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才進宮,過些天再看也沒關系。”眼見長公主還要說什麼,元珣岔開話題道,“阿姐若是沒別的事,陪我下一局吧?”
長公主凝視著他,見他神平淡,只好挪到了棋盤面前,漫不經心的下了起來。
手上下著棋,上也沒閑著,將這次選進宮的妃嬪如數家珍般介紹了一遍。
“這回楚善林將他家嫡楚纖纖也送進了宮,我和昭妃商量著給封了個四品容華的位份,安排在明月宮住著。那楚纖纖模樣長得不錯,才也高……楚善林舍得將送進宮來,所圖不小啊。”
“無非是想讓兒懷上我的孩子,保他楚氏榮華無憂。”元珣冷淡道。
“若是這楚纖纖能討你歡喜,懷就懷唄,孩子是你的就好。反正你對上點心,好歹父親還在朝堂上為你辦事。”
長公主話鋒一轉,又說起另一人來,“除了楚氏之外,你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的那個沈四姑娘麼?就是上月在我公主府參加賞花宴,說想嫁給你的那位?我將也選進宮了,封了個人,住在錦繡軒,離花園和千鯉池蠻近的,你要是沒事,就去看看。”
沈四姑娘。
元珣拿著棋子的手微微一頓,“阿姐之前賞過一串手釧?”
“你怎麼知道?”長公主一怔,隨后眸中帶著幾分興,難得見他對人的事上心!
“隨便問問。”元珣淡淡道,心里卻想著,那小姑娘那麼膽小,看起來還不到十四樣子,沈家竟然舍得把送進來?
也不知道知道自己是皇帝后,會是個什麼反應?
長公主見他若有所思的樣子,本還想再安利一番,卻見元珣淡然自若的落下一子,“阿姐,到你下了。”
“……”
長公主見他強轉話題,頭都是大的,可又拿他沒辦法,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這又當姐又當娘的,實在是心累無比。
七八糟的下了一盤棋后,也就先行離開了。
或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這一夜,元珣莫名其妙夢到了那個穿石榴的小姑娘。
小姑娘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的著他,淚盈于睫,聲音抖著說,“我可以走了麼。”
“朕沒你走,不準走。”他上前一步,想要抓住不讓走,可剛出手,就無比靈活的溜了。
元珣從夢中醒來時,盯著明黃幔帳,心頭涌起一陣前所未有的古怪覺。
自己怎麼會夢到那個氣包?
真是莫名其妙。
與此同時,宮廷的另一角,阿措早早地就被慕青慕藍從被窩起。
今日是新晉妃嬪第一次覲見后宮妃嬪,雖說昭妃娘娘不是皇后,卻代掌印,管理六宮事宜,地位等同于皇后,自然是不容小覷的。
“就穿這件淺綠銀紋繡百蝶度花上,配這條月白織錦緞宮。至于發髻,梳個同心髻,好看又不惹眼。頭飾用這兩朵赤金鑲青金石珠花,配上這支丹砂點翠朝掛珠釵就好,別太花哨,小主本就生的好看,太過花哨了反而顯得俗了。”安秀姑姑在宮里當差多年,對于什麼場合搭配什麼服飾早已爛于心。
有在旁邊指點著,阿措們心里也有底。
等到梳妝完畢后,阿措簡單用了點早膳,就出了門。
剛好在路上到閔才人和吳常在,們倆今日打扮倒是有意思,一個穿著一襲桃紅宮裝,一個穿著一綠宮裝,湊在一起跟紅花綠葉似的。
三人互相打了個招呼,閔才人照常用審視的目掃了阿措一遍,“沈人今天打扮的素凈的。”
“嗯。”阿措輕輕笑了下。臨出門前安秀姑姑跟說了,若是遇到不知道該怎麼回復的況,笑一笑就好了。
