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陳大師,你有空嗎?”
“有空。”
“我有點事想讓你幫忙,錢不是問題,你的地址在哪,方便給我一個嗎?”
“不用了,你告訴我你家的地址,我去找你。”
“這樣不太好吧。”
“沒有什麼不好的。”
“那就麻煩陳大師了。”
……
幾分鐘之后,我放下手中的電話。
很快,手機再次一響,白艷麗將的地址發給我了。
就是昨天我們去的那個老小區。
騎著共單車,我再次來到了幸福之家花園。
跟翠萱菀相比,這幸福之家花園就像是貧民窟一樣,更沒什麼保安,我直接走進去后,上了白艷麗住的那棟樓。
站在門前,我按下門鈴。
很快白艷麗出來了,當看見是我之后,一對目瞬間怔大。
“你來找我做什麼?我上回已經說的很明白了,我只是迷路了!”白艷麗瞪著我道。
我一只手按在門上,防止白艷麗直接關門,接著我回道:“誤會了,我可不是因為墓園的事來找你的,準確點來說,是你找的我?”
“我找你?”白艷麗冷笑一聲,繼續道:“我什麼時候找過你?”
“我陳年。”
“我管你誰,你趕走吧,要不然我可就喊人……等等,你說你什麼?”白艷麗顯是不耐煩的看著我,接著突的像是想到了什麼。
“我記得你剛剛在電話里喊我陳大師呢。”我笑了笑道。
“你、你就是那個陳大師!?”白艷麗不敢相信的著我。
我點了點頭。
“那打擾了,我不知道那個人是你,如果我知道的話,這個電話我是不會打的。”白艷麗臉拉了下來,又是做出了一幅讓我離開的模樣。
“你應該好幾天沒有睡過好覺了吧?是不是大熱天的,兩腳還很冰冷?”我沒有著急,既然來了,那麼肯定是不會那麼輕易的被趕走。
聽到我這話,白艷麗那雙帶水的雙眸登時充滿了驚。
的表我毫不意外,上的煞之氣這麼重,肯定晚上會有鬼床之類的事發生,而人之氣,生于足,流于足,人的雙腳是足三經的起始,也是足三經的終止,如果氣過重,人的兩足會變的冰涼。
這兩樣都是煞氣過重之人的通病,我相信白艷麗不會例外。
“你應該找過風水師了,可惜那個人應該沒有解決你的問題,那麼你何必不試試我呢?”我繼續道。
“你先進來吧。”
最終,白艷麗猶豫了下,還是讓我進了門。
我一進到白艷麗的家,就開始觀察起來,白艷麗的家是很簡單的兩室兩廳一衛,裝修一般,看起來是好幾年裝修的,宅位中規中矩,沒有犯忌諱的地方。
“說說看,遇到什麼怪事了?”
我坐在沙發上問道白艷麗。
“你真的是風水師?”白艷麗又用懷疑的眼神看著我。
我不屑的笑了,回道:“當然,不過普通風水師解決不了你的問題。”
“你的意思就是說你不是普通的風水師嘍?”白艷麗出了一抹譏諷。
“沒錯。”我自信道,雖然我見過的風水師不多,但我對我們陳家的絕學有自信,可不是隨便哪個風水師能比的。
“那好,你解決了我上的問題,我給你兩萬!”白艷麗道。
“!”
我接白艷麗并不是因為錢,而是為了吳彬的事,但能夠取得報酬,我也并不會拒絕。
白艷麗這時卻站了起來,今天穿的是包的小子,子的長度大概到膝蓋,出了兩條的小。
不得不說,白艷麗這種,真的很吸引我們這類大學生的注意。
就在這時,白艷麗突然起了的子。
不多時,那渾圓的大展現在了我的眼皮底下。
“你干什麼?”我臉一紅,忙的撇過頭。
“你不是說我哪里出問題了嗎?我這里出問題了。”白艷麗道。
我臉有點不自然,只能再將視線放了回去。
“小弟弟,你不會沒見過人吧?”
白艷麗見到我這樣,咯咯的笑了起來。
這話說的我更加到害了,人我不是沒見過,王茗茗就是一個,比長相的話,無疑王茗茗致許多,但白艷麗這種三十歲的年紀,韻味是更高一籌的。
正常況的話,我是不會多想什麼,可現在,我跟獨一室,還在我的面前起群,將香艷的大……
“你趕說哪里出問題了!”我強行讓自己臉嚴肅起來。
“你自己不會看呀?”白艷麗將湊到我的面前。
一特別的香味鉆的鼻子,十分人。
可的眼睛猛然瞪大!
剎那間,我心中被勾起的烈火仿佛被寒冰熄滅。
我看到了一個恐怖的東西!
只見在白艷麗的右側有一個黑的字,這是梵文的“萬”字!
原本白艷麗那勾人的,此刻就像是一塊被蓋過章的豬。
我干咽了一下,慢慢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往后退了一步,我全上下的寒都已經立起來了,我原本以為白艷麗只是去墓園后山這種氣旺盛的地方多了,才弄這樣,我能夠很輕易的幫助解決掉,可我萬萬沒有想到,白艷麗竟然是這麼一種況!
“怎麼了?”
白艷麗也看出了我的臉不一樣了。
“你先老實跟我講,你到我們八寶墓園后山是做什麼,要不然我幫不了你,并且,敢肯定,這個世界也沒什麼人能夠幫你!”
我極為正的對白艷麗說了這句話,王茗茗上的冥姻也好,魏寬上的吳彬孽業也好,跟白艷麗的況相比,本就是小巫見大巫!
“你什麼意思?怎麼又繞到墓園后山去了?沒辦法就算了。”白艷麗顯然還是不想告訴我。
我冷笑一聲,沒有任何猶豫的朝門外走。
吳彬孽業的問題,我可以有其他的辦法解決,但白艷麗的這個問題,不好意思,如果不配合我的話,那麼就算給我一百萬我也不會幫。
就在我的腳踏出白艷麗的家后,聲音響起。
“等一下,你可以先告訴我,我究竟是中了什麼邪?”
白艷麗把我住。
我停了下來,用帶著憐憫的眼神著白艷麗,說道:“在我們玄學的圈子,你上的這個標志做萬奴印,是古天竺國傳進來的,準點來說并不是我們老祖宗的東西,在古代只有當朝大國師才會的,如今已經失傳好幾年了,所以我也不知道你這萬奴印是誰給你種下的。”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幾天你是不是反復都在做同一個噩夢?”
當我說道這句話的時候,白艷麗臉一白。
“噩夢的場景是不是有數不清的人跪在一座青銅古像前?而且,都是沒穿服,全被繩子綁在一起的人,你,也在其中。”我繼續道。
白艷麗這下滿臉的不可思議,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怎麼知道的不重要,萬奴印在古代你清楚為什麼都只有國師會嗎?因為每當帝王下葬,國師都要在給帝王陪葬的嬪妃上種下這個萬奴印!”
“目的也很簡單,為的就是讓這些人生做帝王妾,死為鬼王奴!種下這個印記的人,一年必死!死后必不回!在地下,繼續為奴為婢!”
我的聲音漸漸放大。
想要解除萬奴印,千難萬難,而種下萬奴印更是不簡單,不管如何,白艷麗絕對是惹到了手段通天的玄學界之人了,至從萬奴印看來,那個人比我厲害。
如果要我幫,我必須要知道白艷麗所有的,這樣我才有把握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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