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非拍攝的檢查戲(下)
喬橋從沒見過宋祁言的模樣。
按說拍攝AV的男演員,對於方面的事向來就跟喝水吃飯一樣是擺在明面上的,大家都是拿這個當正經工作又有什麼好恥的?相互之間拍攝起來導演讓做什麼就做什麼,人又不是木頭,興起來無非就是那幾種樣子,誰沒見過誰呀?
所以喬橋一直拍AV也沒覺得心裡有什麼過不去的坎,反正大家都,爽又不是只有一個人爽。以前在分部秦瑞還喜歡跟喬橋開玩笑說老是白睡,次次都被喬橋輕飄飄的一句“明明是我白嫖你”噎得說不出話來。
可跟宋祁言這次,質就完全不一樣了。
宋祁言不是演員,不是攝影師,他是實打實的'十指不沾春水'的高層管理人員,別說看他的,喬橋連他襯衫領子以下的部位都沒看見過,可宋祁言卻是把喬橋從頭髮到腳趾甲都完整看過不知道多遍了,不說剪輯好的片,這片子怎麼剪、哪裡剪還是宋祁言一手指揮的呢。
喬橋眼瞅著宋祁言冠楚楚的上半,暗地心想,不行,這也太吃虧了。
宋祁言著的一隻腳踝慢條斯理地在把玩,這種對人某一部分的偏執癖好一般更多地出現在年紀大些的男人上,因為他們自製且有耐心,已經不再像頭小子一樣一子就只知道急吼吼地要'直奔主題',宋祁言年紀輕輕,看上去卻有著超出年齡段很多的沉穩。
“我數三下——”宋祁言放開喬橋的腳踝,他怒張的還正正地抵著喬橋的小花呢,中間隔得那層布料早就洇了一大塊,地裹住宋祁言膨脹的圓潤頭,看著好像就要這麼直捅進喬橋裡似的,“三下之你不喊停,以後也沒機會了。”
“1——”
喬橋心里天人戰,看得出來,宋祁言是真心想跟滾床單呢,估計之前的什麼檢查也不過是托詞,狡猾的頂頭上司說不定為了等自己了乖乖送上門來都不知道預謀了多久。
雖然喬橋喜歡宋祁言,可還是有點猶豫,猜不宋祁言的真正意圖,畢竟就在服前那幾分鐘他們倆還是純潔的上下級關係呢,相那兩年裡,宋祁言不要說手腳,他簡直比喬橋還注意社距離。
所以喬橋怕自己會變宋祁言一個一時興起的短期伴,那麼是不是他常對自己手下的藝人來這一招呢?是不是……自己真的也沒什麼特殊的?
一想到這一層,喬橋頓時心灰意懶,心如電轉,幾下之間就決定還是算了吧,自己這麼喜歡他,遠遠看著就夠了,省的平白讓自己陷進去。
於是張了張,打算在“1”的尾音還沒落下去前就喊停,可沒想到自己的嚨還沒來得及說出一個音節,音帶都還沒來得及震,宋祁言就忽然手一下摀住了喬橋的。
宋祁言的手微微有些涼,跟秦瑞溫熱寬厚的手掌是完全不同的,捂在喬橋上,卻又是同樣的有力且不容抗拒。
“3!”宋祁言笑得無比純良,“時間到,你說晚了。”
喬橋憤怒地發出嗚嗚的兩聲,以前怎麼沒看出來頂頭上司還有這麼無賴的一面?簡直不講理的!
宋祁言似乎也鐵了心把自己兩年來維持的滴水不的形象扯個碎,他一把扶住喬橋的左肩就把往自己立的上,喬橋這下連指責宋祁言都忘了,慌得趕用手抵住宋祁言的口,不讓他如願。
“嗚嗚……停!”
