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的效率驚到的眾人目瞪口呆。
大家還沒準備好呢,顧知薇的節目就已經結束了。
這還真是讓人措手不及。
不過的一字馬下得非常,倒立的作姿勢也乾脆利落非常標準。
一看就是練舞多年,功底極好的。
再看江述,他從顧知薇回座位起就一直盯著瞧。
不好奇的韌程度。
最後一擊鼓傳花,一直好運的江述被選中。
他自覺沒什麼才藝,便讓火鍋店的服務生幫忙準備了筆墨,現場給壽星包遠飛和錢朵朵、蘇震各寫了一副筆字。
贈包遠飛的是——人壽千歲,德澤萬代。
贈錢朵朵和蘇震的是——心相印,靈犀互通。
落筆字,走筆至尾。
男人的筆字行雲流水,筆鋒藏芒,大氣磅礴。
頗有大家風範,頓時看得在場大部分人目瞪口呆。
顧知薇也不例外。
雖然早就知道江述習得一手好字,卻沒想到他的字能好看到如此程度。
力紙背,走筆如劍,峰迴路轉,點墨山河。
當真讓人領會到了「字畫」的真諦。
錢朵朵當場就失控了,接了那幅字寶貝似地抱在懷裡:「回去我就把這幅字裱起來,以後我和蘇震結婚時掛屋裡。」
「不知的人一定會以為這是名家執筆!」
這麼說,頓時逗笑了眾人。
為寫字人的江述還是神閒氣定,仿佛被誇贊的人不是他似的。
又或是,他早就習慣了旁人的誇讚。
遊戲結束了,飯局也到了尾聲。
只不過包遠飛他們還沒有盡興,嚷著要去酒吧繼續下一場。
顧知薇沒什麼興致,因為江述一聲不吭回國這件事,今晚本就有些心不在焉。
正當想找錢朵朵辭行時,與相對而坐的江述先打斷了包遠飛地侃侃而談:「你們去吧,我不去了。」
「別啊,你這剛回國,不得陪哥幾個玩個盡興啊。」包遠飛不依。
江述冷沉著一張溫系的俊臉,聲音淡淡:「困了,下次。」
他這麼說,包遠飛才後知後覺想起來江述不久前才落地,肯定很累。
而且他剛回國,需要好好倒一下時差。
想到這些,包遠飛也不好繼續留他,由著江述去找祝彥武拿了車鑰匙。
總歸今晚祝彥武他們都喝了酒,不能開車。
江述乾脆借走他的車,方便載行李。
祝彥武把車鑰匙給他時,被旁邊的祝妍扯了一下袖。
他看過去,只見自家妹妹一個勁眉弄眼:「哥……我也想回家了。」
祝彥武頓時會意,對江述開口:「阿樹,妍妍也要走,你幫我送一下。」
江述接了車鑰匙,表萬年不變,想也沒想便拒絕了:「不順路。而且我很累。」
毫沒有考慮過他手裡的車鑰匙還是人家祝妍親哥哥給的。
他的話令祝妍呆愣當場,神僵著,不知該作何反應。
倒是祝彥武,對江述地拒絕一副見慣不怪的表,也沒再勉強他。
挨坐在顧知薇邊的康晚寧抿悶笑了一聲,輕輕頂了一下顧知薇的胳膊肘,在耳邊小聲吐槽:「你家那位真是一點沒變啊,說話還是這麼直。」
「看把祝妍給噎得,差點一口氣兒上不來。」
顧知薇心裡也是暗暗慶幸。
從江述對祝妍的態度來看,好像他們之間的關係也沒有想的那麼親。
如此看來,之前祝妍說什麼江述讓去機場接機,純屬瞎編造。
肯定是纏著哥厚著臉皮跑去接機的。
就說嘛,江述那傢伙眼裡,應該只有他的學業、夢想。
怎麼可能會有人能夠為他的例外。
顧知薇暗暗腹誹之際,江述已經拿了車鑰匙打了招呼,要走了。
只是他剛走到包間門口,似是突然又想起了什麼,停住了腳。
因為江述的駐足,包間裡剛要鬧開鍋的氛圍生生了下去。
為壽星的包遠飛起了一瓶啤酒,扯著嗓子問江述:「怎麼了阿樹,有東西落下了?」
他這一聲,令包間裡所有人的目全都集中到了江述上。
而男人也恰好回頭,視線從眾人頭頂一眼掠過,最終停在了顧知薇上。
他看著,目不斜視,仿佛眼裡只裝了。
那樣攝人心魂的眼神,令顧知薇的心不爭氣地加快了律。
就在顧知薇心逐漸慌,如坐針氈時,凝視了好幾秒鐘的江述開口了,「顧知薇。」
當著一眾人的面,他了的名字。
隨後便是一副尋常的口吻詢問:「南梔水榭那邊大門碼多?」
仿佛問明天早飯吃什麼一樣。
若是旁人這麼問也就罷了,可是那人是江述。
而他詢問的對象還是在包間裡與他全程沒有半點流的顧知薇!
顧知薇和江述!
這兩個人在今晚之前,是認識的嗎?!
在座眾人的疑令包間裡陷了長久而詭異的靜謐。
被男人突然點名的顧知薇一臉惶恐,神有些詫異。
似是沒想到江述竟然會主跟自己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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