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氣得臉鐵黑,這兩個人既然有了關係,他自然不可能在讓雲婷回離王府。可他昨天剛賜婚,今天就鬧這般,置皇家麵於何地。
“皇上您別怒,若臣能治好皇上的失眠癥,請皇上同意取消我和離王的婚約。”雲婷突然開口。
皇帝挑眉:“你還懂醫?”
“臣在家的時候,父親曾經請人教過我一些,若是皇上信得過臣,臣願意為皇帝診治。”
“雲婷你在這裏信口開河,皇兄乃是萬金之軀,怎麽會患有失眠癥。再說了,如果皇兄的真的有恙,自有後宮醫來診治,你一個廢也配說自己懂醫,真是無稽之談。”離王不屑嘲諷道。
雲婷也不生氣,娓娓道來:“皇上麵暗沉,臉蒼白無,有些泛白,眼窩凹陷有些黑暈,明顯是失眠多夢引起的氣虛,而且看這樣子應該有兩個月之餘了。”
皇帝眸深邃的瞥向雲婷,認真的打量了一眼。
材纖瘦,小,臉頰上一塊很大的黑乎乎東西,占了大半張臉,確實醜的不行。隻是這樣的醜,竟然真的懂醫,而且隻是觀麵相就能看到出自己的病癥,倒是讓皇帝意外。
“你當真能醫治好朕的失眠癥?”皇帝詢問。
原本不屑的離王,當場被打臉,沉的臉尷尬無比:“咳咳,皇兄你真的失眠了?”
“最近有些勞,所以有點睡不好。”皇帝回答。
離王的臉難看無比:“皇兄後宮太醫眾多,你宣他們過來醫治便可,我才不信這個醜人的醫比太醫都強。”
“若是太醫真的管用,那皇上怎麽會失眠兩個月。”雲婷反問。
“皇兄那是日理萬機,勞過度。”離王道。
“失眠癥也分為和神的,太醫開的藥隻是補,可皇上明顯是心病,憂思過度,苦惱焦慮,力太大,想得太多導致的,就算吃再多的藥也沒用。”雲婷幽幽說道。
“婷婷,你可別胡說。”旁邊的雲相小聲提醒道。
皇帝的關乎整個大燕國的存亡,平日裏有個不舒服都不會外傳,更別說是失眠這種癥狀,若是一國的皇帝休息不好,久而久之肯定會生病,皇帝一旦生病了,那可就是整個國家的大不幸。
“放心吧父親,我心裏有數。”雲婷安。
一國皇帝不適肯定早就請太醫診治了,用的也都是名貴的藥材,可是久治不好就說明不是的原因,畢竟掌管天下事,心過度,肯定想的多,所以雲婷才會那麽說。
離王雙眸衝紅,怒瞪向雲婷:“你這個醜人真是膽大包天,居然敢說皇兄有心病,我看你是找死。來人,將這個詛咒皇兄的人拖下去,關進大牢。”
“且慢。”皇帝冷哼一句。
“皇兄,這個醜人詛咒你的,決不能就這麽饒恕。”離王趕解釋道。
“朕自有分寸,你們都下去吧,雲婷留下。”皇帝命令道。
“可是皇兄------”離王還想說什麽,看到皇兄冷厲的眼神,嚇得他不敢多言,隻能出去。
雲相看一眼兒,不放心卻也不敢忤逆皇帝,跟著出去。
隻有君遠幽麵平靜,沒有毫的擔心,徑直離開。
房門被關上,雲婷看向高座上的皇帝:“陛下,現在可以說了吧?”
“朕確實有一件事十分棘手,以至於到現在都沒有想出對策,若是你真的能幫朕解決,朕就解除你和離王的婚約。”皇帝道。
其實他本就沒對雲婷抱希,畢竟雲婷是大燕國出了名的草包廢。雲相是兩朝元老,也不能不給他麵子,所以皇帝才留下雲婷,故意將這個難題拋給,這樣自己做不到那就不是他這個皇帝為難了。
“陛下請說。”雲婷問。
“大燕國的南邊,南源城氣候幹熱,常年幹旱,土地都是沙土,種了莊家也很難有收,百姓們整日腸轆轆,吃不飽飯,四逃荒,甚至發生災民暴。
朕命人開倉放糧,可難民太多,即便再多的糧食終究不能解決本問題,災民暴派軍隊去鎮也治標不治本,所以朕最近一直都在煩憂這件事。”皇帝歎息道。
“陛下,可否將南源城的資料給我看一下。”雲婷提議。
“來人,將有關南源城的奏折都給雲小姐拿過去。”皇帝命令道。
“是,陛下,前不久南源城城主還命人送來土質和水源,要不要一起拿過來?”公公問。
“趕拿過來給我看下,土壤和水源比奏折強多了。”雲婷趕說道。
“去吧,都拿給。”皇帝同意道。
公公命人將那個很大的麻袋搬進來,還有那一大桶的水。
雲婷將麻袋解開,把那一袋子的土全都倒出來,仔細查看。
滿朝文武都想不出對策,皇帝沒對一個深居閨閣的子抱有希,不過見雲婷不是敷衍了事,而是認真查看,皇帝冰冷的臉好了一些。
“敢問陛下,南源城全都是這樣的沙土嗎?”雲婷問。
“沒錯,整個南源城,方圓千裏都是如此。”
雲婷又查看了一下水質,還掏出一張酸堿度的試紙,測了一下水的酸堿度。
“皇上,這些沙土和水質屬於弱酸的,pH值在4.2-8.3之間,一般莊家本沒法長,即便長了也會收很。
南源城的土質都是沙土,而且氣候幹燥,以後就種紅薯吧,就是地瓜,也番薯。番薯喜,是短日照作,適合耐酸土壤,耐日,適合在平原、沙荒之地,一年春秋兩季。
番薯收翻倍,有營養,還能抗,促進消化,經常吃能預防疾病,是很好的果腹糧食。做法也簡單,生吃,熬粥,蒸煮都可以,不過番薯不易存放,可以把番薯磨,當麵吃。
或者做番薯幹,番薯餅,番薯都行,這樣儲存時間長,即便是冬天也能吃到熱騰騰的食。等百姓們生活好了些,還可以拿來賣,保證是獨一份,賣給其他三國這可是不錯的收。”雲婷認真說道。
皇帝震驚的不敢相信的看向雲婷:“你說的這些,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