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揚帆樂了:“在四島鎮養鮑魚的,有誰不認識蕭大哥啊,蕭大哥可是咱們這裡養鮑魚的領路人。我當時剛開始養鮑魚的時候,蕭大哥可給我提供了很多幫助呢。”
“得,聽這話,我可不敢再你高哥了,該高叔了。”蕭鵬做了一個無可奈何的表。
高揚帆和老李一看蕭鵬這樣,都笑了起來:“沒事,出門無大小,咱們各論各的。”
老李也是一臉恍然大悟:“原來是老蕭的兒子,這可真不是外人。不過我聽說老蕭出事了。而且好久沒在碼頭看到他了。”
高揚帆趕拉住老李:“你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竹節島的事我也聽說了,真沒這麼欺負人的。外麵都流傳什麼蕭家這會賠的底朝天,那就是扯淡,老李,你知道小蕭今天帶的鮑魚賣多錢一隻?四千!這樣的鮑魚不用多,再有個百八十隻,老蕭家這些年的投資就賠不了。老蕭還在醫院麼?現在好好養病纔是最重要的。”
蕭鵬看著高揚帆和老李,點點頭:“嗯,謝謝兩位叔叔關心,我父親的治療很順利,現在就是需要休養。天天在醫院鬧著要出院。如果不是我母親在那看著,醫院都能讓我父親給拆了。”
聽到蕭鵬的話,老李和高揚帆哈哈笑了起來:“你這麼說我倒是能想象的到,”高揚帆一邊笑一邊說道:“蕭大哥確實是個閑不住的人。好好休息一段時間也好。”
蕭鵬一樂:“高叔看來確實瞭解我父親,我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讓我父親在醫院多休息一段時間。一會兒我就要去醫院看一下父親的。”
“那就快去吧,幫我們給蕭大哥帶個好。”高揚帆笑著說道。
老李則指著地上躺著的王四平等人:“他們怎麼辦?”畢竟他可是負責安保工作的,出了事他可擔不起。
“沒事的”蕭鵬知道老李擔心什麼“一會兒他們就沒事了,我沒下狠手。”
蕭鵬的話說的輕描淡寫,可是老李和高揚帆聽到後心中卻直打。這還沒下狠手?幾個大老爺們就躺在地上爬不起來了,那要真下狠手會怎麼樣啊?
“幸虧剛才沒和他沖突起來。”老李心裡暗念道。臉上卻掛著笑容:“快去醫院吧,這裡有我呢。”
蕭鵬點點頭,告別了高揚帆和老李,打了輛計程車,去醫院看父親。
剛到父親病房外,蕭鵬還沒進門,就聽到裡麵傳來父親蕭建軍的聲音:“再不讓我出院,我真就瘋了。家裡那爛攤子,靠小鵬一個人撐著,他打電話說的好聽,家裡還不一定什麼況呢,你讓我怎麼能在這裡躺的住?”
聽到這,蕭鵬直接推門進了房間:“老爸,你也太不相信你兒子了吧。你以為家裡那點小事你兒子還搞不定?你也太小看你兒子了。”
陳芬一看蕭鵬進來,心裡非常高興,上卻埋怨起蕭鵬來:“你怎麼跑過來了?家裡那麼多事,打個電話就行了。你爸爸沒事的。”
蕭建軍則是關心家裡的鮑魚:“這個月,咱漁場裡的滸苔清理的怎麼樣了?造的損失大麼?現在能挽回多損失就多損失吧。家裡雖然背著七十來萬外債,沒關係,苦幾年就還清了。”
蕭母陳芬聽完蕭建軍的話,一臉不開心的說道:“你這老東西,孩子來了還沒休息休息,你就凈說家裡那些糟心事。小鵬,別管你爹,先歇歇喝口水。”
蕭鵬笑了:“媽,你還不瞭解我爹?我要是不先告訴他,他能踏實了纔怪。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現在家裡一切都不用擔心。咱家垮不了。”
陳芬聽了,高興道:“還是咱兒子會說話,你就好好養病,再調養半個月,咱就出院。”以為蕭鵬這是說好聽的話安蕭建軍呢。
蕭鵬撓了撓頭:“我可不是說好聽的話安老爹,現在漁場裡的滸苔早就清理乾凈了。我現在隻恨滸苔不夠。”
蕭建軍笑了:“你這傻孩子,瞎逗什麼悶子,我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滸苔了,你還嫌棄滸苔不夠?”
