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并沒有什麼特殊安排,依舊是人們嘮嗑,男人們喝酒,孩子們則滿屋子跑。
大廳里一片歡聲笑語,和樂融融。
三點半的時候,老太便聲稱頭疼要回屋。
眾人口頭說著關心,作上卻毫無靜。
倒是沈枝主請纓,“祖母,我也老是頭疼,所以專門去學過一些手法。要不我給祖母按按,舒緩一下?”
挽留的話語在眾人之中顯得特立獨行,道道目落在上。
正準備招呼傭人回屋的老太太頓了頓,裝滿人世故的眸眼里多了一別的意味。
只見老太太朝傭人招招手,點頭,“那就按按吧。”
沈枝趕忙起來到老太太上,纖細的手指落在老太太頭上,用著適當的力道按了起來。
垂頭,溫聲細語,“祖母要是不舒服就跟我說一聲。”
“枝枝有心了。”老太太聽得舒坦,語氣了些許。
傭人很快搬來一張凳放在老太太側,老太太示意沈枝坐下,然后側躺著將就沈枝。
這一按,就沒有停過。
在場的人們眼饞沈枝的位置,個個嫉妒得眼紅。
宋卿倒是高興得,沒想到鶴兒找了個能討老太太歡心的媳婦。
而能夠坐在老太太邊的,除了那位去世多年的老爺子,就只剩商鶴了。
現在又多了個剛嫁進來的外人。
當即,各種酸言酸語便朝沈枝襲來,好在有宋卿在,還能招架住。
“欸,真羨慕枝枝啊,這剛剛嫁進來,就借著咱們鶴兒的寵寵咯。”江氏越說越放肆。
“是啊,咱們以前可沒這待遇。”
“沒辦法,誰讓老太太寵鶴兒呢。”
“鶴兒可是咱們商家公認的太子爺,老太太自然要屋及烏了。”
“……”
隨著七八舌襲來,沈枝寡不敵眾,默默咽下這口委屈。
“那可真是對不起幾位嬸嬸了,誰讓祖母單單寵我呢。”把一眾婦人的話聽得清清楚楚的商鶴邁著不怎麼穩當的步伐走過來,長隨意勾了張板凳坐在沈枝邊。
他還將下擱在沈枝肩膀上,笑容特別濃,顯然是醉了。
“嬸嬸們,其實寵也是辛苦的一件事。不做事要被祖母訓,做錯事了還要被祖母訓。”
商鶴繼續凡爾賽,他故作一臉為難地蹭了蹭沈枝的肩膀,“就像前幾天,非得我娶老婆,現在娶到這麼溫賢惠的枝枝,又得我和枝枝生孩子。”
“唉,真愁啊——”
一番話把一眾人堵得啞口無言。
沈枝回頭一看,發現商鶴沒戴眼鏡,怪不得這麼利索。
輕輕詢問,“眼鏡去哪兒?”
“是啊,眼鏡去哪兒了呢?”商鶴親昵地攬住沈枝的腰,還有意了,“要不枝枝陪我去找找?”
這麼多人看著,商鶴都能這般大膽。
沈枝低聲呵斥,“長輩們都看著呢,不準手腳。”
宋卿也發話了,“鶴兒,害不害臊?”
商鶴挑了挑眉,訕訕松開沈枝的腰,也直了腰。
他用小貓的手法,著沈枝的后頸,“幾位嬸嬸與其羨慕我家枝枝能在真麼短的時間里討得祖母的歡心,不如好好想一想下一次怎麼贏得祖母的青睞。”
有了商鶴坐鎮,眾人也不敢正面對沈枝冷嘲熱諷,紛紛把話題轉向其他。
而商鶴又不知道何時戴上了眼鏡,靜靜地坐在沈枝邊。
即便不說話,也是給足了沈枝安全。
晚飯過后,作為新郎的商鶴又被拉著去喝酒,酒才醒得差不多的商鶴又一次被灌醉。
酒過三巡,眾人慢慢散去。
商鶴歪歪扭扭坐到沈枝邊,語氣較為輕浮,“太太,我有點醉了,你扶我去休息吧。”
宋卿招管家端了杯醒酒茶過來,示意沈枝,“枝枝啊,他爸那邊也醉了,你招呼鶴兒喝完醒酒茶再回房。”
目送宋卿離開后,沈枝端起醒酒茶,一口一口喂給商鶴喝。
不知是這副眼鏡厲害,還是商鶴喝醉了的緣故。
特別乖,沒有手腳,只是目纏著沈枝。
繾綣中帶著濃濃的占有。
明明認識不到幾天,眼神卻很是奇怪。
沈枝有點不解,但并未深究。
一杯醒酒茶下肚,沈枝扶起商鶴也回了屋。
剛合上門,商鶴就黏了上來,吐息中帶著酒氣,“太太,幫我摘眼鏡吧,我想欺負你了。”
或許也只有商鶴把‘欺負’二字說得這般冠冕堂皇了。
“我不傻。”沈枝推開商鶴下來的軀。
然而還沒走上兩步,人又被商鶴給撈回去抵在門上。
商鶴握住沈枝的手腕,往下移,呼吸重,“太太,你不可憐我,也可憐可憐它啊。”
沈枝只覺得手心一燙,迅速甩開商鶴的手掌。
可商鶴太纏人了,又抓住沈枝的手腕,重復剛才的舉。
不過這次是往上,落在了那副金框眼鏡上。
“太太,我喝醉了,你也不想我強上吧?”
