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弟子發出一陣驚呼,先前那麼多人,都僅僅只是合格,只這齊浩之一人,竟然得到了優異的績。
聽著周圍傳來的羨慕和驚呼,齊浩之臉上有自得之,再次沖著眾管事一禮后,翩然跳下了演示臺。
而他回到新弟子中后,迎接他的是其他弟子們的恭維和稱贊。這一場靈劍的演習,赫然為他贏下了許多聲。
畢竟在其他弟子連防類靈都買不起的時候,能夠擁有一柄飛劍靈,可以說是同階修士無敵了。
畢竟用靈力凝結出來的靈氣盾,縱然能夠抵擋住火球那樣的法,卻擋不住飛劍一擊。
許春娘皺起眉頭,看得出來,齊浩之對于靈劍絕對是下過一番苦工的,他的飛劍速度不慢,而且得極為靈巧。
“若是我被他的飛劍擊中……”
許春娘下意識的想象了自己被飛劍擊中的場景,一沒有防法,二沒有防靈,別說被飛劍擊中了,便是被火球擊中,都會去了半條命。
一時間,神凝重,不斷思索著對策,甚至都沒有心思去看下面的演示。
陸續有人上臺進行法演示,可看過方才的靈劍后,眾弟子只覺得其余法已經平平無奇,甚至開始點評起這些法。
“哈哈哈,這是什麼法?趴在地上,把自己偽裝一只大石頭?”
“這應該是某種匿類法吧,不過這樣子也太難看了些。”
許春娘聽得靜,穩了穩心神,朝臺上看去,卻見一名弟子以一種古怪的姿勢趴在地上,周縈繞著土黃的靈氣。在這些靈氣的遮掩下,他整個人也影影綽綽起來,遠遠看去本不起眼,就像是路邊的一塊石頭。
只是他的修煉可能還不到家,多看幾眼就能看出他的偽裝。
“哈哈哈,這是什麼垃圾法,只要稍微走近,就能破除這種低級偽裝!”
“學這個還不如學輕呢,被人打的時候還可以跑,這個法太傻了,蹲在原地假裝石頭,擱這里掩耳盜鈴呢。”
周圍弟子散發出一陣哄笑。
許春娘卻心思一,對了,怎麼忘了輕了!
從齊浩之演習了靈劍之后,一直想著怎麼防飛劍,想了許久都沒能想到辦法,但若是不防,選擇躲閃呢?
許春娘越想越覺得可行,現在的速度很難躲過飛劍,但若是學了法類的法,讓自己的速度增加,躲過飛劍倒也不算難。
齊浩之雖然能夠使飛劍,但他不過練氣二層的修為,又能堅持多久呢?
許春娘下定決心,等考核結束,領取了新一年的福利后,要去買一本法類的功法防。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此次考核只考驗法的施放水平,并不在意法的高低,在臺上偽裝石頭的弟子順利通過了考核。
只是這位弟子通過后,面上沒有半點喜,反而一臉沮喪,顯然下面那些人說的話他都聽到了。
崔立看了眼下邊的靜,面上閃過一猶豫之,“穆師叔,弟子們鬧出的靜有些大,要不要出言阻止?”
坐在上首的管事睜開眼睛,便是崔立口中的穆師叔,原來這位傳功閣的管事,居然是一位筑基修士。
穆管事搖了搖頭,“我逍遙宗,只要不涉及門規,不管弟子之間發生什麼事,都不會出手干預。哪怕在門都是如此。”
崔立點點頭,他原本心里就有數,多問一句不過是為了確定罷了。
下邊好些機靈的弟子也一直留意著眾管事的靜,見他們本不理會下邊的況,他們放下心來,點評起臺上的演習,更是毫不客氣。
“喲,這是金系法,金甲吧?”
“沒錯,我也是金系的,當時也看中了這個法,只是上面將修煉難度比較大,我便選了另一本。”
“這金甲施放后,能夠讓金靈氣在全覆蓋,形薄薄的一層甲胄,而金屬是五行中最堅固的靈氣了,因此有了這層甲胄之后,倒也是攻守兼備。”
“這金甲當真不錯,一個功法卻有兩種功效。這恐怕是除了齊浩之的靈劍外,最強的功法吧!”
許春娘抬頭向臺上看去,卻是搖了搖頭。
這金甲確實強大,但消耗的靈氣也幾乎是同階法的兩倍之多。若是在實戰中,只需要避其鋒芒,等待他上的靈氣耗,便可輕易取勝。
新弟子們一個接一個的上臺演習,很快又出現了幾個使用靈的弟子,這幾個人都拿到了“優異”的績,引起眾人的關注。
畢竟在大多數人還在為一兩塊靈石扣扣索索,這些有錢置辦靈的人幾乎是鶴立群。而這些人,無一例外,都是有修真背景的人。
看著那一個個靈氣十足的靈,許春娘同樣是垂涎不已,只是不用想都知道,這些靈對于現在的來說都是天價。
“別想了,靈什麼的,離我還早著呢。”
許春娘沉痛的搖搖頭,與其想這個,還不如想想要選什麼法最好。
在這底下也看到好幾種法了,弟子們用的最多的便是輕,然后是風系的風、風。
風系的法效果更好,只是沒有風靈,反而是無屬的輕、疾行之類的更適合。
“下一個,許春娘。”
正當許春娘糾結之時,卻聽到一聲輕喝,原來是到上臺演習了。
等了這麼久,許春娘早就想好了要演習的法,除去還沒開始學的潤土,總共就會三個法:靈雨、春生和靈決。
當然,由這三種法進化而來的靈、靈以及能夠讓自己的修為看上去比真實修為更高的“顯靈決”,是不打算使用的。
一開始看眾人演示法的時候,許春娘還以為其他人也像一樣,能夠開發出法的無窮妙用來,但在下面看了許久,發現沒有一人能夠做到,甚至很多人對法的掌控并不練。
那麼很有可能,這種對法的靈活運用,是的獨到之。
許春娘心里暗忖,以后在使用這幾種新法時,要稍加遮掩,不能讓其他人看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