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丞佑正想解釋,卻被沈晚梨打斷:“先給你幾天時間思考吃什麼,別跟我客氣!”
“呃……喂?晚梨?”
電話已經被掛斷,安丞佑一頭霧水地打開微博,看見了有關沈氏集團的熱搜。
果然,公司的危機已經解除了。
沈晚梨給自己的那段視頻,也已經被放在了網上。
可是視界新聞的負責人,明明還沒有跟他見面啊?
難道是剛才自己拜托前臺遞去的視頻和文件,負責人已經看了?
不管過程怎麼樣,結果總是好的。
安丞佑松了一口氣,起正準備離開辦公大廈,卻突然瞥見兩個悉的影,從電梯口走出來。
他皺眉:“顧宴禮和他的公關總監?他們怎麼會在這里?”
不過,安丞佑并沒有多想,繼續轉離開了大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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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曉曉,幫沈家解除危機!干杯!”
沈晚梨和楚曉曉兩人,穿著十分接地氣的T恤和水洗牛仔,坐在路邊的大排檔說說笑笑。
“所以,你真的要跟顧宴禮離婚?你已經不喜歡他了?”
沈晚梨想了想,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我也不知道自己還喜不喜歡他,但很明顯的是,他不喜歡我。”
沈晚梨一邊擼串,一邊漫不經心地說道:“我總不能一輩子當狗吧?再說了,有的狗隨便搖搖尾,主人都能心,隨意施舍些寵。”
“我就算是把尾搖螺旋式直升機,顧宴禮也不會多看我一眼。”
“那倒不一定。”楚曉曉一臉認真,“顧氏集團在科研領域還是蠻有野心的,像人形自直升機這種案例,應該會被關進地下暗室,研究個十年八年的。”
被顧宴禮,關進地下暗室,十年八年?
那可真是遭罪!
沈晚梨沒想到,平常一臉天真懵懂的楚曉曉,思維發散起來還有意思的。
沈晚梨正想開口調侃幾句,突然兩人中間的桌子,被人一舉掀翻。
“我靠!誰他媽找死啊?!”
沈晚梨直接暴跳起開罵,一看來人是個全的壯漢,滿酒味,正怒目直視著自己。
沈晚梨向來是個欺怕的,要是找事的是像蘇南潔那樣的孩子,還敢直腰板用拳頭嚇嚇對方。
可沒想到,今天來找事的是個茬,小臂比的大都要!
而且看樣子,是酒后鬧事,這哪打得過啊?
沈晚梨的太突突直跳,見周圍的人都朝這邊看過來,便打算今天改個人設,當一個只會打嗝的弱小子。
“嚶,你素誰啊?為什麼要掀人家的桌子?人家尊嘟好害怕,大家幫窩評評理叭。”
也是現實生活中沒有字幕,否則沈晚梨當下高低得飄一串文字出來。
都這麼示弱了,這個彪形大漢應該不會拿自己怎麼樣吧?
就算是要拿怎麼樣,周圍的路人見自己這麼弱,也該搭把手勸勸架吧?
沈晚梨偏頭,想看看周圍路人的反應,卻見楚曉曉一個彎腰,直接吐了出來。
“曉曉,你怎麼了?喝多啦?!”沈晚梨趕幫忙拍打的背。
楚曉曉扯過一張紙巾,了:“不是……是被你惡心到了。”
沈晚梨:“……”
既然連楚曉曉這種真妹都忽悠不住,也懶得在大街上裝弱妹了,索直接揚起小臉,趾高氣揚地說道:“大高個,掀我們桌子干嘛?要是一時沖,我可以原諒你。”
本來沈晚梨在話里給足了臺階,但對方卻偏偏不肯下。
壯漢步步近:“沒沖,老子不僅掀桌子,還要打你!”
沈晚梨慌了:“大哥大哥,我們無冤無仇,打我做什麼?”
“就是你差點把我表妹搞流產的是吧?心機深重的毒婦,老子今天就要把你們打得不能自理!”
沈晚梨這下聽明白了,敢是黃明明來的人。
只見那個壯漢揮舞著電棒,將大排檔的所有顧客全部趕走,只留下沈晚梨和楚曉曉兩人,弱小可憐又無助地待在原地。
看來裝傻充楞是不能蒙混過關的了,沈晚梨悄悄將手進挎包里,出手機想要報警。
可是,這一舉被壯漢察覺到,他直接搶過沈晚梨的手機:“臭娘們,還想報警?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說著,壯漢便抬手揚起電棒。
眼看著電棒就要落到自己的頭頂,沈晚梨突然被人推了一把,恰好躲過了襲擊。
“曉曉!”沈晚梨眼睜睜看著楚曉曉代替自己,承了悶頭一棒。
“晚梨,我也可以保護你的。”楚曉曉朝沈晚梨笑了一下,隨即兩眼翻白,昏了過去。
可壯漢還不罷手,搬起旁邊的椅子就往楚曉曉腦袋上砸。
“我讓你傷我表妹!讓你傷我表妹!以后看見黃明明,都給老子繞著道走!”
“不準!”沈晚梨掛在壯漢的上,又啃又咬又打,可對方卻不痛不。
直到壯漢出完氣,又警告了沈晚梨幾句后,才心滿意足地離開。
“曉曉!”
沈晚梨哭著將地上的楚曉曉抱起,對方卻已經閉著眼睛,奄奄一息。
“我報警!我給你救護車!”
然而好巧不巧,此時正值周五晚上,全城的社畜都迎來了周末狂歡,京市到都堵得水泄不通,救護車被堵在半道上,本趕不過來。
沈晚梨急之下拿出手機,想給顧宴禮打電話求助,但又想到那個男人不可能幫自己,打過去也是浪費時間。
于是,撥通了顧宴禮助理陳勉的電話。
“陳勉,幫幫忙!我這里出事了,可是救護車堵在路上,我怕……還沒等到……就撐不下去……”
沈晚梨帶著哭腔,斷斷續續地說著。
陳勉聽完,心中警鈴大作,立馬扭頭對汽車后座的男人說道:“顧總,太太的電話。”
男人穿著新剪裁的黑西裝,懶洋洋地掀起眼皮:“找你?什麼事?”
“太太好像是出大事了!了救護車,可是救護車堵在路上了!”
顧宴禮原本淡定的面突然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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