商鶴低低笑著,低沉的音隨著酒氣撲向沈枝的面門,“如果太太幫我摘眼鏡的話,我今晚或許會溫些,如果……”
不等商鶴說完,沈枝一把摘下商鶴的眼鏡。
當即,如暴風雨般的吻全數落下來,砸得沈枝睜不開眼。
罪魁禍首商鶴卻半垂眼,細細打量著因缺氧而面紅潤,眸眼閉的沈枝。
“商鶴,夠了,別……親了……”沈枝掙扎著睜開眼,一下子就撞進了那雙漆黑的眸眼里。
商鶴他……接吻不閉眼的嗎?
“你……”
沈枝疑的話語剛到邊,就被商鶴溫熱的給堵回了肚子里。
于是親眼見證了商鶴睜著眼與接吻。
這是什麼作?
“枝枝,乖乖閉眼,不然會嚇到你的。”商鶴寬大的手掌蓋在沈枝的眼睛上,兇狠地加深了這個吻。
慢慢的,沈枝沉淪在了商鶴的吻中,覺自己的擺被起來,然后被迫盤在商鶴腰上。
旗袍紐扣好像被解開了,想阻攔。
可男人的力道很大,攔不住,只好任由那雙手靈活地鉆進服里,為所為。
吧嗒——
是扣子被扯開的響。
突然于耳邊放大的聲音讓沈枝如夢初醒,一把摁住商鶴的手,拒絕他,“商鶴,不能繼續了。”
商鶴顯然是了,他吮吸著沈枝的脖頸,嗓音低啞,“枝枝,這可是老宅,祖母看著呢。今晚無論無何都得做。”
“可我疼~”沈枝有些害怕,聲音也變得抖。
一想起昨晚剛剛開始時,的就莫名疼得厲害。
商鶴托著沈枝的往床上走,輕輕將放在床上,欺而上,“疼也得做啊,我的好枝枝。”
沈枝搖頭,淚水決堤,“不……”
拒絕的話語與哭聲最終在商鶴的引導下,變了一串又一串人、妙的音符。
唐箏用了三年去深愛顧憬洲,可直到生產當晚,性命攸關的她連個幫她簽手術同意書的人都沒有,她才知道,別說三年,哪怕一生,她也捂不熱顧憬洲那顆又冷又硬的心腸。她終是累
娶老婆這事,許多人都以爲是祝遇清的惡趣味——比如接他表弟的盤,玩有錢人拯救灰姑娘的把戲。 就連晚嘉本人也是這麼認爲的,甚至起了離婚的心思。 那一天,她揣了離婚協議去公司找祝遇清,隔門聽到他朋友取笑:“真動心的話,當小情兒養起來就成了,怎麼還非娶了她?” “什麼拯救灰姑娘?明明,是想讓她來拯救一下我這單身寡漢。”祝遇清微含起眼,話中帶笑。 晚嘉抱着協議踮腳離開,回家後,又偷偷塞入碎紙機。 沒想到幾天後,她被祝遇清叫到書房。 男人擡着下巴,指了指桌上黏好的離婚協議:“挺有種啊宋晚嘉,還要淨身出戶?是玩膩了我,準備和你前任舊情復燃?” 晚嘉有些慌,只好硬着頭皮說:“我不會再吃回頭草,你知道的。” 聽了這話,祝遇清繃起臉,收回欲拿簽字筆的手——這要是離了,他也是回頭草。 這下子,連嚇唬她的法子都沒了。 他可真窩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