見阿措話不多,閔才人倒也不介意,只邊走邊聊起昭妃娘娘的事來。
“聽聞陛下還沒登基時,這昭妃就在他邊陪著了,但陛下一直也沒給個名分。等到陛下登基后,才封了當昭妃。對了,我還聽說這位昭妃醫了得,陛下打天下時,在軍營里救了不人呢。”
“昭妃娘娘竟然還在軍營待過。”吳常在驚訝的睜大了眼睛,掩道,“軍營那種地方,、都不避諱的麼。”
閔才人聳了聳肩,“那時局勢糟糟的,也沒人顧上這個吧。”
阿措并不搭話,只是心想著,這位昭妃娘娘可真厲害,寶華寺的老和尚常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昭妃娘娘在軍營里行醫救人,相當于造了好多好多級浮屠了,這樣大慈悲的人,定然積攢不福報。
說話間,幾人一起到了永寧宮。
此次選的秀總共二十三位,陸陸續續的到達永寧宮里,在永寧宮宮人的指引下,一一按照位份坐下。一眾舊妃嬪也漸漸到場座。
新人好奇的打量著老人,老人平靜的打量著新人,各懷心思,正殿的氛圍也變得詭異起來。
阿措按照安秀姑姑教導的那樣端坐在椅子上,明顯覺到有不目朝著自己這邊看,那些目各異,有善意的也有惡意的,但不論是哪種目,這樣被人注視著,渾怪不自在的。
小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她蕭玉琢乃是皇帝親封的壽昌郡主。身份高貴,卻不受夫家待見?不養面首,癡心一片向夫君,卻被稱善妒臭名昭著?蕭玉琢抖了抖衣袖,身為穿越女怎麼能丟了現代人的臉面?喂,那個誰,你不是要休妻麼?休書拿來!什麼,你后悔了?來人,本郡主要休夫!終于蕩平了小三,踹開了渣男,肚子里卻冒出一個孩子來!“稟郡主,您已有身孕兩月余。”蕭玉琢瞪著太醫,眼角抽搐,這是擺明了不讓她當私斂面首的單身貴族啊?好吧,孩子是無辜的,來了總得養。只是杵在眼前,非說自己是孩子他爹的這位將軍,您一臉情深的,是和我很熟嗎?說好的兩不相欠,相忘江湖呢?他說,阿玉,我官拜大將軍不為光宗耀祖,只愿護你母子周全。她說,我不用你保護,只愿得一人心,相濡以沫,舉案齊眉。他有他的責任,她有她的本分……只是有些事說起來
許明舒生得美,又是家中獨女,自出生起便是府中長輩捧在掌心裏的明珠。 十六歲時在姑母宸貴妃的授意下以靖安侯嫡女的身份嫁給了她的養子,七皇子蕭珩,成爲他的正妃。 蕭珩爲人穩重內斂,瓊枝玉樹,平日裏又待她極好。原本以爲他們夫妻二人能彼此恩愛,相敬如賓。 未曾想大婚當晚,蕭珩卻踏進了妾室的房間,讓她成了整個皇宮的笑話。 後來許家落難,她被禁足在宮裏成爲虛有其名的太子妃時,她才明白蕭珩曾經的虛情假意,都是迫於無奈不得已的隱忍。 蕭珩登基那日,許明舒身着一襲素衣,於宮中自盡。 沒人知道,遠在兗州浴血沙場三天三夜得勝歸來的年輕將軍鄧硯塵,在聽聞消息後突然毫無預兆地墜馬,倒在地上心悸到無法呼吸。 …… 再次睜開眼時,許明舒回到了前世入宮前的那年除夕夜。 外頭爆竹聲聲響起,她尋聲而出,在長廊盡頭看見了長身而立,披着盔甲的俊俏少年。 許明舒熱淚盈眶,她同前世一樣開口問他:“小鄧子,我的歲敬呢?” 少年笑得溫潤好看,將手伸到她面前,一枚明月簪靜靜的躺在掌心裏,“在這兒。” 鄧硯塵少年英才,年紀輕輕便精通兵法做到了玄甲軍副將的位置。 後來靖安侯被返程途中遇襲,他從老侯爺的手中接過玄甲軍那日起,浴血沙場抵禦外敵從無一日停歇。 他想拿軍功同皇帝換一個人,可那個人卻沒等到他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