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兄!慎言!”錢遠見一席話,讓所有人臉狂變。“錢兄,牧天戰神可不是我們可以編排和議論的。”“如果這話傳出去,你錢家就算有北境強軍當靠山,也要家破人亡啊!”“甚至連我等在座眾人,都要被牽連!這話可不能隨便說!”看眾人七八舌的呵斥,錢遠見呵呵一笑:“你們急什麼?我還沒說完吶。”說著,他微微仰頭,拱手抱拳:“牧天戰神那是我天龍第一戰神,百將之首,南疆之王,戰功赫赫,守衛南疆邊防,震懾蒼茫、祈愿、天淵三國,是當世最令人敬佩和仰慕的英雄人,我自然是不敢編排的。”“我想說的是,這徐逸,是牧天戰神麾下,牧天軍的人!”“什麼?”“錢家主此話當真?”“不會吧?怎麼可能?”驚呼聲一片。錢遠見說出的這個消息,讓得眾人都開始發慌了。牧天軍,那是怎樣的存在?南疆之王徐牧天一手創建,親任統領一職,不過三年時間,從無名之軍,征戰殺伐,屢屢創造以勝多的神話,排名幾何式上升,最終隨徐牧天一起,屹立世界之巔,俯瞰天下萬軍。能夠進到牧天軍的人,那放在其他軍中,都可堪為一方將領,獨當一面!九年前的徐家廢,就算是吃了仙丹妙藥,也沒理由蛻變這麼大啊。震驚之余,眾人全都不信。“不信?那你們說說,你們可有查到那小雜碎的職位?他的戰場履歷?”錢遠見冷聲道。眾人全都不語。四大家查調了所有關系網,卻什麼都沒查到,仿佛在徐逸上,有一團難以撥開的迷霧。“錢兄,你是如何查到的?”李家家主李無言問道。錢遠見喝了口水,淡淡道:“我自然是從北境那邊查到的,上前年,牧天軍名聲大噪,被譽為天下第一,恰逢南疆、北境、東海、西原四大區銳大比,在北境舉行,牧天軍挑選三十銳前往參與,其中就有徐逸。”眾人再度沉默。錢遠見這人其貌不揚,而且邋遢臟,但他的心思卻極為細膩,堪稱最詐狡猾之人。他能說出這些,必然是經過深調查,確定了真實的,由不得人不信。良久,趙瑞濤開口道:“諸位,既然查清楚了這徐逸的真正份,接下來該如何?大家商量個結果出來。”在場眾人,第三次沉默。徐逸份查明,牧天軍之人,但這個份,還不足以讓他們心懷畏懼。他們真正畏懼的,是那個在璀璨將星中,閃耀著無人能及輝的徐牧天!徐牧天的護短,天下皆知,尋常的南疆之兵,他都要護,更別說是他自己的親衛牧天軍。糾結,無比糾結!所謂宰相門前七品,徐逸背靠這麼一顆大樹,難怪敢如此囂張,連重省總督狄長存都不愿意得罪,將買來的徐家莊園直接讓了出去。牽扯到南疆那位王,芝麻大的小事,也能死人!“一個牧天軍的小嘍啰,就把諸位嚇到了?既然如此,不如主上門求和吧。”周慶虎道。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和不了!”不用別人開口,周慶虎的兒子周俊鑫就已經開口:“父親,各位長輩,求和這條路,走不通。”所有人視線就放在了周俊鑫上。“越名,你們這些小輩跟那徐逸也算是打過道,說說看。”趙瑞濤問道。趙越名眉頭鎖,然后苦笑:“爸,徐逸已經不再是九年前那個任人欺負的徐家廢了,他心智深沉,手段驚人,而且旁還有高手,孫家背棺之前,孫厲曾說過,徐逸滅我五家之心永不會滅,他孫家倒霉,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我們四家,只有齊心協力,才有可能化解危機。”“運通,孫厲是這麼說的?”李無言問自己的兒子。李運通點頭。“諸位長輩叔伯,求和這條路就不用想了,徐逸要報的仇,本無解,除非可以證明徐云曜不是我們死的。”錢家大錢濤說道。“他自己跳樓死的,本來就不是我們死的啊。”“怎麼證明?難道我們四家傳承百年,在山郡深固的大家族,還得向一個小雜碎低頭不?那咱們的臉往哪里擱?我不同意!”“我覺得可以手,牧天軍雖然個個銳,卻也有三百人之多,徐逸不過是其中之一,牧天戰神未必會為了一個小卒子,就真的雷霆大震。”“不如就來個先斬后奏,殺了徐逸,再偽造意外,盡力掩埋,此次南疆大獲全勝,南疆戰士回鄉省親的時間長達一個月,如今才四天而已,等到一個月之后,牧天軍發現了徐逸這麼一個人,追查起來,只要我們掩蓋得好,他們也查不出真相。”“我覺得有道理,我們都被牧天戰神嚇住了,那徐逸不過是一個小卒子罷了,瞻前顧后這麼多,顯得我們怕了他。”“哼哼,不得不承認,他現在確實有些本事,但想要搬倒我們,癡心妄想!”之前還一言不發的眾人,立刻七八舌的說了起來。態度相當一致。“既然大家看法相當,那就不用多說了,我趙家,會從京城請出兩位九品高手,李兄、錢兄、周兄,你們怎麼說?”趙瑞濤道。李無言笑了笑:“我兒李博玄為西原戰將,一個電話就他回來,順便帶來一隊親信銳。”周慶虎表態道:“我也可從我表兄那借來兩位九品高手。”錢遠見毫無形象的摳了摳腳,道:“那我就請出北境通暗殺的高手前來。”眾人彼此對視,哈哈大笑。趙瑞濤砰的一掌拍在桌上,厲喝道:“能夠讓我們四大家聯合起來出手,那徐家小雜碎也算是無憾了,諸位,我還是要告誡一番,此事非同小可,一旦被牧天戰神查出,后果不堪設想,我等簽署保協議,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這一次,定要將那小雜碎抹殺當場,斬草除!”……暖下,徐逸半瞇著眼。薛蒼靜靜站立他后,位于屋檐下影里,存在極低。紅葉邁長,輕輕走來,將一紙報遞來,聲音低恭敬:“我王,趙錢李周四族,商量出結果了。”徐逸接過后看了一眼,手腕輕輕一抖,這紙張就漸漸的,化為齏。“我王,他們這是在作死。”紅葉聲音中充斥戾氣。徐逸并不惱怒,依舊眼睛半瞇,微微笑道:“好事,讓他們先得意著,然后慢慢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