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李修竹還真要作詩了?”
“若我沒記錯的話,上次洪州詩會的進場資格是猜燈謎。李修竹猜了三次,一次未中,失去資格進場。”
“有此等事?哈哈,燈謎都猜不中,作詩估計更作不出來!”
“就是,陳虞月小姐對這主題不,也是能夠完整的把詩作出,最多喝一杯烈酒便行。李修竹搶著去作詩,時間也快到了,不可能完整把詩作出來,可得喝一壺烈酒!”
“嘖嘖嘖,以李修竹那傳聞般虛弱的子,喝一壺烈酒,豈不是當場喝死?”
“這李修竹也把陳虞月小姐,以及陳瑤兒都給連累了。”
現場眾人驚愕過後,議論紛紛,無不都譏諷的看著李修竹。
尤其是瞧到李修竹,真在那提筆書寫了,個個眼不屑。
陳虞月則輕輕皺著秀眉,原本打算,快速的寫完一首完整的相關主題詩。沒有自信,不過也算是一首完整的。
隻是寫到一半,被李修竹搶去了。
若非李修竹先前的種種顯,陳虞月肯定會急眼。
這一次,後麵站著的陳府護衛隊長王千誠,忍不住怒斥李修竹:“李公子,此等詩會賞罰分明,豈非兒戲?倘若二小姐和四小姐因此出了事,你又該當何罪?”
王千誠本就看不起李修竹這個廢,憑什麽能娶二小姐。
加上現在,李修竹搶奪陳虞月寫到一半的詩,直接阻止了陳虞月寫出完整的詩!
以李修竹的本事,哪怕寫,可能都沒辦法寫出完整的來。
這樣就要喝一壺酒!
王千誠不得李修竹去喝,可這會連累到陳虞月和陳瑤兒!
老爺在此之前,就待他保護好陳虞月。
因此,王千誠才敢怒斥李修竹。
未等王千誠有一步作,倒是這時候,陳瑤兒小腦袋好奇的湊向了,李修竹所書寫的紙張旁,觀看起來。
陳瑤兒一邊看一邊喃喃自語:“秋日絕句。”
“生……當……作……人傑……”
伴隨著陳瑤兒說話的聲音,現場瞬間都安靜下來,李修竹真真會作詩?
所有人又都眼不可思議。
尤其是陳瑤兒開始呢喃的下一句:“死……亦……為鬼雄!”
“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
有人連在一起,讀了出來。
單是這一句話,就讓現場之人,無不起皮疙瘩。
生死應當做人中豪傑,死後也要做鬼中英雄!
這不是在弘揚大唐鐵騎無所畏懼的氣魄嗎?
連劉進士和鄭進士,在這一刻,都眼前一亮。
紛紛注視著李修竹,期待著接下來的詩句。
李修竹不神的跡象揮筆書寫,他自然是會些正楷字,雖然和其他人相比有些醜了,但是勉強能看的。
陳虞月眸中,著桌前紙張上,李修竹接下來所寫的容,溢彩連連。
而陳瑤兒再次讀了出來:“至今思項羽,不肯過江東。”
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
至今思項羽,不肯過江東。
完整的詩句已出來,震驚全場!
孫文斌聽到上半段的時候,就被驚住。
周泰澤、李循珍更是傻眼!
即便是劉進士和鄭進士,也都驚呼出聲。
“好詩!好一個至今思項羽,不肯過江東!”
瞬間勾勒出,大唐鐵騎的一種‘士可殺不可辱’、‘死不懼而辱不’的英雄豪氣!
整首詩也現了,滿滿的人活著就要做人中豪傑,為國家建功立業。死也要為國捐軀,為鬼中英雄!
眾人再聯想到,李修竹寫之前,所說的那種豪氣的話。
大不了喝一壺酒!
那一壺烈酒,李修竹真要喝下去,很有可能就沒命。
所以至今思項羽,不肯過江東此句,是不是也在說他自己?
畢竟被孫文斌激到的這種況下,李修竹完全是被架在火堆上,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便帶著可殺不可辱的豪邁,寫下了這首詩!
“好詩!”
“既押韻,又是五字絕句!”
“這個不肯過江東的不肯,用得好!”
其他秀才緩過神後,很多都稱讚不已。
畢竟都是文人,他們剛剛以為李修竹不會作詩,還搶著去作詩,就很是不屑。
現今看到,李修竹作出了如此絕妙的詩,個個顯得激。
特別是李修竹,是在這種迫之下,寫出的詩句!
孫文斌不是說李修竹怕什麽嗎?
於是,李修竹便帶著無所畏懼的神,寫下了此詩!
陳虞月和陳瑤兒更不用說了,陳虞月安靜的坐在李修竹旁邊,戴著的麵紗之下,出了淺淺的笑容。
陳瑤兒則是蹦躂了起來,一直喊著姑父好厲害,會作詩什麽的。
至於王千誠,他臉一變再變,總之神很尷尬的退了回去。
也暗自吃驚,完全想不明白,這廢還能作出此等豪邁的詩句。
第二的時間,剛好到了。
聽到係統聲,立即漲了幾十點聲值。
李修竹心中暗笑,他原本是想其他詩的,描述大唐鐵騎的詩也很多。
之所以挑選了李清照的這首《夏日絕句》,便是孫文斌給了他機會。
不過詩的題目,他不可能寫夏日絕句,如今是秋天,這才寫秋日絕句。
李修竹想此,目不由向了孫文斌上,故作謝的笑道:“多謝文斌兄的提醒,我就想出了這首詩,應該沒讓文斌兄失吧?”
孫文斌差點吐出一口老,立即黑著臉,他本想讓李修竹去作詩,作不出來。
誰想李修竹不僅完整的把詩作出來了,還是一首好詩。
看兩位進士的評價,比酒詩人所作的詩都要高。
那麽,他這邊以洪州為代表的區域,都要喝上一杯烈酒,包括李循珍在。
李循珍神也沉的可怕,冷眼盯著孫文斌。
孫文斌嚇得一個激靈,心中哭無淚。
果然,最終兩位進士,評出了李修竹的詩是第二中最佳,孫文斌的詩墊底。
在眾人異樣的目下,周泰澤隻能著頭皮,為李循珍、孫文斌那區域的幾人,一人一杯烈酒。
主要是李循珍給了周泰澤一個倒酒的示意目,不然周泰澤也不敢這樣做。李循珍和李修竹都是李元嬰的子嗣,但份天差地別。
周泰澤敢肆無忌憚的欺辱李修竹,卻萬萬不敢得罪李循珍。
同時,李循珍也給了周泰澤,一個晦的眼神。
周泰澤立即領會其意,第三並非是兩位進士出題。
這樣安排,就是防止有什麽意外。
隨後,李循珍、孫文斌等人,都喝了一杯烈酒。
李循珍上吐下瀉,頗為狼狽。
孫文斌麵都是發紫的,快不過氣來。
李修竹暗道,他猜測的應該沒錯,這烈酒不超過四十度,但肯定加了點什麽東西,能對人傷害極大。
而且李修竹也察覺到,先前周泰澤和李循珍的晦目流。
他就瞬間知曉了,詩會的第三沒那麽簡單。
注:詩句來自李清照的《夏日絕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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