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把蘇心怡到跟前,問到底是怎麽回事。
其實,老早就發現,蘇心怡最近一段時間,都神恍惚,魂不守舍,經常哭泣。
雖然追問過幾次,可蘇心怡卻什麽都不肯說。
現如今,心裏頭算是明白,肯定是因為那段視頻的事。
也許是蘇心怡抑得太久了。
又被林淑芳惱怒給嚇到了。
這個格心,唯唯諾諾的孩兒,終於把一切都說了出來。
一剎那間,林淑芳心裏頭就埋下了憤怒和仇恨的種子。
那個醜陋的老東西,那個無恥的邋遢男……發誓,一定要給兒報仇,要讓他們付出的代價。
誰能想到,一個從鄉下來的中年婦,會有如此深的城府。
表麵上不聲,先是安了蘇心怡的緒。
然後,就展開了調查。
確切的說,是先確認白一方和莊寒的詳細況。
再一步步展開報複。
鄰居劉春梅,是莊寒的家政阿姨。
這是了解莊寒最佳途徑。
於是,林淑芳就天天找劉春梅聊天,旁敲側擊打聽關於莊寒的一切。
劉春梅沒有任何的防備,輕而易舉就把莊寒所有的事都說了。
尤其還著重提到了莊寒和白一方吵架的事。
林淑芳知道,這是一個絕好的機會。
如果把莊寒殺死,警方一定會懷疑到白一方的頭上。
因為,他們叔侄之間有矛盾。
可怎麽下手呢?
這是一個難題。
是個人,肯定不是年輕男的對手。
而且,潛莊寒家中手,極可能會留下蛛馬跡。
思來想去。
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那就是把莊寒騙到一個僻靜的地方,趁其不注意手。
至於借口,非常的簡單。
那天,撥通了莊寒的電話。
先是佯裝大怒,對莊寒破口大罵,說他強暴蘇心怡,要將他的惡行公布於世。
隨即,就話鋒一轉,威脅莊寒,想要平息此事,就乖乖的拿錢將那段視頻買走。
約定的地點,就在天湖居南側的小樹林。
這其中有兩個緣故。
第一,那片小樹林非常的偏僻,人死在那裏,三五天都不會有人發現。而且,又是梅雨季節,這期間隻要下上幾場雨,就會把所有現場證據衝刷一空。
第二,蘇心怡被白一方和莊寒欺負的地點,在天湖居。在這附近替兒報仇,最好不過了。
那天給莊寒打過電話之後,就早早的趕到了小樹林。
準備了錘子、西瓜刀、繩子、硫酸……甚至辣椒水,無論使用哪種工,隻要把莊寒幹掉就行。
與此同時,還計劃連夜潛天湖居十六號。
對付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兒,還是很有信心的。
隻是萬萬沒有想到,剛到小樹林不久。
一個人就出現在了麵前。
盡管從未和這個人見過麵。
可一下子就猜了出來。
對方就是白一方。
林淑芳當時大吃一驚,還以為自己的計劃被白一方知道了。
當即心一橫,就要手。
不料白一方卻冷冷的說道:“你是想要幹掉莊寒嗎?我可以幫你。”
林淑芳對白一方,同樣恨之骨。
可比較起來,真正傷害蘇心怡的,是莊寒。
是個果斷的人。
當即就接了白一方的幫助。
這就如同下定決心殺死莊寒和白一方時一樣。
白一方給了幾罐啤酒。
告訴隻要設法讓莊寒喝掉其中的一罐,就可以令起昏迷一個小時。
然後,給莊寒喂服大量的安眠藥,偽裝自殺的樣子。
至於的理,白一方也替想到了。
那就是把莊寒的,悄悄送回其家中,在經過仔細的布局,以此迷警方。
因為白一方知道,莊寒所住的小區,有很多監控的死角,隻要小心一些,就可以悄無聲息的潛莊寒家中。
一切代完畢,白一方便告辭離開。
臨走的時候,他意味深長的說:“我知道,你也想對我下手。可我必須提醒你,現在我們是同謀。如果我死了,你今晚所做的事,就會出現在警方的視線裏。當然,你可以選擇現在就離開,當做什麽事都沒有發生。”
林淑芳當時問:“白一方,你為什麽要幫我?”
白一方歎口氣,自言自語的說:“他毀掉了我心裏頭的白月,這是他應該付出的代價。”
林淑芳不明白他話中所指的白月是什麽意思。
想要追問,白一方已經走了。
接下來,更加令沒有想到事,又發生了。
白一方才離開不到十五分鍾。
的兒蘇心怡,居然也來了。
有那麽一瞬間,林淑芳覺到特別荒唐。
自己製定的殺人計劃,怎麽好像搞得世人皆知似的。
不過,事和想象的有有些不一樣。
蘇心怡的到來,是因為莊寒找到,說是林淑芳要勒索他。
麵對兒的質問,林淑芳自然不能將心裏頭真實的想法說出來。
隻撒謊說,想要找莊寒談談,看看怎麽理蘇心怡和他的關係。
至於莊寒口中所謂的勒索,不過是擔心他不肯來罷了。
蘇心怡信以為真,就留下來一起等莊寒。
甚至就沒想過,如果是談事的話,為何要選擇這麽偏僻的地方。
晚上九點鍾,莊寒如約而至。
林淑芳表現的非常冷靜,並未如同在電話裏那般暴跳如雷。
雙方就莊寒和蘇心怡的關係,進行了協商。
莊寒表示,他非常喜歡蘇心怡,願意做男朋友。
還承諾蘇心怡畢業之後,就娶為妻。
林淑芳自然不會相信他的鬼話,可表麵上卻裝作非常高興。
提出喝酒為證。
親自打開一罐啤酒遞到莊寒的麵前。
莊寒欣然接過啤酒,很爽快的一飲而盡。
據白一方的講解,曼陀羅花和茉莉花的末溶於啤酒當中,不會那麽快產生效果,至需要幾分鍾的時間。
林淑芳就趁著這個機會,催促蘇心怡先回家。
蘇心怡心裏頭雖然很疑。
林淑芳向來對的安全非常在意,尤其是在晚上,更是不許單獨出去。
可那晚,林淑芳卻一反常態,讓先走。
盡管如此,蘇心怡還是聽了林淑芳的話,出了小樹林,攔了一輛出租車,先回了市裏。
心裏想的是,母親和莊寒,肯定還有其他的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