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為……」

「那是因為我想給你一個驚喜啊！」

清歌眨了眨眼睛，眼底閃過一抹狡黠。

小傢伙閃著懵懂的眼睛，一屁坐到了床沿上，靈的小眼睛一直在清歌的臉上打轉兒。

「怎麼了？」

清歌被他的樣子逗笑了。

「娘親！」

小傢伙竟然開口，意外地了一聲。

呃……

這什麼況？

一來就喜當娘？

開什麼玩笑！

雖然很喜歡這個小娃，可是人家有娘吧？

「小傢伙，你娘親呢？」

清歌了小娃的頭，溫和地問。

沒想到那個混蛋墨子燁，居然有孩子了！

是妾室生的？沒娶正妃就生娃了？

可是，關什麼事！

清歌牽了牽角，自己好像戲太深了……

「我娘親就是你啊！」

墨衍兒胖嘟嘟的小手指著清歌，樣子極其認真。

「呃……」

清歌忽然有些頭疼，「我是說生你的娘。」

「我沒娘。」

「嗯？」

清歌忍不住笑了。

著小傢伙的頭，「沒娘難道是石頭裡蹦出來的呀？來，我告訴你啊，每個人都是有娘的，是懷胎十月把你生出來的娘。」

清歌把小傢伙抱起來，溫地解釋。

「我就是沒娘！」

小傢伙貌似很倔強，「我爹說的。」

「你爹那個混……」

清歌一句話剛要出口，看著小娃愣是生生地咽了回去。

好吧，這事那個混蛋做得出來！

指不定把誰家姑娘給禍害了，弄出來這個小東西！

「娘親，你不喜歡做我的娘親嗎？」

清歌不言語了，小傢伙盯著的臉，似乎有些忐忑。

「這……」

「我……」

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小傢伙一臉期盼地看著，是真的想把當娘親的，可是……

不會在這裡待多久的，怎麼辦？

「娘親，你昨夜是要走嗎？那我不是又沒有娘親了？嗚嗚嗚……」

衍兒年紀小，不得半點失落。

「爹爹好不容易給衍兒娶個娘親回來，結果你也不要衍兒，衍兒還是個沒娘的孩子……」

他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的，顯然很悲傷。

清歌看著小傢伙，心頭竟然莫名地湧起一酸意。

眼角潤了，啞著嗓子，「那個，你別哭啊。」

「那你是不是不走了？那你要不要當我的娘親？」

小傢伙淚眼汪汪，執著地問。

「我……」

哎，清歌有些為難。

「娘親，衍兒從小就沒娘，宇衡他們總背後議論我，你就給衍兒當娘親吧，那樣衍兒就不會被他們欺負了。」

小傢伙拽著清歌的手，哀求著。

「呃……」

清歌遲疑了下。

「娘親……」

「娘親……」

「哎，好了好了，我先答應了。」

清歌終於拗不過，答應了下來。

「太好了！娘親……」

小傢伙一高興，摟住了清歌的脖子。

嗨嗨，這小傢伙是不是有點自來啊？

清歌笑了下，眼底閃過一抹狡黠，「衍兒，你帶娘親出去逛逛好不好？」

墨衍兒起，盯著清歌，「聽人說娘親病了，病了怎麼能逛呢？」

「我這不是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