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鹿還沒來得及反抗,就被抱了個滿懷,雙被纏住。抵抗的有些費勁。
被子遮掩住,隨著袁鹿的掙扎,而上下浮。
袁鹿逐漸覺到熱,連呼吸都變得有點不順暢,用手肘頂住他的口,掙了兩下,不自覺的著嗓子,像說悄悄話一樣,說:“你走開,自己有床不睡,幹嘛來我。走開。”
一邊說,一邊用力的推了他兩把。
江韌不語,只是的著,氣息落在耳邊,不說話,卻比說話還讓人不了。
袁鹿這會思想還在掙扎,已經節節敗退。
不想那樣,不想讓他覺得,千里迢迢過來,就只是來為這種事的。一把抓住他不安分的手,扭頭看向他,說:“今天不想。”
他的眼神已經變了,手上的力道是擋不住的,他低頭在上親了一下,“為什麼?”
“我不想。”
“你不想?”他笑了笑,視線從的移開,深邃的眸對上。
袁鹿差點溺斃在他這醉人的眼神裡,理智尚存,立刻扭開頭,咬咬牙,說:“就是不想。我們聊聊天不行麼?我們都沒怎麼好好聊過天,你不覺得麼?”
“可以一邊來一邊聊。”他的語氣帶著蠱,不停引著去犯罪。
費勁的抬,在他的小上頂了一下,“你回去!”
不停的來去,不知道是撞到哪兒了,江韌突然嘶了一聲,聽起來似乎很疼。
袁鹿瞬間不敢了,慌忙的翻過,“怎麼了?我撞到你哪兒了?”
下一秒,就被正面摁住,他笑說:“撞到我心了。”
最終的走向,還是沒能擋住他的胡作非為。
……
夜深人靜。
江韌已經睡著了,兩人在一張床上,袁鹿還沒睡,疲憊,可腦子還是靜不下來。
藉著窗簾隙進來的一線,看著江韌睡的臉。
這還是他們第一次睡在一起。
他洗過澡,上是沐浴的香味,聞著很乾淨,髮尾還有點溼,被子只蓋到口,出兩個肩膀,鎖骨與肩膀的線條,特別人,修長的脖子,結凸起,這麼看竟然有點。稍稍靠過去一點,手指在他的結上了,他跟著滾了一下,而後側過了頭。
袁鹿慢慢用手肘支起子,輕輕的靠過去,抓過他的手臂,枕在上面,人鑽進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躺好。
與自己最喜歡的人在一起,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兒。
閉上眼,伴著他的心跳聲安然眠。
第二天,袁鹿起遲了,醒來的時候,江韌已經出去了。
睡的有點沉,竟是一點靜都沒聽到,坐在床上發了一會呆,才起來洗漱。手機沒了,就只能跑前臺去給他打電話。
“喂。”
接電話的不是江韌。
袁鹿頓了一下,“表姐?”
“哦,他在洗澡,你一會打來?”
袁鹿默了一會,“那你要告訴他,我在酒店等他過來。”
“行。”
正要掛電話的時候,江韌的聲音突然出現,似有點不快,“誰讓你替我接電話?”
嫚把手機塞過去,斜了他一眼,沒說話。
“喂。”
“是我,你怎麼自己默默走了,也不跟我說一聲。”
“看你睡的就沒你。你在酒店等著,我一會就過來。”
“好啊。”
袁鹿這下高高興興的掛了電話,蹦蹦跳跳的回了房間。
……
嫚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說:“你現在幾個朋友?我可聽說你現在玩的狠。”
江韌把手機放下,“你管得著麼。”
“我好歹是你姐姐,回國前,我媽專門代我了,讓我以後多看著點你,要我好好管著你,不讓你來。”
“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嫚抵著腦袋,哼哼了兩聲,說:“那可不行,我不能讓你就這麼報廢了。對了,我找好公寓了,就在你隔壁,以後你可小心著點,別讓我抓到你來。我不會留面的。”
江韌沒什麼反應,沒把的話聽進去。
隨後,他拿了袁鹿的東西出門。
他出門後沒多久,門鈴響起,嫚懶懶起去開,見著門口的人,頓了頓,“你找誰?”
“我找江韌。”
季弦星有個秘密,她在十六歲的時候喜歡上了一個人——她小舅的朋友,一個大她八歲的男人,后來,無論她怎麼明示暗示,鐘熠只當她是小孩。她安靜的努力,等自己長大變成熟二十歲生日那天,她終于得償所愿,卻在不久聽到了他要訂婚的消息,至此她一聲不響跑到國外做交換生,從此音訊全無。再見面時,小丫頭長的越發艷麗逼人對著旁邊的男人笑的顧盼生輝。鐘熠走上前,旁若無人的笑道:“阿星,怎麼見到我都不知道叫人了。”季弦星看了他兩秒后说道,“鐘先生。”鐘熠心口一滯,當他看到旁邊那個眉眼有些熟悉的小孩時,更是不可置信,“誰的?”季弦星眼眨都沒眨,“反正不是你的。”向來沉穩內斂的鐘熠眼圈微紅,聲音啞的不像話,“我家阿星真是越來越會騙人了。” 鐘熠身邊總帶個小女孩,又乖又漂亮,后來不知道出了什麼事,那姑娘離開了,鐘熠面上似乎沒什麼,事業蒸蒸日上,股票市值翻了好幾倍只不過人越發的低沉,害的哥幾個都不敢叫他出來玩,幾年以后,小姑娘又回來了,朋友們竟不約而同的松了口氣,再次見他出來,鐘熠眼底是不易察覺的春風得意,“沒空,要回家哄小孩睡覺。”
不接吻、不留宿、不在公開場合調情……這是他和她之間的規矩。不管床上如何,床下都應時刻保持分寸;關于這一點,余歡和高宴一向做得很好。直到余歡所在的律所新來了個實習生,而人那正是高宴的外甥——事情開始脫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