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溫穗這樣問,孟尋來了神。
昨天他從學校回來,路過那條暗巷,正看到溫穗被人往裏拖。
這麽多年不見了,他也不敢肯定是溫穗,卻還是衝過去救了。
“那兩個人加起來有400斤,你打得過?”溫穗聽得不敢置信。
“我是國家級跆拳道比賽冠軍!”孟尋驕傲地抬了抬下。
那個模樣,直接把溫穗逗笑了。
“行,你最厲害,誰都不如你。”
兩人六年不見了,又很快的絡了起來。
“那你有沒有傷?那兩個人怎麽樣了?”
孟尋聽溫穗這樣問,手卷起了右側的襯衫袖,舉到溫穗麵前。
他頓時出了可憐的神來:“傷了,喏,你看,為了救你,我這兒都被抓了……”
溫穗起初嚇了一跳,看完才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大哥,你這道傷口至一周了,再不給我看,怕是痂都要掉了。”
“逗你的啦!”
孟尋下床,握著溫穗的手腕把拉下來,“走,先去吃飯,那兩個人一會兒我再讓人帶過來見你。”
溫穗的乙醚還沒完全代謝,就這樣迷迷糊糊被孟尋握著手腕一路帶到了餐廳。
從孟尋的臥室出來,溫穗都看笑了。
知道的,這個目測近千平的大平層是孟尋在上京的家,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進了環球影城哈利波特園。
他一個人住,卻配了十幾個傭人照顧,最離譜的是傭人個個穿著魔法袍,好像下一秒就要舉起魔杖來個“清理一新”。
整棟房子裝得像個城堡,四可見歐洲中世紀的古董擺件,滿目都是奢侈品皮革,水晶。
幾十年前的LV殼箱隨意在客廳一隅疊放著,上麵甚至有被踢花的痕跡。
窮奢極侈的生活狀態。
看來他母親當年家產爭的很順利。
溫穗被孟尋帶到餐桌前坐好。
傭人們開始上菜,燕窩,魚翅,海參,一道道擺上來,熙熙攘攘一大桌子。
一個年紀大些,管家模樣的人對溫穗畢恭畢敬道:
“溫小姐,爺說您不喜歡吃西餐,今天臨時聘請了一個中餐廚師過來,不知道是不是符合您的口味。”
“以後家裏會常備中餐廚子了,你可以隨時過來吃飯。”孟尋坐在對麵,笑意盈盈。
溫穗終於忍不住了。
“孟尋,你知道我家破產了嗎?”
在他們認識的第二年,溫家就被陳學殷侵占了。
孟尋挑眉:“所以呢?”
“所以我沒有以前那麽氣了。”
早已過了好幾年白米飯配榨菜的日子。
孟尋明顯怔了一下,眼神裏是一晃而過的心疼。
但也就一瞬間,他馬上恢複了剛才嬉皮笑臉的模樣。
“出息!這點困難就打垮了?貧賤不能移,懂不懂?”
見溫穗不語,於是又說,“不過沒關係,你現在又遇到我了,以後又能過你的大小姐日子了!”
溫穗可沒把他的話當真,隻是笑著點點頭:“行,以後多抱孟大。”
“小意思,”孟尋得意地抬了抬下,“你現在住哪兒?下午我就派人去給你搬家,這邊房子大,隨便你住。”
溫穗剛喝了一口茶,險些被嗆到。
這是什麽話?
帥氣多金男大邀請一個已婚人搬過來住?
但那個婚結的不提也罷。
“不了,不方便。”趕忙搖頭,任孟尋一再堅持,也沒同意。
到後來,孟尋隻得退而求其次,“那你每周過來吃個午飯怎麽樣?”
溫穗拗不過他,便隻好答應了。
溫穗剛醒,腦子有點,一直到吃飯中途,才想起一件事來。
“我手機呢?有沒有人找過我?”
直擊心底最深處的柔軟,若這世間尚有真愛,這便是了。 有生之年,幸得有你,無懼黑夜,只待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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