“真的,我可沒開玩笑。”蕭鵬答道:“我研究出一個飼料配方,主材料就是用滸苔。”
“滸苔做飼料?你別逗我了,滸苔泛濫這麼多年,如果真能作海產飼料,早就生產了。你以為農科院的科學家們都是吃素的啊?”蕭建軍卻本不相信蕭鵬說的。
蕭鵬裝作一臉鬱悶:“你竟然不相信自己的親兒子,我要離家出走,我可真要去找當年生我養我的垃圾桶去了。”
“啥?你說我是垃圾桶?別以為你長大了我就不敢揍你了!”老媽佯怒道。
讓娘倆這麼一科打諢,病房裡的氣氛倒好了很多。
蕭鵬乾咳一聲繼續說道:“我可沒逗你們玩,滸苔真能做飼料。這個月,咱家一直用的都是我自己做的滸苔飼料。效果倒是好的很。現在漁場裡的鮑魚,個頭都不小。我今天撈了幾個去碼頭試了試水,最後一隻四千,讓人包圓了。”
“賣了多?”聽了蕭鵬的話,蕭建軍和陳芬同時大聲喊了起來。養了那麼多年鮑魚,還沒賣過這個價格呢。
“四千。”蕭鵬順手拿過一隻香蕉,剝了皮咬了一口“一隻。”
蕭建軍沉思一會兒,語重心長的對蕭鵬說道:“兒子,做生意有賺有賠,這很正常,賠的錢我們努力幾年,還上就是了。可不能為了錢就丟了我們做生意最重要的事,那就是誠信。咱們蕭家做這麼多年養業,靠的就是這兩個字。絕不能為了缺錢就去騙人!”
蕭鵬徹底無語了:“爸,你想到哪去了?一斤左右的活吉品鮑賣四千一隻,貴麼?”
蕭建軍聽後,吸了一口涼氣:“你說多重?”
“一斤左右吧。爸,你今天是怎麼了?一驚一乍的?”蕭鵬繼續啃著香蕉。
蕭建軍直接一掌拍到蕭鵬腦袋上:“你騙老子上癮啊?一斤重的吉品鮑?就算在原產地,吉品鮑也要長十多年才能長那麼大,那還不是所有的鮑魚都能長那麼大。咱家的吉品鮑,最早的鮑苗也是五年前引來的,能長這麼大?還一次賣了十多個?你真當你爸我是老糊塗了?別看你大了,信不信我現在也能揍你一頓!”
蕭鵬這下徹底無語了,抱怨道:“自古以來兒子與老子就不能流,就因為老子可以打兒子。你和我媽怎麼都是一個套路出來的?不就要揍我?我能活這麼大可真不容易。”說完掏出手機:“媽,我剛才給你轉了三萬,你看看到賬了沒?”說完從口袋裡掏出葉玉麗的名片遞給蕭建軍:“這是海味樓老闆娘的名片,鮑魚都是收購的,你不相信打電話問問唄。”
蕭建軍將信將疑的看著手裡的名片:“這確實是葉總的名片。你真不是逗我開心?”
“我從一開始就沒騙你們好麼?我一直實話實說,是你們不相信好吧?”蕭鵬一臉委屈。
陳芬看著蕭鵬委屈的樣子:“我可沒不相信,都是你爹說的。我可是無條件的相信我兒子。咱不理你爹。他這是嫉妒自己養了那麼多年鮑魚,沒自己兒子幾天養得好。放心好了,隻要有我在,他不敢你一指頭,他敢打你,我就敢。。。。。。我就敢不給他飯吃!”說完狠狠瞪了一眼蕭建軍。
蕭建軍看著陳芬,正對著自己吹鬍子瞪眼呢,喃喃說道:“老子打兒子天經地義,再說了,我就算真手了,那也不是打兒子,那是男人間的。”
蕭鵬一聽,兩眼一亮:“爸,我可以這樣你不?”
蕭建軍一瞪眼:“你敢!再過幾十年,老子該拍你腦袋還是拍你腦袋。”
“所以說嘛,兒子就不能跟老子流,太不公平。”蕭鵬攤了攤手:“其實也沒什麼,剛才我就說了麼,這個月,我在家研究出一個滸苔飼料配方,試驗之後,效果非常的好,倖存下來的鮑魚,個頭幾乎都長到了吉品鮑的極限了。我也不知道市場價,今天就撈了十幾個,結果在碼頭,四千一隻全賣了。”
“那滸苔飼料真的那麼有效麼?”蕭建軍問道。“你沒在裡麵新增什麼激素什麼的吧?”
“放心好了,純天然配方。用滸苔作飼料,還可以節省一大筆飼料費用,所以我計劃下一步大量收集滸苔,製作飼料。”蕭鵬答道。
蕭建軍還是一臉的不相信:“我怎麼就這麼不信呢,就你還能解決那麼多科學家都無法理的滸苔問題?還能做飼料?”
蕭鵬做了一個裝哭的表,對陳芬說道:“媽,你看我爸!再這樣我可真要離家出走了,人和人基本的信任都沒有啊。”
陳芬聽後,也是做了個嚴肅的表:“兒子,這次我站在你這邊,像你爸這樣的頑固分子,對他必須要有懲罰。你說讓他在醫院再多呆半個月怎麼樣?”
蕭鵬舉起雙手:“同意。”其實,蕭建軍的早已康復的七七八八了。就算沒好,蕭鵬也可以用祝由給蕭建軍好好調理一下。不過想起父親這麼多年一直辛苦,所以,蕭鵬早就和母親商量好了,借這次父親生病的機會,讓父親在醫院裡好好休息一下。權當是度假了。
蕭建軍一聽,還要多呆半個月,急忙說道:“我抗議!”
“抗議無效。”這次得到的是陳芬和蕭鵬異口同聲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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