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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家、金玉樓立刻就對外放出消息,說陳方圓聯合寇家為抬高陳樓的價值,花錢以本傷人。
這消息一出,頓時就引來酒樓行業強烈不滿,據明朝律法,哄抬價那是屬于違法的,尤其是牙行,但律法規定的價多半指的是糧食,綢,等百姓生活的必需品,如酒樓、古玩字畫,這些跟百姓毫無沒有關系的商品,那朝廷是不會管的,你們不買就是了,這倒不違法,是屬于職業道德問題。
既然你陳樓這麼玩,那就再簡單不過,我們不買,這些酒樓都不再去寇家詢問。
同時,他們也放棄派人去城門搗。
陳方圓的家底,他們都清楚,以本傷人,呵呵,看你能夠傷到幾時。
醉霄樓。
“東主,如今其它酒樓都在抵制陳樓,寇家那邊也無人問津,一般出現這種況,可是價的好時機,您看......。”
醉霄樓的掌柜孟奇向曹達稟報道。
曹達眉頭鎖,道:“但是你有沒有想過,陳樓這麼做,其目的是要抬高陳樓的價格,如果他還降價出售,那豈不是得不償失,我看即便要降,暫時也不會降的,而且,可能會漲價。”
孟奇道:“那不知東主是如何打算的?”
“這事過于蹊蹺,我也看得不是很明白。”
曹達搖搖頭,道:“我們暫時也不要輕舉妄,且看看再說,你派人切關注寇家和陳樓的向。”
.....
陳樓。
“這...這是真的?”
陳方圓倏然起,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管家陳跡,聲道:“他...他們真的認為我是在以本傷人?”
陳跡點點頭道:“這是真的,仿佛一切都如郭淡預計的那般,他們也沒有再派人去城門搗。”
“這怎麼可能?”
陳方圓目都有些呆滯,緩緩坐了下去,喃喃自語道:“他們就不會派人來調查一番,看我是不是在以本傷人?還是...還是那郭淡真的會邪?”
陳跡搖搖頭道:“這我就不清楚,可能是因為這是柳家發出來的消息,故此他們都深信不疑。”
由于返金劵是剛剛出來的,之前沒有人玩過,這其中的利潤,是不太好算,但柳家畢竟是這方面的行家,估價斷,那都是一等一的,如果他們派人仔細調查,應該是能夠判斷出這究竟是不是在以本傷人。
可問題在于,柳承變已經先為主,他怎麼想得到那個愚不可及的書呆子,在喝醉酒的況下,還會說謊騙他,而且,陳樓和寇家的作,也充分證實這一點,他本就沒有派人去仔細調查。
“不管怎樣,目前的況對于我們而言,真是太有利。”
陳方圓突然面微笑,道:“而現在我們只需要將計就計,立刻提升陳樓的價格,讓他們真的以為我是在以本傷人,借此提高陳樓的價格,你去安排一下,明天我去一趟寇家。”
第二日上午,陳方圓就在萬眾矚目下,來到了寇家。
寇守信父與寇義也是嚴陣以待啊!
他們如今也是云里霧里,不知道陳方圓究竟是怎麼打算的。
故此這一照面,寇守信便試探道:“陳兄今日前來,可是為了終止與我們寇家的合作?”
陳方圓故作詫異道:“老弟為何這般說?”
寇守信笑呵呵道:“你們陳樓最近的生意可是好得不得了,都將金玉樓給比下去了,我看也無須再賣店。”
唉...賣不賣,又不是我說了算,而是你家婿說了算,你還來問我,真是氣人啊。陳方圓目微微一掃,郭淡又不在場,心里很失,上卻道:“要是我有老弟這般年輕,即便是生意再差,我也不會賣店的,可惜如今我年紀大了,實在是力不從心,也不想再干下去,我今日前來,主要是想通知你們,不再拆分出售,我想還是一塊出售比較好。”
此話一出,寇守信、寇涴紗、寇義的目同時閃爍了下。
他們都在想,難道真的如外界傳言那般,陳方圓是在以本傷人,好抬高陳樓的價格。
因為他們先前都已經猜測,陳方圓只不過是在故弄玄虛,是不可能將陳樓拆分出售的,而如今調整回來,也就是說陳方圓是真的打算出售陳樓,也從側面證明,外界傳言屬實。
寇涴紗點點頭道:“如今陳樓的生意這麼好,的確也無須再拆分出售。”
“既然賢侄都這般說,那定是錯不了的。”陳方圓哈哈一笑,又道:“另外價錢方面,我也想做出一些調整。”
寇守信心里已經有所準備,問道:“但不知陳兄打算如何調整?”
陳方圓道:“八千兩。”
“八千兩?”
寇守信父異口同聲道。
雖然他們已經預料到,陳方圓肯定要漲價,但是這個價錢已經遠遠超出他們的預計,他們不暗想,您這是下了多大的本來以本傷人,直接漲三千兩。
陳方圓卻是不滿道:“怎麼?你們莫不是認為我的陳樓值不了這麼多錢?”
寇守信父不由得相覷一眼。
寇守信沉默許,才道:“陳兄,我們也是相識已久,那我也就不拐彎抹角,據我們的估算,陳樓是很難賣到這個價錢。”
其實牙行的很多業務,就是估價,大到酒樓,小到字畫,故此牙商在價格方面都是非常敏的。
陳方圓卻道:“你也說是估算,這估算如何能夠當真,再者說,你沒有瞧見我陳樓的生意多麼紅火,區區三千兩,那是應該的,你沒有干過酒樓,到底還是有些不清楚啊!”
寇守信皺了皺眉,心里有些不悅,估價是我們牙行的事,你這是質疑我們的專業,心道,你這小伎倆,大家可都看在眼里的,知道你不過是強弩之末,別說八千兩,五千兩都已經沒有人來詢問。
陳方圓見寇守信沉默不語,于是道:“如果你們覺得這一筆買賣做不了,那也無妨,我另找他人便是。”
寇涴紗立刻道:“陳伯伯還請放心,我們寇家一定會全力以赴,絕不會令陳伯伯失的。”
寇守信瞧了眼兒,心里也明白,寇涴紗不會讓這筆買賣輕易從手中溜走的,因為要借此打擊柳家。但是這個價格實在是令他有些顧慮,不過他最終還選擇支持寇涴紗,畢竟這一筆易一直都是寇涴紗在主導。
“這就對了嗎。”
陳方圓呵呵一笑,又隨意問道:“對了,金玉樓那邊可有派人來詢問?”
寇守信如實答道:“金玉樓曾委托柳家來此詢問過,但是我們之間有言在先,故此我們給婉拒了。”
陳方圓笑道:“我現在覺得這麼做,就還不夠解氣,這樣,如果他們再來問,你們就開價一萬兩,你們還一定要明確的告訴他,陳樓賣給別人,只要八千兩,但是賣給他們還就得一萬兩,一文錢都不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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