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男子對著後面的轎車做了個手勢,站在兩邊的保鏢立刻上車跟上。
兩排黑轎車跟在商務車兩側,緩緩的駛離爾蘭私人機場。
再次被重新整理認知的江歌,趴在車窗向後去,後面麻麻的黑轎車多到數不勝數。
一眼去,竟看不到盡頭。
回過神來,江歌一臉懷疑的看向晏厲尋:“你是什麼份?”
晏厲尋目冷淡的瞥了一眼,又將目放在上的筆記本上。
“良好公民,但仇家太多,總有刁民想害我,現在這種況也實屬正當防衛,在國外的治安可不比國安全。”
早些年,為了賺錢,他東南亞金三角地帶淌了不渾水,黑白兩道他都得罪了個遍。
凡是擋他財路的人,遇佛殺佛,因此仇家遍地,每次外出都會招來不仇家尋仇。
加上國外治安不比國安全,他一旦離開國,很快就會被仇家盯上。
當然這些他都不會告訴江歌,以免把人嚇跑了。
“外面那些車,都是保護來我們的?”江歌看著外面長長得車隊,佔據了整條馬路。
“嗯。”晏厲尋認真的盯著電腦,敲打著鍵盤:“教堂我也已經命人清場了。”
“只有牧師和化妝師,沒有觀眾。”按照以往他在國外生活的十年經驗來看。
這種特殊的日子,不做好足夠的防備,肯定要有人來砸場子。
“哦,你看著安排就行。”隨後,就趴在車座上,向後去,想要數下後面有多車輛。
難得見一副傻乎乎的模樣,晏厲尋冷冷的提醒:“別數了,小心一會兒數到你頭暈。”
江歌聞言,這才不好意思的安分下來,重新規矩的坐在車。
-
當車子來到教堂,塔尖上的時鐘顯示當地時間10點半。
這裡時間要比國時間要晚了8小時,國時間是下午18點半左右。
晏厲尋護住車頂,扶著江歌下車,凡是親力親為的模樣,看得一旁的保鏢們紛紛咂舌。
下了商務車,江歌再次長了見識,不得不說有錢是真好。
眼前的陣仗,差點沒嚇得重新跳回車。
面前這座歐洲古典的神聖教堂,周圍百米都停滿了黑轎車,麻麻的保鏢早已將整個教堂包圍。
後依舊有陸陸續續的黑轎車跟上來,車裡的保鏢也紛紛下車。
饒是江歌心態再好,在親眼目的幾百輛黑轎車和麻麻的保鏢,此刻也繃不住了。
這覺不是來登記結婚的,而是來幹仗的。
“進去吧!”看著被面前場景驚呆了的江歌,晏厲尋站在邊催促道。
江歌回過神來,看向晏厲尋,有些哆嗦的挽住對方的胳膊走進教堂。
進華麗的教堂,目即是鎏金明柱,金頂輝煌。
整設計規模宏偉,魅力壯闊。
踏教堂,立刻有修上前迎接,拖著服,首飾,戒指走了上來。
晏厲尋冷淡的瞥了眼來人,對著他們流利的說了一串英文。
這才轉對著江歌道:“先去換服吧!”
“好…”江歌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侷促的被人擁簇著離開。
令難以置信的是,上婚紗大小胖瘦都合適,就連戒指的大小也剛剛好。
如果這些都不算詭異的話,那上的這套婚紗。
竟是出自義大利著名服裝設計邁克·科斯塔大師親手傑作。
價值摺合人民幣在2450萬人民幣,婚紗上鑲嵌著麻麻的鑽石也都是價值不菲。
包括頭飾皇冠上的鑽石,項鍊,鑽戒。單是定製就要花費6-12個月。
這就說明,在他們結婚之前,這些東西,晏厲尋就早已經準備好了。
這個想法一冒出,江歌就覺得無比荒謬!
之前本就不認識晏厲尋,這些東西怎麼可能是為定製的,也許一切都是巧合呢?
看著上的這裝扮,江歌自己都不知道,此刻的上究竟披了幾個億。
想到此,江歌忍不住讚歎:“有錢就是任!”跟有錢人合作更好!
嚴重懷疑,自己這倒是嫁了個怎樣的人?
怪不得外面來了那麼多保鏢,估計就是以防有人搶劫上的這些行頭。
等到江歌被人擁簇著走出時,晏厲尋已經穿一襲白西服等在那裡了。
那雙冷漠鷙的眼眸,難得有了一波瀾。
江歌來到他邊,晏厲尋湊近耳邊低語:“You Are So Pretty!”
