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向宇壞笑著看著戎行野,“戎總,小金雀找你呢,我這是說還是不說啊。”
黎婠婠聽著麻將的聲音,已經在想最近戎行野會去的幾個地方了。
然而手機聽筒裏傳來男人的回應,“不認識。”
隨即電話掛斷。
黎婠婠深呼吸一口氣,戎行野就是想讓自己去找,去就是了!
上了出租車,直接報了會所的名字。
一連找了好幾家停車場,才看到了戎行野的車牌號。
全是8888、9999的連號,在江城也隻有戎行野有這個資格。
黎婠婠確定後,才看向會所的燈牌。
進去之後,還不知道有什麽在等著。
踟躕不前,既想問戎行野到底想怎麽樣,可心裏又知道答案。
他想讓回到以前那樣,拿錢辦事,等年老衰了,給點錢。
隻有把他伺候好了,才配生下他的孩子。
戎家當家做主的一脈,就生了兩個兒子,除卻戎行野,另一個聽說常年在國外不回來,將來創嶸也是給戎行野的,至於那位戎家大爺究竟是個什麽人,誰也不大清楚。
戎行野的親兒子,多矜貴的存在,一個婦怎配養。
可是不上去,外婆怎麽辦?還沒拿到徐元答應的東西……
黎婠婠閉了閉眼,讓自己的腦子清醒一些,給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設,才朝著大門走去。
哪知道剛一走近,門口的人就攔下來了。
“小姐,請問你找誰,幾號包廂。”
黎婠婠道:“我找嚴。”
對方看生得明豔漂亮,可是穿的服隻像個普通的大學生,有些猶豫。
嚴向宇嘛,誰不認識,可是嚴向宇邊的姑娘可沒這麽樸素的。
他拿出對講機讓上頭的問問,這些有錢人來玩,總不能讓閑雜人等打攪了雅興不是。
有服務員推門進來,“嚴,不好意思,樓下有一位黎小姐說是來找您的,我們放行麽?”
嚴向宇叼著煙戲謔道:“咱們小金雀還有本事的嘛,野哥,說句話啊,我是放還是不放。”
戎行野冷笑,“不是來找你的?問我幹什麽?”
嚴向宇點頭,“行,那不放了,反正誰的人誰心疼,不然上來了哭哭啼啼我可不了哭,至於誰把人惹了回頭去哄,我也不管。”
嚴向宇才懶得管他們倆那點你追我趕的破事呢,萬一弄到他上可不得了,吃力不討好!
“不好意思小姐,嚴說不認識你。”
服務員為了打發黎婠婠,直接說了這麽一句。
黎婠婠早就看慣了人冷暖,這句不認識都不知道聽多回了。
所以也神自然地站在門口。
“小姐。”
“我隻是站著,外頭已經下雨了,不會影響你們生意。”
眉眼清麗絕豔,素著一張臉卻得像一幅畫,服務員沒再多說什麽。
黎婠婠看著天上細細的雨,站久了就蹲一會,蹲久了繼續站著。
“在幹嘛?怎麽還不走。”有路過的服務生問道。
“為了傍大款唄,年紀輕輕的也不學好。”
黎婠婠拿出手機,已經快12點,今晚如果找不到戎行野,那隻能去找個旅館住一宿了,醫院住院部已經不讓進了。
渾凍得沒了知覺,可是看到停車場有一行人走出,為首的就是戎行野的時候,想也沒想就跑了過去。
然而車子開出去很快,轉眼間消失在了的眼前。
黎婠婠氣得跺了跺腳。
戎延開車出來的時候,還特地濺了一水。
黎婠婠渾狼狽不堪,這會戎行野去哪裏,也說不準。
隻能去打車去追他,不然這個江城就沒人肯幫了!
早知道這男人三年了還沒打算放走,就該徐徐圖之。
現在懊悔也來不及了,黎婠婠隻希能截停戎行野。
然而這會本打不到車,黎婠婠深呼吸一口氣,沒忍住,狠狠罵了一句。
“戎行野你丫的王八蛋!早點痿早泄!”
黎婠婠撕心裂肺吼完,總算覺得心口憋著地那氣緩了緩。
隨後車燈一亮,照得眼都睜不開。
仔細一看,看到了車牌,也看到了麵無表準備下車來教訓他的男人。
“黎婠婠你有種就再給我說一次。”
黎婠婠想也沒想拔就跑。
哪裏跑得過戎行野的人。
戎毅帶著人開車擋在了路口,黎婠婠總不能跑去橫穿馬路,下一秒就給男人扣住了手臂然後扛起來直接往車裏塞。
“戎行野!戎行野你幹什麽!戎行野你這是綁架來人啊!”黎婠婠驚聲尖,下一秒已經被丟到了後座,高大的男人一進來進去的服。
黎婠婠手腳都被凍僵了,在狹小的空間就要他,跟了戎行野三年,這是最潑婦的一次。
連戎行野都被打蒙了。
“你還敢手。”
“手怎麽了!不是你我來找你的,找你又不見我,現在我走了你又來抓,你他媽是不是有病!!!”
沈確一上車就聽到黎婠婠這擲地有聲的罵。
擋板很快被拉上,沈確他們恨不得現在就地耳聾。
“嘶啦——”一聲,服外套被扯開,黎婠婠再怎麽也擋不住很快被戎行野了個一幹二淨,連都不給留。
“王八蛋你個王八蛋你想幹什麽,你不就是想辱我,好啊你來啊,你讓人來看啊!不過是一副子,你以為我怕你了!我賣給你三年不是一輩子,你沒完是吧,癩皮狗都比你有格調你個下三濫的狗東西!”
黎婠婠這渾牛勁使不完,罵得戎行野臉黑了又黑,扯過後座的毯兜頭將罩住。
“就你現在這樣?給錢都沒人要上,你著什麽急。”戎行野氣極了罵了一句。
虧他還怕服生病沒好又著涼,等會又發燒。
黎婠婠扯開毯子,“我呸,說得冠冕堂皇的,你又跟醫院說什麽了!你出爾反爾你這人就裏沒一句實話!”
“你確定你還要激怒我是吧。”戎行野坐在一邊,盯著悠悠問道。
黎婠婠頓時安靜如,車裏開車暖氣,上很快就暖和了許多。
這環境突然讓想起大一那會學校運會閉幕儀式,被人鎖在育館裏淋了全,凍了三個小時,等戎行野來救的時候,已經凍麻木了。
那會男人要服,扭扭不肯,被他哄著了後裹著毯鎖在他懷裏,他就用他的手暖著的腳……
在人生最痛苦的時候,這個男人從天而降,她以為他是她的救贖,可原來,這只是一場蝕心的殤。余生,與誰盡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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