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浩龍見我很能打,當場就慫了,然后我們就各回各家。”秦羽淡淡一笑,若無其事的說道。
“真是這樣?!”
柳如煙秀眉微蹙,將信將疑。
秦羽確實很難打,十幾個膀子大漢連一分鐘都堅持不到,全都被擊倒在地。
可那時,梁浩龍是拿槍對準秦羽額頭,就算他再能打,難道還能避開子彈嗎?!
秦羽知道柳如煙在想什麼,不想跟繼續這件話題,這樣會將他懂得修真的泄出來。
他搶過話頭,將話題給轉移開:“剛才你說,你帶著警察去找我?”
“是,出來后我報警了,可當我帶著警察到帝王池后,發現你們已經不見了。”
可能是意識到什麼,柳如煙高冷的臉蛋微微一紅,眼神有些慌張的解釋道:“你不要誤會,我不是關心你,畢竟你是因為保護我而得罪了梁浩龍,我當然不能置事外。”
看著柳如煙解釋的慌張模樣,秦羽心里油然而生一抹。
原以為柳如煙從未把他放在眼里過,沒想到在那種況下,連張勇等人都選擇退,反而是報警來救他。
柳如煙發現他沒在帝王池后,又驅車來到出租屋等他。
這一等,就是將近兩個多小時。
“不說這個了,我問你,那個靈符是怎麼回事?!”
柳如煙敏銳地察覺到氛圍有些曖昧,連忙將兩人對話引正題。
“什麼護符?”
秦羽一時沒反應過來,目疑。
柳如煙瞪了他一眼,還道他是在裝傻充愣,說道:“就是你給我的那張護符,別告訴我說,你已經忘記了!”
“哦,你說的是護符啊,它有什麼問題嗎?”秦羽忽地清醒過來,好奇問道。
“昨晚回家的路上,我遭遇了一場車禍……”
柳如煙把那天晚上發生的事講述出來,一雙眸直直盯著他。
“你遭遇車禍,你沒事吧?!”
得知柳如煙發生車禍,秦羽臉一變,急忙問道。
怪不得柳如煙開著備用的卡宴過來,原來的車被撞爛了。
“說來也奇怪,那輛寶馬超跑撞得稀爛,而我卻安然無恙,連傷都沒有。”柳如煙目不轉睛的盯著秦羽說道。
“那就好,沒事就好。”
秦羽頓時松了口氣,連連點頭道。
柳如煙見秦羽放心的表,好像他早就知道不會有事一樣,頓時直視他道:“秦羽,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不會有事?!”
“有我親手制作的護符保護你,當然不會傷了。”秦羽還沒有察覺到柳如煙的懷疑,頗為得意道。
“你究竟什麼時候懂得制作這麼靈驗的護符,我以前怎麼不知道?!”
柳如煙突然如連珠炮似的向他發問,一個問題接一個的拋了出來:“還有鑒賞翡翠原石,識別邪法,以及以一擋十的手,你到底什麼時候懂得這些的?!”
在問秦羽的時候,柳如煙的眸直直盯著他,似是要看穿他的心一樣。
秦羽哪料到柳如煙會突然拋出這麼多犀利的問題,先是一驚,繼而大腦飛速轉,很快就想到對策,淡淡說道:
“你是知道的,我父親是做玉石生意的,認識很多人,其中就有一位學識淵博的老先生。”
“那老先生無兒無,所以待我特別好,經常教授我一些鑒玉辨的小技巧,他還教授我一套武法訣,讓我強健,就是這麼一回事。”
解釋完后,秦羽覺得他的這個解釋簡直無懈可擊。
柳如煙依舊直直盯著秦羽,半是相信半是懷疑道:“那為什麼以前我沒見你展示過?!”
“這個問題應該是我問你吧。”
秦羽話鋒轉守為攻,迎向柳如煙的眸說道:“自我們協議結婚后,你自己說說,我們總共才見過幾次面,每次待在一起的時間又是多久?”
被秦羽這麼一問,柳如煙頓時愣了住。
確實,如其所言。
他們協議結婚后,一共見面不超過五次,而之后的絕大多數時間,都待在國外。
也就是最近柳氏集團發生些事,才不得不回來理。
說起來,這兩天和秦羽見面的次數和時間,遠遠超過他們協議結婚后的總和。
想到這,柳如煙不再言語,眼眸之中閃過一復雜目。
兩人誰也都沒有再說話,氛圍漸漸變得有些尷尬起來。
“既然你沒事,那我就回去了。”
柳如煙有些不了這種氛圍,神慌張地拋下一句,轉快步走向卡宴。
很快車子就啟起來,柳如煙駕車駛了過來。
“等一下。”
就在兩人即將而過時,秦羽突然將喚住。
卡宴突然吱的一聲,當場剎住。
柳如煙搖下車窗,一雙眸向秦羽,語氣盡量高冷道:“你還想說什麼?”
“今天真的很抱歉,沒能陪你去民政局,要不我們明天去吧?”
秦羽只道是自己沉浸在修煉中,這才忽略掉柳如煙的敲門,不由愧疚說道。
“這件事改天再說,我還有事。”
柳如煙高冷的臉蛋,突然出不耐煩的表,猛地踩下油門,車子像離弦之箭般,迅速駛向前去。
看著柳如煙駕車遠去,秦羽不愣在原地,半晌沒有回過神來。
原以為柳如煙肯定會同意,然后約定好時間,卻沒料到竟然說出這樣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讓他立時有些不著頭腦。
其實到意外的何止是秦羽,就連柳如煙本人也是如此。
此時,的心莫名的煩躁起來,尤其是聽到秦羽說要跟離婚,竟然有些不舒服起來,甚至有些生氣。
按常理來說,不是應該不得跟秦羽離婚嗎?
可為什麼卻這樣生氣,還有這煩躁的心又是怎麼回事?!
柳如煙想不通,也想不明白,心緒就像一團麻,剪不斷理還。
直至卡宴徹底消失在街道拐角后,秦羽終于收回目,轉走向出租屋,準備拿鑰匙開門。
“嗡嗡嗡!”
這時,手機突然震起來。
拿起手機一看,來電人竟然是一個張海的人。
看到是張海打電話過來,秦羽出欣喜之,想都沒想就接通,直接說道:“海子,這麼晚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阿羽,你別管我……”
手機另一端,傳出一個男人慌張的聲音。
可是不等他說完話,就聽到手機被搶奪走的聲響。
秦羽聽得出來,這個聲音確實是張海的,絕對不會聽錯。
他和張海是自小一起長大的發小,彈玻璃珠掏鳥蛋,是穿著一條子長大的。
秦雪白病發作后,只有寥寥數人愿意借錢給秦羽,而張海就是其中之一。
就在這時,手機發出沙沙聲響后,一道不懷好意的沉聲音響起:“他在我這里賭錢,輸了二百萬,可是他說沒錢償還,嘿嘿,所以我準備砍下他一只手來抵債。”
秦羽頓時臉一變,這沉聲音竟是姜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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