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楊妃的寢宮之中。
楊妃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恪兒,要不我再去求求陛下,讓陛下換個人選吧。”
在楊妃的心中,是萬萬不愿李恪出去拋頭面的。
“無妨,母妃你不用擔心啦,這事給我就好了,不就是舉辦馬球賽嘛,”
李恪倒是一點都不慌的樣子,還在一旁安著楊妃。
但楊妃緒一直都不是很高,哪怕聽到李恪的話,都是非常的擔憂。
“唉,恪兒,你也八歲了,差不多長大了,該知道一些事了。”
楊妃思考了一番,覺得應該好好跟李恪聊一下了。
誰料到李恪忽然眼睛是一亮,有些激的說道。
“母妃,你是不是要說,其實李世民本就不是我爹,我爹另有其人!”
“砰。”
楊妃給李恪來了一個腦瓜崩,翻了翻白眼。
“你這孩子說什麼胡話呢,你就是陛下的親生兒子,別想太多了。”
“我是要跟你說其他的事。”
“額,什麼事?”
李恪眨了眨眼睛,好奇的看著楊妃開口問道。
除了這個大之外,楊妃還有啥事能跟自己說呢。
據歷史上,楊妃也沒其他的什麼了啊。
“嘶!”
忽然,李恪瞳孔一,一臉凝重的看著楊妃。
然后猛然站起來,走到外面看看四周,見到沒有人。
這才放心的湊到了楊妃的旁。
小聲的說道。
“母妃,你是不是要說外公沒死,楊廣還活著?”
“你這,你這孩子滿腦子都是什麼呢!”
楊妃都整無奈了,自己這個兒子,滿腦子都是什麼想法。
一下子自己不是李世民的兒子,一下子楊廣沒死的。
編故事都沒這麼編的。
聽到楊妃的話,李恪有些失落的坐了下來,撇撇,無奈的說道。
“那母妃你是要說什麼嘛。”
“也不是什麼。”楊妃搖搖頭認真的說道。
“恪兒,你上有隋朝的脈,所以朝中的大臣們會非常在意你,對付你。”
“你沒有任何希登上皇位,因為沒有人會希你上去,甚至于你變得優秀,依舊是會有人來針對你。”
“你明白嗎?”
“我去,我還以為母妃你要說啥呢,原來就這啊?”
李恪擺擺手,一臉掃興的模樣。
他還真以為楊妃有什麼大跟自己分一下。
沒想到搞到最后竟然只是這個。
對于自己脈的問題,李恪哪里會不知曉。
對于歷史的事,李恪比楊妃都要了解的多了。
“這很重要!”楊妃極其嚴肅的樣子,抓著李恪的肩膀,凝重的說道。
“就因為如此,你才要保持低調知道嗎,咱們越笨,活的也就越長久!”
“恪兒,你答應我,以后不能展你的一點能力,不能表現出你的智慧,你要比普通人還要笨!”
楊妃可是比李世民還知道自己這個兒子是有多麼的聰明。
從小的時候,李恪就表現了早慧。
很多東西,都不帶教的,人家就學會了。
只不過,楊妃一直藏著掖著,沒有跟任何人說。
知道,自己這兒子是天生神。
只可惜,生錯了時代。
“母妃,其實...”李恪剛想開口解釋什麼。
一旁的楊妃卻直接流淌下眼淚,但雙目依舊是直勾勾的看著李恪。
“恪兒,答應我。”
“好。”
李恪鄭重的點點頭,他明白楊妃對自己的意。
母偉大無比。
李恪只能夠默默接。
“我不會耍小聰明的,我會繼續裝笨的。”
“恩,馬球賽的事,是你告訴你父皇的,以后再有想法,就藏在心里,不要說了。”
楊妃點點頭,也是今日聽到李世民的話。
心中才愈發擔心起來。
現在李恪似乎已經藏不住鋒芒了,隨口一提的馬球賽,讓李世民這般的關注。
那日后如何是好。
所以楊妃這才會讓李恪開始裝笨。
“這一次的馬球賽,既然你接了,就去做吧。”
“你父皇肯定不會放心你一個人理,還會派旁人輔助你,必不可能是長孫無忌。”
“房相和杜相之間,房相的幾率更大一些,房相脾氣很好,屆時,你只需要聽房相的就行。”
“你啥也不用管,當個頑皮的孩子,明白了嗎?”
楊妃目凝重,這是李恪第一次走上前臺,必須要小心翼翼,不能出任何的差錯。
一定要將鋒芒收斂,免得引起他人注意。
隋朝的脈,注定了讓大唐人會更加的忌憚他的長。
這就是李恪的悲哀。
“好,母妃,你放心吧,兒臣聽你的!”
“不就是當個混賬,當個逆子嘛,嘿嘿,這個我拿手。”
李恪嘿嘿一笑,表示完全聽懂了楊妃的話。
“哈哈哈,你自小聰明,我也不必多加管你,你能明白就好,這幾年在宮中好好陪伴母妃。”
楊妃深意切的看著李恪,犢之表現的淋漓盡致。
楊妃明白,才八歲的李恪都已經如此聰慧了,再長大必將更加聰慧。
等去了封地,那就真的沒有人管束他。
天高任他飛了。
楊妃也管不住了,只能夠奢這幾年,李恪能夠在皇宮大好好陪伴自己。
“母妃,你放心吧,你早些休息,兒臣告退了。”
李恪朝著楊妃一拜,也就是直接離開了。
倒是楊妃頗為不舍的看著李恪,兒行千里母擔憂。
李恪第一次出現在所有人的眼前,楊妃充滿了害怕。
不過。
在擔憂之下,楊妃的眼中卻是閃過道道的冷芒。
喃喃道。
“若是真有不開眼的非要對付我們母子,我絕對不會讓你好過!”
..........
次日一早。
李恪就被無舌帶到了甘殿。
“恪兒,這次馬球賽,就讓你房伯伯來輔助你,這幾日你可以自由出宮。”
李世民見到李恪過來,本就沒有廢話。
直接將房玄齡丟給了李恪。
“行了,你倆可以出去了!”
房玄齡跟李恪兩人互相對視一眼,皆是一臉的懵。
李世民這干的是人事嗎,也不多說兩句,就介紹一下,讓滾蛋了。
“三皇子,請。”
房玄齡倒是沒有多說什麼,一手,便是朝外走去。
倒是李恪抬頭看了一眼李世民,見其埋頭在奏折之中,也就是離開了。
見到兩人離開之后。
李世民這才抬起頭來,拍了拍自己的口,喃喃道。
“這下,朕也算是保住了面子了,今天這逆子倒算是乖巧。”
tat李世民這也是害怕李恪又鬧什麼幺蛾子出來。
是真的怕了。
“哼,這一次一錢都不給你,朕倒是要看看,你如何將馬球賽舉辦起來!到時候還得來乖乖求朕!”
李世民角又是劃過一笑容。
小氣的李世民,又開始報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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