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心裏有事,這一局霍誠洲不在狀態,頻頻陷危機,雖然都能憑借湛技藝力挽狂瀾,但刺激自然也同時存在。
於是同在遊戲裏的霍楓扛不住了:“誠哥,怎麽回事?”
霍誠洲擰眉:“不玩了,下了。”
霍楓:“……”
看著瞬間立住不的人像,霍楓謝天謝地,終於可以早點睡覺了。
這麽個熬法,他也扛不住啊!
……
哭了半晌喬安也終於冷靜了下來,想下床去趟衛生間洗把臉,否則明天一早起來眼睛肯定會腫。
直到一隻腳底傳來鑽心的疼痛,喬安才想起來方才跌落的水杯碎片……嘶的倒吸了一口涼氣,疼的雙手使勁的拽著床單。
十指連心。
腳也不例外。
太疼了。
鑽心的疼。
此時霍誠洲的椅剛好到喬安的門前,到底抬手扣了扣:“喬安。”
聽到男人清冷不耐的嗓音,喬安應了一聲:“怎麽了?”
“開門!”
喬安心頭警鈴大作:“我已經睡了。”
大概腳上的痛實在強烈,喬安自己都意識到了聲音裏那抹忍的抖,這聲音聽在霍誠洲耳朵裏自然是啜泣聲。
心頭愈發的堵,他抬手用指紋解了鎖,推門進去。
借著走廊裏並不清晰的橙暈,霍誠洲看到喬安正坐在床頭倒吸涼氣。
眉心微擰,他的椅靠了過去:“怎麽了?”
“腳不小心踩到了玻璃碴……”喬安的聲音因為疼痛而微微發抖,卻像一隻羽輕輕掃在霍誠洲的心尖,輕而易舉讓他心跳錯了一拍。
他先開了臺燈,從喬安蒼白的小臉往下看,白質睡掩住玲瓏剔的材,修長的雙下是一雙垂落的腳,其中左腳正滴滴答答的落著跡。
心頭驀地一抖,霍誠洲徑直彎腰去撿的腳踝。
當他指尖的微涼到喬安的,忍不住的抖了抖,下意識就要收回腳,男人使勁的握住的腳踝,沉聲:“別!”
喬安愣了一下,腦海中那個清冷的男聲和方才的聲音又一次完重合。
沒等想明白,男人已經拔下了腳上沾著的一塊碎玻璃,一抹鑽心的疼讓喬安的腳趾頭都蜷了起來。
霍誠洲端起的腳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下,好在隻有一塊碎玻璃紮在了腳上,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等著,我去拿藥箱。”
喬安點了頭覺到男人把的腳輕輕的放了下去,隨後是椅移的聲音。
使勁的嗅了嗅,卻發現空氣中並沒有悉的芍藥味道。
不多時男人去而折返,把藥箱放到床頭櫃上,他又一次抬起了喬安的左腳:“要消毒然後包紮,可能會有點疼,你忍著點。”
喬安不自的抖了抖:“你輕點,我怕疼……”
微帶了幾分糯的嗓音功讓霍誠洲想到了那天晚上。
他抬頭看了一眼,剛好瞧見那雙略有幾分紅腫的眸子,著幾分泫然泣的風姿,瑩白的小臉上一抹嫣紅的,清淺的梨渦因為抿的作若若現。
結滾,眸幽暗,這一刻他非常想把撲在床上摁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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