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秦峰終於意識到了事的不對勁,他下意識的一把推開了眼前的子,慌忙的下了床。
結果,他剛剛在地上站穩,人又一次的撲了上來。
秦峰猛地往後退了一步,躲了過去,他心中確定了,範文那幫畜生,給這個人灌的本不是什麼迷藥,而是春藥!
秦峰可是一名氣方剛的正常男青年,面對這樣一名有著禍國殃民長相的大主投懷送抱,早就到一陣難言的燥熱,能堅持到現在,完全是他心中的道德底線在發揮作用!
子沒有撲到秦峰,有些生氣的嘟囔道:「跑什麼?你是不是男人?」
聞言,秦峰的臉倏地沉了下來,「我是不是男人?我今天就用行告訴你,老子是不是男人!」
說完,秦峰一把扯下了腰間的皮帶,向床上的子走了過去。
……
「嗚嗚嗚!嗚嗚!」
坐在沙發上迷迷糊糊的秦峰聽到了這樣的一段聲音,他睜開眼睛,向床上看去。
只見昨夜自己「撿」到的那名子,正一邊力掙扎,一邊憤怒的瞪著一雙大眼睛看著自己。
「你醒了?」秦峰了滿是的眼睛,走到床前。
「嗚嗚!」
秦峰點了點頭,將子口中的浴巾拿了出來。
「臭流氓!死變態!王八蛋!」
人的聲音如出谷的黃鶯,宛轉悠揚,異常的聽。
當然,這是在忽略罵自己的容的前提下。
秦峰有些懵,「姑娘,你罵我幹嘛?」
人深呼吸了一口氣,「鬆開我!」
秦峰皺眉思考了一下,「我鬆開你,你該不會手打我吧?」
「廢話什麼?當然不會!」
「哦!」
秦峰這才將綁在子雙手上的皮帶解了下來,低下頭,想要重新將皮帶穿在子上。
「啪!」
秦峰出一隻手,著火辣辣的臉頰,茫然的問道:「你打我幹嘛?」
「畜生!」
子委屈的淚水奪眶而出,又一次的揚起了手臂。
天知道的心中多麼的憋屈,這可是自己守護了整整二十四年的貞啊,竟然因為自己一時善心發作,被人下了葯,奪走了?
想死!
可是,在自己死之前,一定要讓眼前這個王八蛋付出代價!對,先殺了他,自己再自盡!
早有準備的秦峰哪能讓得逞,閃躲了過去。
子不依不饒,在這房間,開始追著秦峰。
「夠了!」
秦峰怒吼了一聲,手指著子,「你這潑婦能不能冷靜一些?是我把你從一群人渣的手中救了出來,你打我幹什麼?」
子神一怔,停下了腳步。
「你低下頭自己看看,你的服這麼整齊,像是被人非禮過的樣子嗎?」
子看了下自己的著,果然,正如秦峰所說,自己上的服除了有些許的褶皺外,再無異樣,仔細一下,也沒有任何不適的況。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真的像那個男人所說,是他救了自己?這麼說來,自己的貞還在?那自己豈不是錯怪了好人?
「那……那你把我綁起來幹嘛?」子試圖為自己剛剛的莽撞行為辯解。
秦峰的五糾結到了一起,「大姐,你被人灌了春藥,春藥你明白嗎?我不把你綁起來,你都能吃了我!」
「流氓!」子輕啐了一聲,臉紅一片。
見子冷靜了下來,秦峰坐在沙發上,委屈的捂著自己的臉頰,嘟囔道:「什麼事兒啊!好心好意的救了你,花了五百大洋不說,在沙發上坐了一夜也不提,居然還挨了一記耳!」
「噗嗤!」
子被秦峰逗的笑出了聲,從口袋中出了一張名片,遞到了秦峰的手上,「為了表達對你的謝,以後在這冰城中遇到了什麼麻煩,隨時可以找我,我可以幫你。」
說完,子就飄然離去。
秦峰看了看手中的名片,「慕容萱萱?慕容集團總裁?想不到,我居然救了一個小富婆!」
從賓館退了房,秦峰便來到了張沁熙的出租屋中,敲了半天門,也沒得到回應。
看了看時間,早晨五點鐘,按理說,這個時候張沁熙應該在家才對吧?
正當秦峰納悶的時候,出租屋隔壁走出了一名中年婦。
「大姐您好,請問您看到張沁熙了嗎?」
「哦,小張啊?沒看見,不過,這個時間應該剛剛下班回到家,怎麼,房間裡面沒人嗎?」
「這個時間剛剛下班回到家?」
「是啊!」中年婦點點頭,「你不知道嗎?在夜酒吧當服務員,那種夜店,就是清晨才下班的。哎?這個時間還沒回來,該不會出什麼事了吧?其實,張沁熙那孩子好的,就是命苦,……」
不等說完,秦峰已經轉飛奔而去。
「媽的,臭娘們兒,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辛辛苦苦的追了你一個月,都不正眼看老子,今天老子就要辦了你!」
清晨的夜酒吧本應安靜,卻從角落裡傳來了一陣喧囂的吵鬧聲。
「媽的,還不趕道歉認錯,好好的伺候老子?不然老子就了你的服,當著所有人的面上了你!」一個頭中年男子,一隻腳踩在穿著服務員服裝的張沁熙背上,惡狠狠的威脅道。
「張沁熙,如果我是你的,我現在就立馬掉服,求宏哥上!」
「就是,你這號人我見多了,來酒吧當服務員,不就是為了給自己找到一個合適的金主嗎?宏哥就是啊!你還在等什麼?」
頭男子旁的幾名陪酒一邊勸說著張沁熙,一邊忙不迭的拋眼。
「宏哥,要不你上了我吧!我可比這丫頭懂事多了!」
「宏哥,上我!」
整個夜酒吧的人誰不知道,只要跟了宏哥,那以後就吃香的喝辣的,要錢有錢,要地位有地位,哪裡還用像現在這樣辛苦?
可偏偏這個張沁熙就是不知好歹,將宏哥的追求視若無睹,整整一個月過去了,宏哥那本就不多的耐心終於被張沁熙消耗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