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老爺,你還是說一下考核規則吧!」
聽陸子良說了那麼多,眾人早就等不及了,恨不得現在就奪下魁首,抱得人歸!
陸子良看了看這些書生急不可耐的樣子,笑了笑說道:「既然諸位才子志在必得,那陸某就說一下這考核規則!」
「無論是在梁州,還是我們整個大唐,讀書人最應該擅長的都是詩作詞,那麼咱們今天就比這個,就以我那妻妹陳姑娘為題,做一首詩詞,最後由我妻妹點評,取前兩名為勝者,諸位才子,意下如何?」
陸子良說完,本來以為會得到眾人的贊好,哪知道卻看到所有人都張著有些迷茫的看著他,也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難道是不同意?這可是他辛辛苦苦想了許久才想出來的呀!
遂又小心翼翼的問道:「哪裡不對嗎?」
可憐我們的陸老爺,雖然小時候也讀過些書,但也僅僅只是會寫幾個字罷了,不是文盲勝似文盲,哪裡懂得詩作詞?
於是有人提醒道,這個作人的詩詞,尤其是為姑娘寫詩詞,首先要寫實嘛,是不是應該見見真人?
在得到真人是不可能見的回答之後,眾人又退而求其次,人不能見,起碼你得形容一下吧,總不能就知道個別好男,然後對著一個名字就是一通造吧?
象派也幹不了這個活吧?
陸子良一聽原來如此,剛要開口,就被一旁的陸夫人略帶的笑著打斷了:「各位才子可以看一下妾的模樣,小妹比之妾年輕時還要強上許多,諸位可以想象一下嘛~」
陸夫人年輕時可是梁州有名的大人,在場的書生們雖然沒有親眼見過,可是大多也都聽自己的父輩們談起過,因此聽這麼一說,詩詞先放一邊不說,對那陳姑娘的興趣倒是更深了一些……
大廳里的氣氛讓陸夫人這麼一說,竟空前的高漲起來……
…………
跟門考核一樣,管家又把之前那桌椅搬進了客廳,宣紙鋪上,研墨添筆,詩詞比試正式開始。
瞬間,桌子上就圍滿了人,每個人都爭著想要先寫,這並不是因為他們已經有竹,而是因為作詩一道,還是在別人能看到的況下,總是先寫比較佔優。
臨場寫作,尤其是寫人詩詞,可以用並且常用、好用的詞藻就那麼些,用完一個一個,越往後寫越難寫,所以就算還沒有想好寫什麼,他們也要爭著排個好順序,減小寫作難度。
這麼看來,這場比試的難度並不低,開始寫的人眉頭鎖,握筆似有千斤重,遲遲不能落筆;還沒開始寫的同樣不輕鬆,都在那裡冥思苦想,絞盡腦的想要作一首更好些的詩詞。
全場最輕鬆的,恐怕要數張十二了。
因為寫人的詩詞對於一個中文系的高材生來說不要太簡單,就他腦袋裡存的比較出名的,沒有十首也有八首,他現在愁的是用哪一首而已。
太好的他不想用,能比他們好就行!
所以別人都在那用功的時候,這貨就在桌子旁轉悠,看著別人作詩,同時不忘點評一二。
因為在陸府門前了一手好字的緣故,這些書生倒是對於張十二的點評充滿了些期待,但是當聽到這貨的點評后,又是另一番心了。
「哇,這首不錯,跟家妹五歲的水平不相上下!」
「咦,這首也還可以,比家妹五歲時要強上許多!」
「呀,這首就有些一般了,家妹四歲的時候就能寫出一籮筐這種了……」
好不容易才寫了一首自己比較滿意的作品出來的書生聽到張十二的評價很是氣憤,剛想上去理論一番,就聽到他對其他人的評論,然後心裡就想:
咦,看來我這五歲水平的還是可以的啊?你看還有人是四歲的水平,甚至還有人不如四歲的水平哩!
但是卻沒有人去想為啥他們這些年男一直要跟一個五六歲的小姑娘比這件事,反而是為自己比其他人多贏了一歲甚至是半歲而沾沾自喜……
…………
捲簾之後,張十二的無恥行為盡數落兩個姑娘的眼中。
「咯咯~小姨,那個人的臉皮也太厚了——不過其他人怎麼那麼傻呢,連我都能看出來那個人就是在戲耍他們,為何他們自己就看不出來呢?」
年紀小些的姑娘笑的花枝招展,同時不忘瘋狂的吐槽張十二。
年紀大些的人也是盯著張十二,目含笑:「應該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吧——不過那人是壞的,而且有些頭呢,倒有些意思。」
那小姑娘轉過頭來,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不會吧小姨?你不會是看上那個人了吧——他那麼壞,有什麼好的?」
「去去去,你懂什麼?好好看著吧!」
看上他了?沒有吧?不過這個人是有點特別的呀,跟自己所見過的所有男人都不一樣。
所見過的男人都是彬彬有禮,沉穩大方的,哪有一個像他一樣——怎麼說呢,好像有點無賴,有點賤賤的——但是又顯的那麼真實。
哎呀,陳巧兮你是怎麼了!看他的年紀,比你要小不啊!可為什麼他的眼神卻像是有很多故事的樣子!
看著張十二那壞壞的、賤賤的、同時又非常好看的臉,陳巧兮陷了沉思當中……
…………
眾人寫的詩詞在經過張十二「家妹幾歲幾歲」的點評之後被逐一送到了陸子良手中,然後轉給旁邊的陸夫人陳氏手中。
陳氏年輕時也讀過不詩詞,雖然自己作詩賦詞的能力有限,但是分辨一首詩詞好壞的本事還是有的。
看著送過來的一首首詩詞,陳氏輕聲的讀著,也挑出了其中幾首覺得不錯的。
巧合的是,所挑出來的那幾首恰好是張十二給了「跟家妹如今水平不相上下」點評的那幾首。
陳氏跟陸子良耳語了幾句,然後兩人看向這個看似言語有些浮誇的年輕人的目都變得不太一樣了,倒是有些開始期待他的作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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