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不想變瞎子!不要!”李莞淸不停地嘶吼,整個人蜷在角落,不停地往後退,地抱著自己。
秦妙戈一步步向走進,恨意連連,“你現在知道害怕了?當年你不是讓楚君琰挖了我的眼睛給你嗎?現在,你也應該嚐嚐這種被活生生挖下眼睛的覺!”
“不要!不要!你殺了我吧!求求你了!”李莞淸跪在地上,抓住了秦妙戈的角。
秦妙戈麵不改,冷冷地下令,“來人,手!”
“啊!”隨即,一聲慘烈的聲音傳來。
有太監過來,直接挖走了李莞淸的雙眼,李莞淸痛苦無比,雙眼了兩個窟窿,不斷地流著。
秦妙戈沒有一心,當初的,不也是這樣過來的嗎?
隻是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罷了!
“秦妙戈,你這個賤人!你不得好死!”李莞淸瘋狂地咒罵著,一雙手無安放,眼前一片漆黑,痛苦無比。
“你李家陷害我們秦家,讓我們秦家被滅門,我永遠也不會忘記的,那一個晚上,冰天雪地,天空還下著大雪,你父親李達帶人,將我秦家一百多口人全部屠殺,秦家那麽多的冤魂,一直纏著我,要我為他們報仇。所以,李莞淸,我也不會讓你們李家的人好過的,我會將他們的骨頭全部都收集起來,然後挫骨揚灰!”
“秦妙戈!你這個瘋子,賤人,秦家那是罪有應得,我們李家本就沒有陷害秦家!沒有!你憑什麽要將我的家人挫骨揚灰,你這個毒婦!”
秦妙戈抓住了李莞淸前的服,目狠厲,“你敢說你沒有!事到如今,你還不肯承認嗎?”
“秦家的事,的確不是我們李家陷害的,從宮裏寫信給秦家信件,也是真的,隻是我將它換了你的筆跡!我唯一陷害過的就是你,沒有陷害過秦家!秦家本來就是罪有應得的!”
“不!你騙人!你騙人!我從來都沒有謀反,秦家也沒有!我比你更清楚!我比你更了解秦家的人!”秦妙戈撕心裂肺地吼道,瘋狂地搖著李莞淸。
“哈哈哈……哈哈……秦妙戈,原來你隻是一個可憐人罷了,比我還可憐,至始至終,你都活在自己的想象之中,你以為的事,並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樣,人心,遠遠比你想象的要複雜許多!你真是太天真了,你活該被我騙!你活該啊!”
這時候,秦妙戈覺肚子有些疼了,臉上出了一抹痛苦之。
“娘娘!娘娘!”宮人趕扶住了。
失魂落魄地離開了冷宮,李莞淸最後的話,讓的心裏非常的不安。
的樣子,不像是在說謊。
回去以後,秦妙戈得知楚君琰的傷勢又加重了,太醫說是心鬱結導致的,所以讓傷口惡化了,也難以恢複。
高公公差人來請去看楚君琰,秦妙戈拒絕了。
一點都不想看到那個殺了全家的兇手,一點也不!
哪怕是為當了一刀,那也不能彌補曾經給造的那些傷害。
一會兒,秦妙戈派出去的宮回來了。
“娘娘,您要找的人,找到了,現在在浣局。”
“走,我要去浣局。”
宮人擔心地了一眼秦妙戈的肚子,“可是您的肚子……太醫說您之前了胎氣了,不能再勞累了。”
“無妨。”秦妙戈現在急切地想要知道一個真相。
來到浣局,這邊的環境的確是很差。
浣局是宮裏麵最苦最累的地方,不僅僅要洗服,而且還有洗宮裏麵的恭桶,又髒又累。
“你不給我好好洗,看來你是皮了!今天不好好教訓你,你還不知道我的厲害了!”
剛剛步這裏,就聽見一陣打罵的聲音。
秦妙戈看見,一個太監拿著鞭子,狠狠地打地上的一個宮。
宮上早就皮開綻了。
“住手!”秦妙戈冷聲喊道。
太監瞥了一眼秦妙戈,不屑地問道:“您是誰啊?”
“大膽,見到娘娘還不請安,竟敢質問娘娘!”秦妙戈邊的宮立馬嗬斥。
太監見狀,頓時嚇得魂兒都沒有了,難道就是傳聞中,皇上最寵幸的那個人,雖然沒名沒分,可是大家都知道如今的地位。
懷上了龍種不說,還將強勢的貴妃給扳倒了,實在是一個厲害的人。
“娘娘饒命!娘娘饒命啊!奴才有眼不識泰山,請娘娘饒命!”太監不斷地磕著頭求饒。
秦妙戈沒有理會太監,而是走到宮的麵前,淡淡地喊道:“青蘭。”
青蘭抬頭,看見秦妙戈的臉時,頓時吃了一驚,“小姐!”
當初,秦妙戈被大火燒死以後,青蘭就被貶到了浣局。
而秦妙戈回來以後,再也沒有找過了,過去的人和事,都不想有所牽連,沒想到,再見青蘭,居然是在這個時候,在這裏著苦。
來到了青蘭所住的房間,裏麵破破爛爛的,倒是很整潔。
青蘭跪在秦妙戈的麵前,不停地哭泣,“小姐,我之前就聽說,宮裏麵的傳聞,說你回來了,可是我不相信,我以為你已經……沒想到,這都是真的,看見你沒事,青蘭心裏也就放心了。”
秦妙戈輕輕地著的臉,將的臉抬起來,一直盯著的眼睛,像是在打量。
“小姐,您……您這樣看著青蘭做什麽?”青蘭頓時覺得心裏有些好怕。
秦妙戈似乎和以前變得不一樣了,更加的冷漠,讓人到一陣寒意。
“青蘭,我今天來找你,是有話要問你的。”
“小姐,您要問什麽,青蘭一定知無不言。”
“我父親和大哥,到底有沒有謀反?”
青蘭聽了,頓時一驚,瞳孔閃爍不定,臉上有幾慌,這一切,都被秦妙戈給捕捉到了。
“小姐……”
“說!他們到底有沒有謀反!青蘭,主仆一場,我從未將你當外人看過,甚至將你當自己的親姐妹一樣,事到如今了,難道你還想要騙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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