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冬一哆嗦,張兮兮的問道:“哥,你明白的告訴我啥是造孽啊”
向缺一看他這副德就樂了:“別擔心,你幹的那些事不算造孽,王大軍那一類的才算,記住一點,有錢可以隨便花是沒錯的,但也要做些善事,這世上有錢人為什麽熱衷捐款就是這個道理,明白了吧?在世為人,誰活著的時候都有可能做過一點違心的事,那不是造孽可能就是一時之失,這是可以彌補的,簡單點來講就是積德行善,如果做過幾件錯事就是造孽了,那這世上人人回都得進畜生道,鬼道了,所以老天是給了人機會的,就看自己是不是把握住了”
陳冬拍著噗通噗通的心口鬆了一口氣,這貨平時沒扯犢子,坑蒙拐騙五罪倒是沒犯過,但他平日裏跟人爭風吃醋,打個架鬥個毆,欺負欺負柿子這類事可沒幹,經常帶著一幫狗子耀武揚威的跟人死磕,向缺那番話把他給嚇了一跳,還以為自己那些事造孽呢。
陳冬眼珠子一轉,又問道:“哥,那你告訴我,我沒事睡個小姑娘啥的算不算造孽?”
“不是搶來的就不算,沒下手段的也不算,沒聚眾胡來的也不算”
“這麽多說道?”陳冬擔驚怕的問道:“那喝多了滾床單的不算用強吧?”
“隻要事後沒埋怨你,或者你補償了就沒事”
陳夏被他磨嘰的不行了,一腳踢在陳冬的兩間說道:“看你做的那些狗屁糟糟的爛事,現在知道害怕了?趕回家燒香拜佛去吧,以後你除了要結婚的媳婦,你再別的人老娘就讓你連站著尿尿的機會都沒有了,甭管大的小的都得蹲著來”
王玉風扯了扯向缺的袖子,小聲嘀咕道:“大師,我好像,也那個什麽······”
向缺瞇瞇著眼對他說道:“你的問題就比較複雜了,好在現在還不晚,把那些不義之財都散了吧,然後坑蒙的事以後就別幹了,你還有救”
王玉風頓時哭了,這點家底攢了幾年,向缺的話讓他一夕回到了解放前!
對於世間人來說行善積德就是種善因得善果,對於佛道兩家之人來說則是驅鬼降魔,向缺沒下山之前老道曾經叮囑過他,度化厲鬼,驅除禍害人間的邪是可以增持自修行的。
寫了四道往生符,送那幾個鬼回後,向缺明顯覺到蘊含的天地之氣有一湧的現象出現,這種況已經很久沒有過了。
早些年,他在終南山古井觀修道,靠的是背念經文,打坐冥想,苦練道法來增持自修行,可最近兩年增持的幅度已經很低了,特別是最近更是停滯不前,似乎已經到了一個瓶頸無法再突破了。
向缺也明白,他下山不是替陳三金解決風水的事,估計老道還是想讓他世修行增強道法境界。
風水師,師,占卜師的修為都是分境界的,是有高下之分的,除了不流的,常見的風水師一般都是聚氣境界,就是可以聚集天地之氣為己用,來驅鬼降魔,刻畫符咒,卜算前事後事。
再牛比點的就是定神之境,凝練三魂七魄,甚至可以讓魂魄離竅,也可以布風水大局,尋龍點。
再下一個則是通,達到這個地步的風水師可以貫通兩界,以進曹地府,暢通於間間不天地法則約束。
至於最後一個境界,世人隻知合道,就是道法合一,至於能牛比到什麽地步則是沒人清楚了,因為古往今來還沒人能達到這個境界。
王玉風就屬於不流的那一種,所以他看見向缺能掐手印,隔空施法就知道自己到牛比的大師級人了,就死乞白賴的纏著向缺。
向缺馬上就要離開唐山返回東北老家,臨走之前在陳三金沒有找到風水師坐鎮陳家前他給王玉風寫了幾段道法,讓他在陳家大宅暫時呆著,起不到啥作用但是卻可以預防,至不會像上次一樣,陳家人都著了道才知道去古井觀求援。
王玉風屁顛屁顛的就答應了,他沒想著自己能拜向缺為師,就想著對方能指點自己一二就可以了,得了幾段道法明顯已經超乎了他的預期。
······隔天,向缺讓陳冬和陳夏把自己送到車站,他沒去機場坐陳三金的私人飛機,坐這玩意腳不沾地的他總覺得不太靠譜,還是覺得火車比較方便,從唐山到沈車也就是不到一天的時間。
臨走前,陳夏遞給了向缺一部手機,他也沒推辭,既然已經出山世了就得過上普通的生活,嚐試著接那十二年沒有接過的新生事。
被老道給揮霍了十二年的青春,必須得想辦法彌補回來啊。
“缺啊,啥時候再回唐山呢,冬哥肯定會很想你的”陳冬叼著煙,了脖子上的玉佩說道:“你雖然說這東西能幫我躲災,但我還是覺沒你在我邊放心,反正你也沒啥事要不幹脆從家回來就跟我在唐山呆著得了”
“誰告訴你我沒事了?你能掐會算的唄”
“啥事你都放下吧,分點輕重行不行?”陳冬拍著向缺的肩膀痛心疾首的說道:“你長點心哈,你跟我姐的故事才剛剛開始,我這個配角打算中途退出,剩下的你倆去演繹吧,正好能唱個二人轉,誰要是再想在你倆的劇本裏演個角什麽的,我第一個不答應,我就問他唐山扛把子說話好不好使就行了”
“行了,你別囉嗦了我腦袋疼”向缺趕調頭就走,進車站,他自問對鬼肯定彈指間揮手搞定,但對人卻不知道從何下手。
陳夏在旁邊抿著恨恨的說道:“跑那麽快幹啥,有鬼啊”
陳冬愣嗬的說道:“他還能怕鬼啊?姐你是不是虎了,他就是怕你也不能怕鬼啊”
“我能吃了他啊?”陳夏惱怒的踹了他一腳說道:“別以為帶個玉佩就能躲災,我要揍你滿天神佛都攔不住”
一睜眼,是迷茫,盡殺戮。殺戮非我念,安生難求! 不僅如此他的感官也變得靈敏起來,只是現在的他沉浸在吸血的快感當中,竟沒有發覺。 很快,籃世修的身體一點血液也流不出來了。易小天終於戀戀不舍的放開了幹癟的籃世修,轉向徐青而去,徐青流血過多,身體上的血液所剩無幾,很快就被易小天吸幹了。 不久易小天也從吸血的快感當中清醒了過來,當他看到這兩人的屍體的時候,他呆住了。 這簡直和三天前的老虎一般,“這還是我嗎?不!我還是我……
十年前,九條蛇鉆進了我的被窩,爺爺說,這是有人在偷我的命。為了讓我活命,爺爺為我定親續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