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兒,你看什麼呢?!”
就在柳如煙凝著秦羽離開的方向,久久無法回過神時,站在旁的王雪琴喚了一聲。
柳如煙登時清醒,忙說沒什麼。
這時,在眾人的求助下,氣昏過去的柳海芹也睜開了眼睛。
“媽,我真的不知道那條項鏈是邪,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清醒后的柳海芹,第一件事就是手忙腳地跑柳老太太面前,臉慘白地解釋道。
柳老太太心里雖然憤怒,但到底是自己兒,自然就原諒了,反倒是惱恨秦羽,埋怨他不該大張旗鼓地拆穿項鏈,讓自己兒在眾人面前難堪。
越想越是生氣,尤其是看到秦羽送的那塊黑石頭,柳老太太簡直肺都要氣炸,沖著王雪琴斥責道:
“看看你都招了什麼人做婿,去,把他的那破爛石頭,給我扔出去,免得丟人現眼!”
“是,媽,我這就去!”
王雪琴嚇得答應了聲,急忙跑向桌子,準備搬起石頭扔出去。
出乎意料的是,那石頭竟然出奇的沉。
一時沒有拿穩,咣當的一聲,石頭重重砸在地板上,不僅把地板砸得裂,就連石頭也磕破了角。
王雪琴嚇了一跳,連忙召喚服務員,讓他們過來清理。
“媽媽,你快看,這石頭好好玩,里面竟然是綠的。”
不遠有個扎著小辮的小孩,撿起滾到腳邊的一塊小石頭,好似發現新大陸似的,舉著石頭讓的媽媽看。
“出綠了!”
“這料子竟然真有翡翠!”
小孩這番話頓時引起眾人注意,很快便有人發出一聲聲驚呼。
王雪琴連忙低頭察看石頭,果然看到石頭磕破的那角,竟然呈現出濃郁綠,跟外面那層黝黑丑陋的外殼形鮮明對比。
這個發現頓時引得眾人迅速聚攏過來,把桌子圍得里三層外三層,紛紛流出貪婪興之。
就連柳海芹都了進來,想知道那石頭究竟是怎麼回事。
看著石頭出綠的一角,柳如煙秀氣眉頭再次蹙起,約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昭子,你是做玉石生意的,快看看這料子里的綠到底是什麼?”
王雪琴抬頭看向站在對面的一個年青男子,好奇的詢問道。
那年青男子名字名柳昭,是柳家第三代子弟中的佼佼者,因為喜好古玩玉,所以就離家族企業,專門去跟玉石古玩打道,頗有經驗。
柳昭捧起那塊石頭,仔細端詳半天,強忍心激,說道:“這……這綠種是冰種,而且還是正綠!”
“正綠是什麼,很值錢嗎?”柳海芹忽地問道。
眾人紛紛將視線投向柳昭,等待他的回答。
柳昭緩了緩激心,但還是劇烈哆嗦著:“對,非常值錢!”
“這麼跟你們說吧,去年有人拿了塊正綠的冰種,大小是這塊料子的三分之一,你們猜賣了多錢?”
“多錢?!”
現場眾人的胃口瞬間就被吊了起來,就連柳老太太都豎起耳朵聽著。
柳昭環顧眾人一遍,出三手指。
“切,才三十萬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柳海芹面不屑之說道。
“大姑,不是三十萬,是三百萬!”柳昭搖了搖頭,糾正道。
“什麼,三百萬?!”
柳海芹瞪大眼睛,半天合不攏。
眾人發出一聲驚呼,齊刷刷地將目盯向柳昭手里的那塊料子。
如果說三分之一的料子能賣三百萬,豈不是說,秦羽送的這塊原石料子,其價值將近千萬。
“快!快拿過來讓我看看!”
得知那是價值將近千萬的原石料子,柳老太太表甚是激,要不是行不便,恐怕早就沖上前去搶了。
王雪琴急忙從柳昭手里搶過原石,小心翼翼地把它送到老太太面前,還不忘提醒道:“媽,這石頭很重的,我幫您扶著。”
這時,柳昭又湊了過來,頗為玩味的提醒道:“,您知道嗎,要是把這正綠的翡翠做首飾拿出拍賣,其價值還能翻倍!”
“嘶!”
眾人再度發出倒吸涼氣的驚呼聲。
這翡翠原料就是將近千萬,這要是做首飾,價值翻倍,豈不是就是好幾千萬。
原以為秦羽送的只是一塊破爛石頭,沒想到竟然是件高檔貨。
聽得柳昭這番話,柳老太太心下大喜,也顧不得料子重量,直接就從王雪琴手里搶了過來,好似無價之寶地捧著,不釋手。
王雪琴見狀,頗為埋怨地瞪了柳昭一眼,而柳昭假裝沒看見。
柳昭哪里看不出王雪琴想要貪圖這翡翠料的心思,他剛才那番話就是斷了的念想。
眼下料子被老太太得到,而他又是老太太的孫子,又是經營翡翠首飾這一行的,自然有辦法勸服老太太,讓把料子給自己打理。
等這塊正綠的料子到手后,能做多件首飾,拍賣得多錢,還不是他說了算。
想到這,柳昭角出得意之,似是看到大把大把的鈔票在向他招手。
“有什麼了不起的,無非是那姓秦的運氣好而已。”
看到秦羽送的禮竟然如此昂貴,徹底把自己了下去,柳海芹心里極為不服,不屑說道。
其他柳氏子弟紛紛附和柳海芹的話,全都覺得秦羽是走了狗屎運,讓他選到這麼一塊價值連城的翡翠料子。
他若真知道這里面蘊含價值千萬的翡翠,他又怎麼舍得送人。
畢竟秦羽還有一個得白病的妹妹躲在醫院,每天都需要大把大把的錢。
如此一想,眾人心下釋然,只是慨秦羽的好運氣,幾百塊錢就挑選到這和值錢的一塊翡翠,甚至還有人想著明天也去原石易廳運氣。
“他真的只是好運氣嗎?!”
著現場眾人興激的表,柳如煙卻是秀眉微蹙,吶吶自語。
回想秦羽拿出原石料子的那一刻,面對眾人的嘲諷和質疑,他沒有毫慌張,而是竹在,似是斷定那里面就一定有翡翠。
可剛才有看過那塊原石料子,連一道裂都沒有,本就不像被人切過。
還有他指出柳海芹的項鏈是邪,同樣是自信滿滿,沒有半點遲疑。
如果挑選原石料子可以用好運氣來解釋的話,那秦羽指出法項鏈是邪,就已經超出運氣范疇,是只有專業人士才能夠辨認出來的。
柳如煙越是深思,就越是覺得疑重重,原本在面前一覽無余的秦羽,現在卻變得神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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