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看見江塵有些急了,知道他是為孫子羽著想,心裏也多了幾分,急忙解釋起來:“江兄弟,其實小羽這麽做,也是有不得不的苦衷,就讓我來給你解釋解釋好了。” “哦?不得已的苦衷?”江塵微微一愣,反問道。 原來孫子羽所在的孫家是一個很龐大的家族,一共有四五百人,可以說這在現代社會裏麵是一個十分罕見的現象,不過這和他們家族的起源有著相當大的聯係。據說他們的家主便是華夏國九宮門的門主孫閑,在江湖裏麵也是數一數二的大門派,擁有著門下弟子兩三百人人,可以說威名顯赫,名氣大振。 孫閑為了能夠激發孫氏家族弟子的上進心和鬥心,每過三年都會進行一場比武大賽,獲勝的前十名都會得到價值不菲的獎品,甚至為九宮門的室弟子,這對於像孫子羽他們這些世俗人來說,的確擁有著莫大的吸引力,所以他才每天拚命修煉,期能夠在這次的比武大賽上麵獲得一個較好的名次。 今年剛好是三年一次的比武大賽,時間便是一個半月以後。 這就是孫子羽無法答應江塵的主要原因。 江塵沒有想到還有這麽一回事,這都是稀奇的,自己以前還真的沒有聽過當今社會裏麵還會出現這種事,看起來真的和武俠小說裏麵的武林大會差不多。他眉頭輕輕一挑,道:“哦,那三年前的比武大賽,你獲得第幾名呢?” 孫子羽有些垂頭喪氣的說道:“因為我那次練功出岔,導致出現問題,結果在比賽的時候,隻獲得第十二名。” 薛家害怕江塵不理解其中的重要含義,又解釋道:“江兄弟,其實這些都是孫家的機,我們不應該說的,不過你是我們的好朋友,所以告訴你也無妨。孫家的家規比較嚴格,可以說一切都是那個孫閑製定出來的,說是為了防止孫家弟子沉迷凡塵,為紈絝子弟,所以每次獲得名次的弟子,不但可以得到一些靈丹妙藥的獎品,而且還關係到他們以後能夠分到多家產這個事。就好比說第一名可以分到一百億的家產,那最後一名隻能夠分到一千萬的家產,而且在孫家的地位也會到極大影響,所以別看現在廣皓集團的總裁是小羽的老爸,可是到時候整個集團會落到誰的手裏麵,還還真的不一定,所以他才會這麽玩命的。” 江塵聽到薛家的解釋之後,心裏還真的不知道是高興還是悲哀。 不得不說,孫閑的這個決定的確很有意思,能夠激發起大家習武的決心,可是為了爭奪家產拚命習武,這恐怕也不利於在這個社會生存下去吧?畢竟武力並不能解決一切。 不過說到底,這是人家孫家的事,自己的確沒有資格幹預。 他略微思考片刻,然後從懷裏出紙和筆,在上麵寫下一副藥方,遞給孫子羽,道:“孫,你按照這個藥方服藥,一天早中晚三次,先喝兩個月,把調理過來再說。” 孫子羽知道江塵這是答應自己可以繼續習武,心裏說不出的激和高興,連連點頭道:“我知道了,江兄弟,就衝你這份恩,你江塵就是我一輩子的兄弟,等到屬於我的家產到我的手裏麵,我分你一半。如果我孫子羽違背誓言,願天打雷劈。”
江塵自然知道孫子羽分到的家產肯定不,但是他又怎麽會在乎那些錢呢?錢再多,如果守不住的話,那也無濟於事,自己現在要做的就是建立起屬於自己的人脈,那才能夠讓自己於不敗之地,他故意生氣的說道:“孫,你這就是不拿我當朋友了,我們是好朋友,我才願意幫你看病,可是你卻不提錢,這不是貶低我嗎?如果你再這麽說的話,那你的病,我可不管了。” “別別別,我不提錢了,這還不行嗎?”孫子羽見到對方聽到自己願意把一半家產分給對方的時候,臉上並沒有任何的驚訝和驚喜,仿佛聽到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一般,這讓他心裏對於江塵也多了幾分敬佩和崇拜之,畢竟麵對著幾十億的好,恐怕連自己都無法做到用平常心來對待,可見對方真的很不簡單。 “好了好了,現在該說的都說完了,我們是不是該吃飯了?我肚子早已經抗~議了。”江塵為了緩和氣氛,故意著自己的肚子,很誇張的笑了起來。 薛家也忍不住大笑起來:“說得對,我們顧著說話,竟然忘記讓酒店上菜了。”他站起子,打開包間的門,朝著外麵的服務生囑咐了幾句。 薛家這次主要就是謝江塵幫自己治好右,而且也讓孫子羽他們幾個人和江塵認識認識,所以提前讓酒店準備的飯菜自然非同一般,都是聚園大酒店的招牌菜,每一道看起來都是香味俱全,看著都能夠讓人大咽口水,食大。 江塵可以說從早上跑到現在,肚子早已經得咕嚕嚕直,所以懶得和他們客氣,直接胡吃海塞起來,一個香噴噴的被他扔到裏麵,吐出來的時候,隻剩下一骨頭,簡直和死鬼投胎一般,看的薛家他們幾個人都是目瞪口呆,不過旋即都是哈哈大笑起來,他們平時看到的都是那些道貌岸然,就會演戲裝高雅的偽君子,現在看到江塵這種沒有風度的人,心裏也知道對方沒有把自己當外人,親近又近了幾分。 “嘭!” 就在江塵他們這些人吃飯吃到一半的時候,卻聽到一陣巨響,接著便看到包間的門被人一腳踹開,把他們這些人都嚇了一大跳。 薛家的臉瞬間就沉下來,怒聲喝道:“是什麽人敢打擾我們吃飯?好大的膽子。” “哎喲,這不是薛嘛,沒有想到你也來聚園吃飯,真的讓我有些意外,我還以為是哪幾個小癟三在這裏吃飯,正準備把他們趕出去呢。”包間外麵傳來一個怪氣的聲音,接著便看到五六個年輕男子從外麵走進來。 薛家聽到這個聲音之後,臉微微一變,一字一頓道:“齊?” 對方中間一個二十四五歲的年輕男子一臉燦爛的笑了起來:“我說薛,你說這是不是緣分呢?怎麽走到哪兒都能夠遇到你呢?” “我倒希以後不再見到你。”薛家站起子,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