺帶著去找沈霖澤。

沈霖澤現在真的是不一樣了,二十二層大廈全都是他的。

而他的辦公室剛好就在頂樓。

“沈總,人帶過來了。”前臺帶我上去后并沒有直接進沈霖澤的辦公室,而是站在門口說。

“讓進來。”沈霖澤的聲音從里面傳了出來。

“小姐,我把你帶過來了,你自己進去吧。”前臺看了我一眼后,讓開了路。

我本來就是找沈霖澤有事,沒有必要在這里扭,我立刻走進去。

一走進去,我就聞到了悉的香薰氣息。

這個味道,我以前特別喜歡。

沈霖澤知道我喜歡香薰,他每次出去旅游回來都會幫我帶。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款香薰已經斷貨了。

當我還沉浸在過去無法自拔時,沈霖澤已經走到了我的面前。

他目冷漠地看向我,朝著我遞過來一個杯子。

我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好像是酒。

我還記得和沈霖澤重逢的那天,他就在我喝酒。

他知道我酒過敏,還要我喝?

“沈總,我不能喝酒。”我婉拒。

“不喝,接下來的事就不要談了。”沈霖澤給我一個下馬威,“你馬上走吧。”

我來都來了,又怎麼可能會走?

我嗅了嗅,酒度數好像不高,我包里面剛好有抗過敏的藥,喝一點點應該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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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才接過沈霖澤遞過來的酒杯,在喝之前我先吃了過敏藥。

“連藥都準備好了,看來你很有經驗。”

“沈總您說笑了,藥是我朋友替我備著的。”我朝著沈霖澤的杯子,仰頭喝下。

我以為喝完臉上就要開始長紅疹了。

沒想到,我的臉沒事。

剛剛喝的東西聞著有酒味,但是喝起來一點酒的味道都沒有。

這時我才意識到,我被沈霖澤給耍了。

他讓我喝的就不是酒而是飲料。

“沈霖澤,你耍人玩很有意思嗎?”我氣憤地看向沈霖澤。

沈霖澤倒是一點也不生氣,他竟然還沖著我笑了笑。

“一點小玩笑罷了,你都在職場混了這麼多年,一點玩笑都開不得?”

“沈總!”沈霖澤真的還是跟之前一樣的頑劣。

“找我有什麼事?是準備去照顧雪兒了?”

“我再重申一遍,我不是護工。”

“不照顧雪兒,那你過來做什麼?還是說你對我本就沒有忘,想和我發生點什麼嗎?”

沈霖澤沒喝酒,但他說的話卻像是在發酒瘋。

覺跟他通真的很難。

“我是為了證明我自己清白而來的。”我從包里拿出U盤遞給沈霖澤。

“我沒有抄襲,我不知道我畫的圖是怎麼到那家公司手里的,但我是清白的,我真的一點都沒有抄。”

“抄襲的事,會有專人過來調查的。”沈霖澤收起了戲謔的表。“不是你說一句清白,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可我沒有抄,他們要依法追究我的責任,沈總你會怎麼理呢?”我看向沈霖澤,“你會辭退我嗎?”

“對待抄襲的事,公司一向是零容忍的,你沒抄,公司會還你一個公道,但你抄了的話,你在設計圈子里的風評就要徹底被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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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過了,我沒有抄。”可能是因為太過于激,我的聲音夾雜著一音。

以前我覺得我和沈霖澤是天生一對,他很信任我,他是最了解我的人。

才過去四年,是人非。

如果是四年前的他,肯定會無條件地相信我。

“我是個有原則的人,不是我的東西我不會要,我真的是被陷害的。”我拿出平板和手寫筆,“沈總您要是有時間的話,我可以重新給你畫一遍。”

“你說你是清白的,為什麼底圖會在別的公司呢?”沈霖澤直接質問我。

“我不知道。”我肯定是被冤枉的,這點毋庸置疑。

至于他們為什麼會有底圖,還在我們付之前就先申請了專利。

這只能說明了一件事,公司里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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