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裕城的怒吼聲中,卿絕的大黑馬沖出了皇城。
直到兩人消失在視野中,裕城才終于回過神來,對著旁邊發愣的侍衛怒吼:“還愣著干什麼,還不快去給本王追!”
“是。”侍衛們這才回過神來,連忙騎馬去追。
“誠王有點慘啊,王妃都被搶了!”
“我看他是活該,誰讓他在親這日跟人家妹妹茍且。”
“原本自己的王妃了自己的皇嬸,這是什麼驗啊!”
百姓們的指指點點幸災樂禍,再次讓裕城氣急敗壞:“將這些人通通給本王抓起來!”
裕城一發飆,所有人瞬間如鳥一般四散開去,今日的茶余飯后算是有了談資。
侍衛們也被裕城嚇得不輕,不敢上前惹不快,也不敢真的去抓那些百姓。
蘇漫云嫉妒裕城對蘇汐月的在意,故意上前疑道:“王爺,今日之事蹊蹺得很,我好好的被人綁到了這里,王爺您又莫名其妙地過來,最后我們還……又正好被姐姐抓,這事怎麼說怎麼著古怪。”.七
裕城瞬間明白了蘇漫云的意思,瞇眼道:“你是說一切都是蘇汐月故意設計的?”
“您不覺得姐姐跟王之間關系微妙嗎?王向來不近,怎麼會在大婚之日來搶姐姐?或許姐姐與他早有首尾,又礙于跟您是皇上賜婚,不好解除婚約,才想了這樣的法子罷了,只可憐我與王爺了他們的踏腳石了。”蘇漫云一副替自己和裕城不值的表。
裕城徹底怒了:“這個賤人,竟敢這般算計本王,還當眾辱本王,本王絕不放過!”
“宮!”裕城拉著蘇漫云便上了馬,帶著朝皇宮去了。
……
這邊卿絕帶著蘇汐月在城外繞了幾圈,終于將誠王府那些侍衛給甩開了。
卿絕帶著蘇漫云穿過山谷,到了一竹屋前。
蘇汐月瞬間被眼前空谷幽靜般的絕景象給驚艷了:“好!”
卿絕卻沒有心思欣賞什麼景,翻下馬,跌跌撞撞地就進了竹屋。
蘇汐月看到卿絕腳不便,連忙跟著下馬。
“王爺,您的腳不能用力!”
蘇汐月急急上前,想要扶卿絕,卻被他暴躁地甩開:“別本王!”
蘇汐月差點被推到地上,有些生氣,不過想到他有狂躁癥便忍了。
“多謝王爺出手相助,臣替您治。”見卿絕坐到榻上,蘇汐月深吸了口氣,便上前檢查起了卿絕的。
“為什麼給他們下藥?”
那忍的暴躁聲音傳過來,蘇汐月的子瞬間僵住,抬眸,生氣地看他:“你跟蹤我?”
卿絕嘲諷地冷哼:“怎麼?你做的那些事怕被別人知道嗎?”
卿絕這不善的語氣,讓蘇汐月更委屈了:“王爺這是在替那兩個人找我算賬嗎?就是我給他們下藥的又怎麼樣?王爺若是看不慣,盡管去揭發我!”
蘇汐月氣得都不想給他治了,發了脾氣,轉就走,卻被卿絕一把拉住。
蘇汐月腳下一個踉蹌就朝卿絕撲了過去,卿絕下意識地后仰,卻被蘇汐月整個撲倒。
下一秒,兩相,兩人瞬間都呆住了。
她顧長安本來應該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驕女,可是父親厭她,未婚夫棄她,庶妹害她,她在冰冷的牢獄裡被人一碗毒藥灌下。 瀕死的時候,卻是曾經師徒如今死敵的男人抱著她,一遍一遍地在她耳邊道:“顧長安,你給我撐住......” 她到死才知道,她的師傅,其實最愛她的人。 重生回來,一切未變,她還是顧家的長女,那個在顧家過得狗都不如的長女。 但這一次,她要顛覆這一切。
癌癥去世,江蘭覺得一生也就這樣就很好,誰成想竟然重生了,只是為啥被人指著鼻子罵?還有,這滿身的肥肉,一臉的青春疙瘩痘,黑糙的皮膚,還有這黑乎乎叫娘親的小包子是幾個意思?老天這樣還不如不要重活這一趟!就當江蘭決定握住手中銀錢,好好生活照顧小包子的時候,這戰場上死了的丈夫咋又回來了?
公主府來了個求醫的表小姐,整日病怏怏的。初入府,就被剛審訊完犯人、滿身血腥味的世子嚇暈了過去。 醒來後,李輕嬋顫顫巍巍地行了禮,怯生生喚了聲“表哥”。 知道這世子表哥不好惹,李輕嬋便處處避着。 後來被世子手下的神醫揭穿是裝病,還沒來得及慌張,就聽神醫道:“病是假的,毒卻是真的。” 李輕嬋嚇得眼淚一下就出來了,悽悽然地向世子求助:“表哥——” 清冷矜貴的世子心頭一顫——這聲嬌柔黏膩的表哥,若是在別處喊出來的就更好了。 . 知曉中毒後,李輕嬋越發小心和嬌弱。 一日,拽着世子衣角,眼淚汪汪問:“表哥,我頭有點暈,是不是要毒發死了?” 世子垂眸,冷靜道:“只是走路累着了,不會死。” “神醫說我中毒了不能累着……我頭好暈,我站不住了,嗚嗚嗚表哥我要死了……” 世子沉默了一下,躬身將人抱起,直到回府都沒讓她的腳再挨一下地面。 . 譽恩侯世子幼年時身後總是跟着一個嬌氣的小姑娘,是他娘給他定的未婚妻,後來兩人因故分開,婚事也無人再提。 多年後重遇,原本驕縱任性的小姑娘身中奇毒,楚楚可憐,受委屈時都不敢大聲哭。 世子覺得事情不該這麼發展,便藉着這毒重新將人哄得嬌氣起來,是誰也說不了,誰也動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