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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長歌只剩下煉境中期的修為,是如何可以一掌將凝脈境初期的許安擊敗的?
眾人目瞪口呆,看向許長歌的眼神發生了劇變。思兔
整整五年時間,許家上下乃至雲東城的人都以為許長歌為了殘廢,奚落嘲諷。直到今天,許長歌以強絕的姿態將許家大長老許安一掌鎮,這才讓眾人驀然驚醒了過來。
天才就是天才,哪怕他跌落了神壇,依然不是凡俗生靈可以欺辱。
五年來,許長歌盡了白眼和嘲笑,許家的下人們都偶爾會議論一下。可是現在,許家外一片寂靜,所有人的目都匯聚到了許長歌的上。
這真的是頹廢了五年的許長歌嗎?
護衛們不敢上前,全膽寒。
許家的族老們看著這一幕,也都被驚到了,心震。許家的凝脈境修士只有三五個,實力和大長老許安相差不大。
許長歌能夠一掌將許安鎮了,那麼其餘的族老肯定也不會是許長歌的對手。因此,眾位族老全都保持了沉默,不敢貿然上前,不願落得和許安一樣的狼狽下場。
殊不知,許長歌的氣翻滾劇烈,表面上看起來輕鬆愜意的將許安鎮了,實則部一團糟糕。
許長歌為了可以震懾住許家,只能用最為強的手段。只有這樣,許長歌才能短時不會遭到某些宵小之輩的侵擾,為自己爭取到恢復的時間。
要是許長歌表現得不強勢一些,以後的麻煩肯定不小。
「我說了,你還沒有資格在我面前裝模作樣。」
許長歌坐在椅上面,漠然的眼神看著躺在地上的許安,冰冷的聲音伴隨著一陣清風而去。
「你......」
許安本就了重傷,如今又聽到了許長歌的這句話,氣的直接昏厥了過去。至於許安是真暈還是假暈,那就不得而知了。
許家的幾個下人在某些族老的吩咐下,立刻將大長老許安攙扶到了一旁,好生照料。
「長歌,你這又是何必呢?如果不是古青宗的迫,許家怎會忍心將你趕出去?」
一位族老知曉不可用蠻力來理此事,只好打牌了。
許長歌面無表,靜靜的看著這位族老的表演。
一會兒後,許長歌漫不經心的說道:「說完了嗎?要是說完了的話,就閉吧!」
這位族老本以為許長歌會諒一下許家的行為,誰知許長歌的態度這麼冷漠,甚至還對自己出言不遜。族老心中很氣,可他只能憋著,不敢放出狠話,更不敢對許長歌手。
「許長歌,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這時候,有一個中年男子走了過來,四周之人紛紛讓路。
這個中年男子便是許家族長,許山陵。
當許山陵出現了以後,柳青兒和苗兒都下意識的了,因為許山陵是許長歌的父親。
「我給了許家今日的榮耀,如今許家要將我逐出家族,我沒有任何怨言。但是,許家這些年得到了什麼,就必須全都吐出來。」
許長歌對許山陵沒有任何了,五年來他已經看了許家,也看了所謂的父親。
「你真以為許家能夠走到今天,全都是因為你的緣故嗎?你只是為家族爭取到了一些資源罷了,這是你為許家之人應盡的責任,僅此而已。」
許山陵冷哼一聲,將許長歌以前對許家所做的貢獻直接一筆帶過了。
聞言,許長歌發出了一道低語笑聲,似是自嘲:「族長的話,很有道理。不過,我並不接。」
「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將大長老打敗的,但是你不要以為這樣就能夠在許家肆無忌憚。」
許山陵的修為乃是凝脈境後期,這些年他挪用了許家很多的資源,修為突飛猛進。至於資源的來源,當然是多年前許長歌在年輕一輩的爭鋒中獲勝,為家族爭取而來的。
「要麼,許家今日付出一些代價,從今往後我與許家再無瓜葛。要麼,過段時間我親自取回許家擁有的一切。兩個選擇,族長你認為哪一個合適呢?」
許長歌靠在椅上面,不急不緩的說道。
五年來,許山陵沒有看過許長歌一次,雙方間的父子親早已淡薄掉了,如同陌生人。
「哪個都不合適。」
許山陵負手而立,厲聲說道。
許長歌與許山陵相互對視著,數個呼吸以後,許長歌轉頭看向了側的柳青兒,聲細語:「青兒,咱們收拾一下行囊,離開許家吧!」
「好。」事到如今,只有離開許家這一條路了。
柳青兒推著椅,當著眾人的面慢慢離開了此地。苗兒隨,小心臟撲通撲通的跳著,著實被今日的場面給嚇到了。
眾人目送著許長歌而去,無一人阻攔。
「族長,長歌爺只有煉境中期的修為,卻能夠輕易傷到了大長老,肯定有著寶和法,難道就這樣讓長歌爺離開了嗎?」 (5,0);
有一位族老小聲說道。
許山陵沉了許久:「人都有貪念,但要有自知之明。」
許長歌一掌擊敗了凝脈境初期的大長老,保不齊還有其他的手段。一個不小心,便會弄巧拙。
「多事之秋。」許山陵讓人收拾殘局,今日發生的事肯定會傳遍雲東城。屆時很多人都會打上許長歌的主意,弄清楚許長歌到底有著什麼寶貝。
古青宗是附近最大的宗門勢力,許家要想更進一步,就只能為古青宗的附屬勢力。因為許長歌五年前得罪了古青宗的一名弟子,所以許家為了防止意外出現,惹得古青宗不悅,只好將許長歌逐出門牆。
一切,都是為了家族利益。
至於許長歌的死活,許家可毫不在意。
有時候,許家的很多人都搞不懂族長許山陵的心思。不管怎麼說,許長歌也是族長的兒子,為什麼族長對許長歌這麼無呢?
也許,其中另有吧!
與此同時,許長歌等人收拾了行囊,離開了許家。
許長歌回頭看了一眼許家的大門,喃喃說道:「我給過許家機會,可惜許家不願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