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經理,你昨天沒來不知道,那位新來的許寧書又做錯事了,這次金額報表的小數點都填錯了,還好這次我們審核的時候夠細心,沒用這份合同去簽約,不然那傅氏損失的可是一大筆錢。”
以往跟許愿共事過的書看到許愿來到總裁辦,立刻迎過去,忍不住的提到許寧。
這次可不像上次那樣喊許寧“許書”了,畢竟許愿也姓許,那樣就像是吐槽許愿似的。
“就是,真當所有人都要幫著給屁呢。”
“之前那次是有許經理你幫兜底,可你也不能次次都幫兜底吧。”
一名戴著眼鏡的書眉宇間掠過一抹不耐。
“沒有那個能力就別坐在那位置,竟然還妄想與許經理你齊名,也配。”嘲諷,“我看啊,就適合坐在辦公室,拿著印章隨便在白紙上蓋。”
書科的書人不由噗哧的笑出聲,明顯對許寧都是嘲諷。
許愿聽得直皺眉。
“是哪份合同。”
如果是最近的合同,難保不是被調職前談下來的。
書科立刻有人把許寧出錯的那份合同,遞到了許愿的面前。
許愿面上沒有多余的表翻看文件。
這是在被調職前一周跟國外的合作商談下的合同。
與盛家那次合作一樣,易的數額龐大,若是這麼心大意的填錯小數點,那傅氏會為此賠償近十億。
這麼大的事,怎麼能如此心馬虎!
許愿帶著合同進了總裁辦。
辦公室頭頂的燈打在男人上,帶著層朦朧的疏離和冷漠。
聽到開門聲,男人眉頭輕皺朝看去。
看清來人,他的面稍稍和緩。
“有事?”
許愿將合同放到他桌上推至男人面前,男人只掃了眼合約的開頭,就知道這是哪份合約。
“許寧失誤出錯這件事,傅總知道嗎。”
“填錯小數點,險些導致傅氏損失數十億。”
傅京禮看著,今天換了件月白的長,脖頸上戴著的是盛景炎送的那條紅項鏈,脖頸上似是用底,遮住了那些他留下的痕跡。
他眸微暗,淡淡的掃了合約一眼:“你也說了,只險些,并未真正導致傅氏有損失。”
“太可笑了。”
許愿只覺那嘲諷之意都要涌到腔了。
“傅京禮,我知道許寧是你放在心尖的人,但你不能太溺。”
“這份合同是我三個月前花費了很多時間調查修改的合同,是我好不容易飛往國外談下的合作商。我努力那麼久的果,險些被許寧的失誤導致合約失敗,你現在告訴我你要維護?”
“我看得出來你想捧,希快些接手你邊的事,但你要看清你邊的人是不是真的靠得住。”
“你想捧,想讓練手可以,但請別拿我談下的合作,讓隨意侮辱。”
每每遇到這種事,滿腦子都只覺得傅京禮對許寧太過偏。
是的,就是偏。
若是換作旁的人出現這種失誤,早已被趕出傅氏,可許寧不僅什麼事都沒有,還能被傅京禮維護。
何其可笑。
在傅京禮面前從來都是溫潤有禮的,此刻卻如此鮮活明艷。
男人指尖挲著合約紙張開口:“我只想讓許寧快點長起來。經過盛景炎那件事后,經手的合同我會讓書科再審閱一次,沒有問題才會繼續使用這份合同,避免失誤。”
“傅總心里有數就好。”
許愿眼神微微閃爍。
正離開,聽到男人輕緩的聲音在腦后響起。
“我看了你的報告,好好休息。”
許愿沒回頭,只淡淡的點了下頭,下一刻抬腳就走。
辦公室的門突然“噠噠噠”的被快速有節奏的敲擊了幾下。
打開門,卻見門外站著的材婀娜的。
人材高挑,相貌致人,比起許愿的清冷中潛藏的明艷,這位則是帶著點古典的溫婉。
看到許愿,面上頓時一喜。
“嫂子,你也在。”
一聲嫂子,讓傅京禮和許愿兩人都愣了下。
來人是傅京禮大伯的兒傅嘉譽,這個名字是傅京禮大伯在出生之際特意為取下的名字。
他只有傅嘉譽這麼一個獨,所以一直對傅嘉譽寄予厚,從的名字就可以看出對方對未來的期盼。
傅嘉譽上前一步,摟抱住許愿的手臂搖晃了下,明明長著一張鵝蛋臉,偏偏卻生了個的子。
“嫂子,明天我們學校校慶表演,我會上臺跳一支舞。現在還缺個給我彈鋼琴伴奏的人呢,學院音樂系那群人都滿約了,嫂子,我只有你了~”
說完,還特地用可憐的表看著許愿,等著同意。
許愿被這模樣逗笑了,出食指點了點的額頭。
“你都只有我了,我當然要幫你。”
“謝謝嫂子!”
傅嘉譽眉眼彎彎的,這才終于將目轉到自己表哥上,大大咧咧道:“哥,你也要來。”
這時候倒是想起傅京禮了。
男人淡淡的嗯了一聲,也沒有糾正傅嘉譽喊嫂子。
傅嘉譽笑意甜甜的就要帶著許愿往沙發上去,還笑瞇瞇的說自己有好多校園八卦要講給聽。
一直喊著嫂子,得許愿有些無奈。
正要糾正,辦公室的門就突然被推開了,傅嘉譽還當是傅京禮的另一位首席書沈略呢,就沒放心上。
結果下一秒,就聽到一道的聲喊哥“阿禮。”
嗯?
喊什麼呢?
阿禮能是喊的嗎!
傅嘉譽“騰”地站起來,完全沒了方才那和和氣氣的模樣,眉宇之間都帶著厲。
不愧是兄妹,單只是皺起眉都給人極強的迫。
“你喊我哥什麼?”
傅嘉譽踩著高跟鞋,風風火火的到許寧面前,上下打量幾眼,眼底藏著的都是不屑。
許寧被問得懵了下,不過馬上反應過來面前的人是傅嘉譽,是傅京禮最疼的表妹。
許寧立刻甜甜地笑了起來。
“傅小姐你好,我是你哥哥的人。”
傅嘉譽吃驚得臉都變了,立刻扭頭向傅京禮看去。
“哥,你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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