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江晚意發現心跳很快。
有種把人抓在床,但又似乎,跟自己沒什麼關系的覺,又刺激,又尷尬。
可也不知道為何,心里還有一丟丟沉悶。
興許是畢竟和傅淮之有過關系,莫名有些吃味吧。
算了算了。
傅淮之這種閻羅般冷清冷心的人,不是能的。
他們之間的關系,僅限于。
……
之后的兩天,江晚意總算拍完廣告,能稍微休息幾天。
但是休息完以后,就一直要進綜藝拍攝了。
譚鑫看著麻麻的行程表安排,都覺得窒息了,“江小姐,工作量太大了,你吃得消嗎?”
江晚意坐在化妝鏡子前休息,抿了口咖啡,“有工作總比沒工作來的強。”
譚鑫更心疼了。
以前的江晚意,想接什麼工作就接什麼工作。
不用討好,不用委屈自己。
現在卻不一樣了。
變得很穩重,再也沒了之前的恣意自在。
卸完妝,華姐走進來一臉笑意看著鏡子里的江晚意,“珠寶品牌公司對你拍攝的表現力很滿意,還說你氣質特別高貴。”
化妝師附和,“江小姐長得,氣質也好,是很適合拍攝高奢代言。”
江晚意態度謙卑,“沒你們說的好,都是大家抬舉信任。”
華姐眼神微微有了些許變化,深深看了眼江晚意,欣地笑了。
“那就繼續保持,以后你會越來越紅火,很快,就能為星耀的當紅流量王。”
星耀的藝人不,大多也有后臺。
好比沈曼,之前跟容城李家的某位大人一起,撈到不好。
這些年,也功為一線頂流。
可惜的是,偏偏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幾乎是一夜之間就被雪藏,連那位大人都束手無策。
其實這些,江晚意不在乎。
只要有工作,能賺錢就心滿意足了,至于咖位不咖位的,反而沒那麼追求。
畢竟,了一線大咖,也會隨時被盯著,私生活也會暴在大眾視野。
這種沒自由的覺,不是很喜歡。
江晚意對上鏡子里華姐的眼睛,無所謂道:“這就不指了,只要能給公司賺錢,自己能賺錢就沒什麼可挑剔的。”
“進了這一行,就是要努力往上爬,明星的花期很短,要在最快的時間,得到最大的利益化。”
華姐說完一番教導的話,言歸正傳,“對了,臨時有個酒會,那邊邀請你作為嘉賓,出場費七位數。”
對方都這麼說了,顯然已經是做了決定,現在不過是通知而已。
江晚意見沒什麼事就答應了下來。
化妝,穿了一條星空晚禮服就過去了。
這場酒會是江城的何家舉辦。
何家老爺子八十大壽,為了搞得隆重一些,何家老大何有民就斥資舉辦了這場宴會。
實際上何有民中年喪妻,一直都對江晚意有好。
在這之前想追求江晚意,但被當時作為江家大小姐的江晚意拒絕的很干脆。
今晚江晚意肯來,何有民覺得就是默許他的追求,上來那只咸豬手就勾住的腰。
“沒想到啊,這次江小姐居然這麼賞臉,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何有民笑容猥瑣,手還掐了下的腰。
很細,盈盈一握。
穿著晚禮服的段前凸后翹,太有料了。
江晚意掙扎開安全距離,瞬間反皺眉,“何總,請自重。”
何有民笑嘻嘻的:“如今江家都沒了,你父親又被監,你還有什麼驕傲的資本?”
江晚意臉難看。
何有民繼續諷刺:“換我是你,一定會審時度勢,如今放眼整個江城,應該沒幾個人敢靠近你。”
這點江晚意沒有否認。
當初傅以銘在商圈里放話,不許任何人幫助父親。
所以哪怕是父親的摯友,在上門求助的時候也閉門不見。
可見,人心涼薄。
雖然也不要求對方一定要幫自己,只是在那兩個月里,明白了很多道理。
人終究是要靠自己,才最牢靠。
江晚意一時慨沒接話。
何有民以為被自己說服了,瞇瞇的眼神從上到下打量的材。
“晚上到我房間來,我能讓你重新過上好日子。”
江晚意剛要懟兩句,到一低氣靠近,抬頭看去,就聽見何有民諂打招呼的聲音。
“傅總,你總算來了,我們就等你了。”
“是麼?我倒以為何總只想著陪。”男人薄掀起淡嘲。
拔高大的影矜貴高冷,一如既往的帥氣優雅,是人群中的焦點。
江晚意輕吸口氣,是傅淮之。
仔細算算,已經一周沒見了。
站在他邊的還有一道倩麗影,穿著黑禮服,長得冷艷高貴,像極了一只黑天鵝。
這讓江晚意瞬間想起了上次在醫院看到的人。
到江晚意的目,人也看了過來。
何有民眼珠子都快看直了,長得可真啊,他把口水吸溜進去,問傅淮之,“傅總,這位是你朋友?”
傅淮之聲音低沉,“何總什麼時候轉型干八卦了?”
言下之意是,你管的太多了。
何有民也識相,連忙點頭說是是是,“今晚傅總能賞臉來,無論如何要多喝兩杯。”
他給傅淮之介紹江晚意,“這位是星耀的藝人,江晚意,傅總,我讓陪你喝兩杯?”
聲音落下,就得到邊人的抗議,“何總,你這是要給我男人介紹朋友?”
眉眼里的冷意彌漫而出,宣誓主權似的挽住傅淮之的臂彎,往他邊親靠攏。
傅淮之到前的,并未表現出半點不悅。
江晚意詫異之余,又覺得沒什麼可意外的。
何有民察言觀,看傅淮之沒反對,說明兩人關系不簡單,連忙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有眼無珠了,我自罰一杯。”
何家財力雄厚也如何有民這般,都要對傅淮之恭恭敬敬,可見傅家的地位有多厲害。
江晚意想的有些出神,聽到人大大方方的自我介紹起來,“都怪淮之,總是神神的,也不介紹介紹我,不知道的都以為我只是你普通伴。”
“何總,我周純,傅淮之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