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曦?
程燁推了推自己的金眼鏡,還以為是看錯了。
剛準備過去確認一下,手機響了。
程簡鬧哄哄的聲音傳來。
“哥,你怎麼還沒到,我們都等你好一會了!”
“馬上。”
掛了手機,程燁徑直上了二樓的奢華包間。
里面已經好幾個人在等待。
程簡,傅蔓,還有傅硯洲。
他手邊還跟著一個小的生。
程燁將西裝外套隨意扔在沙發上:“姜云曦怎麼沒過來?”
話一出口,包間里的氣氛瞬間降到了冰點。
傅硯洲:“離職了,之后跟傅氏沒關系。”
“你們分手了?”
“我們什麼時候在一起過?”
傅硯洲英俊的臉上,神沉了沉,之后一把攬過邊的安溪:“我朋友,安溪,認識一下。”
安溪:“你好。”
程燁卻似是沒聽到一般。
“云曦跟我們認識那麼久,就算離職了,那也還是朋友,應該上的。”
傅蔓忍不住開口。
“什麼朋友,燁哥,只是個保姆的兒,要不是因為我哥的面子,能跟我們混到一起麼?再說了,像那種白眼狼,早該甩了了!”
“怎麼了?”
“今天我媽打電話給我,說病了想要姜云曦回來燉甲魚湯,結果你知道說什麼嗎?說已經離職了,跟傅家沒關系了!”
程簡擰了擰眉。
“真要說的話……好像也沒病,洲哥都跟那樣了,再腆著個臉回來,也太尷尬了。”
“要什麼臉?在我哥的面前就跟狗一樣,以前都鬧多次脾氣了,哪次不是乖乖回來,這次肯定也是裝模作樣!”
傅蔓傲氣得翻了個白眼,之后看向傅硯洲:“哥,姜云曦這次跟你低頭,你可不要輕易原諒,得讓先給媽賠禮道歉。”
“說完了嗎?”
傅硯洲將手中的酒杯重重朝著玻璃桌上一放:“說完了就閉!”
“今天過來,是讓你們正式認識一下安溪的,一個個地提什麼姜云曦,晦氣!”
“我沒事的,硯洲,今天認識大家我很開心。”
安溪出一個溫和的笑意。
傅蔓瞬間噤聲,瞥了一眼安溪,又嫌棄地轉過了眸子。
雖然看不上姜云曦,但是更看不上安溪。
家世能力都一般,長得比姜云曦還差遠了,憑什麼做哥的朋友。
程燁拿起酒杯。
“看樣子,你跟云曦是真的一刀兩斷了。”
“這事還有假?”
“難怪呢,我剛看見云曦在下面跟會所的小帥哥聊得很開心,還意外什麼時候轉了。”
話一出口,傅硯洲的作瞬間僵住了。
“你看清了?”
“不是很清,應該不會錯吧。”
傅硯洲突然放下長,猛地站起來,朝著外面走去。
安溪一愣,立刻跟了上去。
“硯洲,你去哪?”
包間的幾人也傻眼了。
程簡:“這算怎麼回事?”
程燁將酒杯放下。
“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
姜云曦正在有些生地跟著夏千瀾和兩個小帥哥學猜拳,突然覺頭頂出現一片影。
抬頭,對上了一雙犀利的眸子。
傅硯洲勾了勾。
“姜云曦,幾天不見,你真是出息了。”
姜云曦的笑意瞬間消失。
不等開口,夏千瀾護崽子一般地沖上前。
“真是晦氣,來這也能到你!怎麼,只準你
抱著你的綠茶小友恩,不準曦寶出來給帥弟弟們一個家?”
后,跟過來的傅蔓滿臉驚訝。
“姜云曦,還真是你啊,我就知道你放不下我哥,你是故意來這里偶遇他的吧?”
程簡也撓著頭。
“云曦,你這樣是想氣洲哥麼?”
傅硯洲垂著眸,一副饒有興致的模樣看著。
擺明了也覺得是來吸引他注意的。
姜云曦面沉靜。
“這會所又不是你開的,傅硯洲,你未免太高看了自己。”
邊的小男模湊過來。
“姐姐,他是誰啊?”
“前老板。”
“這樣啊,搞得我還以為是你男朋友呢,姐姐別理他,咱們過來繼續玩。”
說著,手輕輕攬住姜云曦的肩膀。
姜云曦有些別扭,但還是很給面子地點頭。
“好。”
一純黑的魚尾,出的白得發,在這喧囂的環境里,恬靜又淡然。
看也沒看傅硯洲一眼,就要走。
傅硯洲瞇了瞇眼,也不知道哪來的火氣。
“早知道你是這樣隨便的人,就應該早點甩了你的。”
姜云曦轉頭:“你說什麼?”
“姜云曦,自重點吧,你不怕得病麼?”
話音落下,旁邊那個小男模臉瞬間變了:“你放干凈點!”
“你算是什麼東西?滾!”
小男模被激怒,他一拳朝著傅硯洲揮過去。
傅硯洲微微后退一步,握拳頭打在了小男模的肚子上。
他學過空手道,小男模完全不是他的對手,立刻就捂著肚子趴了下來。
“你沒事吧!?”
姜云曦蹲下來,剛準備扶起他,手腕卻被人拽住,狠狠拉了起來。
傅硯洲雙眸帶著嘲諷。
“心疼了?一個做鴨的,至于麼。”
“放開曦寶!”
夏千瀾見勢不對,怒吼一聲,拿起桌上的煙灰缸就朝著傅硯洲頭上招呼。
結果被程簡一把抱住了。
“你干什麼!?”
“狗子你給我放手!不然老娘先給你開瓢!”
正鬧作一團,突然見一樓原本圍觀的人群被遣散。
之后走出了一行人。
秦時妄穿著黑的真襯衫,走在最前面。
一只手在西口袋里,另一只骨節分明的手上夾著一煙。
男人五立致的有些不真實,唯有那雙眸子帶著極強的迫。
他微微側頭,看向邊模樣清貴的男人。
“時瑾,早說你這會所有這麼大的熱鬧看,我早過來了。”
沈時瑾上前。
“硯洲,真是巧了,是我手底下的人招待不周嗎,讓你這麼生氣?”
傅硯洲神冷然。
“私人恩怨。”
說著,他拽著姜云曦,準備出去解決。
卻被一只手攔住了。
秦時妄邊的一個保鏢模樣的男人,攔住了他的去路。
傅硯洲擰眉。
“這算是什麼意思?”
秦時妄將手中的煙轉了轉,之后低頭點燃。
聲音不大,但很清楚。
“放開。”
夜色濃鬱得猶如墨潑般沉重,黑壓壓的將整個漢陽市籠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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