拜託,宋祁言子都沒呢,就這麼頂進去不是要隔著一層布料了?裡面那麼窄那麼敏,磨也要把人磨死了。
“看把你嚇的,頂進去又不會死人。”宋祁言覺得喬橋驚慌起來的樣子很好笑,但他還是停了手,騰出一隻手來不耐煩地把自己的休閒褪了一些下來,的一下子就從服裡彈出來,頭部氣十足地抵著喬橋一一冒水的口,噠噠的前後磨蹭,就是不進去。
喬橋給他這作撥得上跟過電一樣,不得不說人的腦補能力是強大的,宋祁言沒進去喬橋都覺得自己快高了。
又不好意思自己湊上去,只好著小花可憐兮兮有意無意地吮吸男人著的頭,之前宋祁言數數的時候喬橋腦子裡想的那些有的沒的已經統統讓拋到爪哇國去了,管他什麼想法,睡過多個藝人,宋祁言長得這麼好看,不睡白不睡。
“怎麼不掙扎了?剛才不是還想喊停?”宋祁言笑著親了一口喬橋的臉頰,然後在喬橋剛放鬆一點的時候,毫無預兆地單手微扶了一下直直捅進了喬橋的裡。
也是宋祁言技巧極好,竟然毫沒讓痛在喬橋腦海裡積聚,的那聲痛呼還堵在嚨裡沒喊出來就被快直接代替了,宋祁言顯然是記恨喬橋剛才想喊停的那個架勢,拉開作一點都不含糊,狠狠兩下過喬橋蔽的小突起,刺激地喬橋哽咽地說不出話來。
他雖然是第一次跟喬橋做,但每天剪著喬橋的片子,看工作,兩年下來宋祁言真的是比喬橋還更了解的。
就這幾下都爽得喬橋腳趾尖都繃住了。
“宋導……慢、慢一點……”喬橋被快沖得臉紅,手不由自主抱住了宋祁言的肩膀,好在他大力的作下借個著力點,宋祁言則使勁得手臂的青筋都出來了,他單手扶著喬橋的腰,另一隻手去喬橋前的小包,也沒見他手指怎麼作那快就順著神經一路往上躥,宋祁言惡意滿滿地咬著喬橋的耳垂,“我名字。”
這人的技巧……簡直魔鬼一般……
喬橋腦子裡也就分神閃過了這一個念頭,轉頭就爽得不知東西南北了,被宋祁言直接從桌子上抱起來,就著合的姿勢開始往臥室走,宋祁言走一步喬橋裡的就左右碾一下,走一步就碾一下,就這麼幾步路把喬橋得淚花都出來了,等到好不容易被男人放倒在大床上的時候,喬橋簡直想直接跪地求饒。
拍片那點工作量跟現在完全不能比啊好嗎!!
宋祁言屈膝跪在床上,他沒離開喬橋的,還有一半埋在小花裡,他就這麼直起腰來開始自己那礙事的家居服。家居服是前襟開扣,宋祁言一手還按著喬橋不讓往上蹭,然後單手接著自己的釦子,釦子全解開後他直接把服隨意一,俯下就在了喬橋上。
喬橋的小包被他近乎殘暴地按著,本來圓圓的一朵是得像個小柿餅一樣,喬橋可沒有功夫想別的了,只覺下那條大棒開疆拓土一般一點點開始往裡鑽,鑽進去後還要左右衝撞,男人的又漲又燙,宋祁言還牢牢圈著,有力的胳膊就撐在臉側,男人獨有的寒香就浮在臉上,高度集中,神經都在囂。
“呼……”宋祁言也爽得不行,喬橋的小又又,如他所預料的那樣讓人恨不得死在裡面。
宋祁言低嗓音喬橋就範:“我名字。”
喬橋毫無骨氣可言,馬上就乖乖張:“祁言……你、你慢一點。”
被宋祁言的作一下一下牢牢釘在床上,下水氾濫一片,宋祁言腰力驚人,反復過喬橋的敏點,深的時候甚至讓喬橋生出一種的肚子都要被頂破的錯覺。
“早就想這麼上你了。”男人輕笑,他倒是在里保持著見的清醒,他一邊有節奏地在喬橋裡馳騁,一邊咬著喬橋的下頜,用門齒叼著喬橋那一小層皮,“你勾人。”
“唔……疼……”喬橋歪歪頭,剛逃過去,又被男人直接咬住了。
宋祁言吻了。
他的比喬橋想像的還要,卻又比喬橋想像的更冷一些,一點也不溫暖。
與此同時,宋祁言下狠力往喬橋裡重重一頂,兇狠地撕開最層的瓣,油水的頭生生嵌進那窄小瑟的宮口,那種鋪天蓋地的痛苦和快織著向喬橋撲過來,喬橋一下子就睜圓了眼睛。
“別,祁言!”喬橋慌了,他可本沒戴套呢!
“噓……”宋祁言食指著喬橋的,“不裡面,就讓我跟小小喬打個招呼。”
宮口被撞開,喬橋覺自己徹底變了一懸浮在天地之間的細弦,越繃越細,越繃越,宋祁言的任何一個作都會變這弦上的,讓喬橋隨時保持著一種即將崩斷的恐懼和快意之中。
男人似乎也被喬橋箍得太過舒爽,不停地息著試圖驅散這排山倒海地沖,他出些又捅進去,頭卻始終撬開著那個狹小的口子,喬橋則生生把自己弓一道反弧,啜泣著抖個不停。
極、極限了。
一把摟住宋祁言的脖子,支起上半來狠狠咬了上去,牙齒和牙齒撞發出沉悶的響聲,腥氣在兩個人之間炸開,宋祁言猛地出,幾乎是狼狽地一邊一邊出來的,在空氣中拉出了一道濃稠的白線。
“……Shit.”
宋祁言口劇烈地起伏著,他汗涔涔地趴在喬橋上,微閉著眼睛沉浸在的餘韻裡,模糊地小聲罵了這麼一句。
這對一向不吐髒話的宋祁言來說,已經是極見的景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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