聽到他稱讚自己,江歌面一紅。
下意識後退了一步,卻被晏厲尋抬手攔住的腰。
江歌神張的抬頭看向他,晏厲尋輕笑的抬起胳膊:“走吧。”
江歌面紅耳赤的盯著對方遞過來的胳膊,緩緩敷了上去。
兩人挽著胳膊,正式殿堂的盡頭。
此刻,牧師已經等候多時,說著流利的英文:“兩位新人。”
牧師:“你當以溫耐心來照顧你的妻子,敬,唯獨與居住。要尊重的家庭為你的家族,盡你做丈夫的本份到終。
不再和其他人發生,並且對保持貞潔嗎?你在此許諾願意這樣嗎?”
晏厲尋堅定的回答:“我願意。我晏厲尋願意承接納江歌做我的妻子,和生活在一起。
無論什麼環境,都願意終生養、惜、安、尊重、保護。不和其他人發生。”
牧師看向江歌,接著詢問。
“你願意到了合適的年齡嫁給他,當以溫端莊,來順服這個人,敬他、幫助他,唯獨與他居住。
要尊重他的家族為本的家族,盡力孝順,盡你做妻子的本份到終,並且對他保持貞潔?你在此許諾願意這樣嗎?”
江歌停頓了下,淡淡的開口:“我願意。我江歌願意到了合適的年齡嫁給他,承接納晏厲尋做我的丈夫,和他生活在一起。”
晏厲尋地盯著面前的江歌,那種發自心深的喜悅,令他這輩子都難以忘懷。
牧師:“現在請兩位新人為彼此戴上鑽戒,作為結婚的信。
珍貴的鑽戒,表示你們要把自己最珍貴的,像最珍貴的禮給對方。”
晏厲尋拿起鑽戒為戴上,江歌原本五味陳雜的心,在看到這顆藍寶石鑽戒後,總算是好了一些,看著就跟值錢。
牧師:“請新郎以最赤誠的心擁吻自己的新娘。”
江歌忍不住了角,用只有兩人能聽得到的聲音嘀咕道:“用不著這麼認真吧!”
晏厲尋眼底劃過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等的就是這一刻。
不給對方思考的機會,直接吻了上去。
本以為只是淺淺一吻,沒想到對方毫不客氣的給來了個法式熱吻。
江歌震驚的站在原地,渾僵,如果不是穿著婚紗,真想拔就跑。
綿長而灼熱吻,在口中肆意掠奪著的氧氣江歌大腦一片空白。
沒一會兒就有些站不住腳,只能綿綿的任由對方攻池掠地。
最後,連牧師都尷尬的瞪直了雙眼,讓你們吻,沒讓你們一直這麼吻下去啊!
慾幾十年的老男人,一直被著。如今,怎麼可能放過這麼一次大好機會,不把人吻到,那就是他的失職。
直到晏厲尋覺得再不停下,就得槍走火了,這才鬆開氣吁吁的江歌,瞧著對方溫順的趴在自己懷裡。
晏厲尋角的笑意加深,直接抱著對方朝著教堂外走去。
…略過…
等到走出教堂,江歌看著門口麻麻的保鏢,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還被晏厲尋抱在懷裡,急忙掙扎:“快放我下來。”
有沒有搞錯,剛剛居然被晏厲尋給吻了?自己居然還沉溺其中,太恥了。
都怪晏厲尋這個老混蛋,這麼想著,江歌惡狠狠的給了晏厲尋一計冷眼刀子。
晏厲尋對於的憤怒,視無睹,直接抱著朝著車子走去。
兩人坐進車裡,待到車子發後,著逐漸遠去的教堂,心突然有些悵然若失。
小聲的嘀咕:“都這樣了,居然沒有通癱瘓?”
對於的疑,晏厲尋很快給了答案。
“提前做了安排,這條路,今天不能正常通行。”
江歌抬眼看著他,目變得複雜起來。
總覺得這一切,都是被對方提前規劃好的一般。
雖然很想問,上婚紗,鑽戒,是為誰定製的。
可想到這是對方的私,自己跟他只是結婚一年而已,又覺得沒有立場去問。
居然就這麼跟人結婚了,不是因為。
也不是因為對方喜歡自己,僅僅只是一場易,這麼想著,心竟有些說不出的酸。
而不知道的是,這種場景在晏厲尋心裡,已經反覆上演了很多遍。
十年來,他曾無數次,幻想過為對方穿上婚紗,一起步殿堂。
-
等到兩人來到中國大使館,晏厲尋直接拉著江歌走了進去。
在經過中國大使館的公證認證後,兩人總算是為國外的合法夫妻了。
走出中國大使館,江歌有些迷茫的詢問:“可以回去了?”
宋濂為兩人拉開車門,晏厲尋攬著江歌上了車:“不急,帶你去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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