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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桃沙冰》 倒追五下(跨坐在他身上,能聽懂不?...)

記下這些人的ID后,漫又收藏了他們的主頁。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些評論,反而沒太多別的覺,只冥冥中有種預,就是有朝一日,這些人一定會倒戈。

嗑天嗑地,嗑生嗑死。

如果和葉凜真的一點CP都沒有,導演和編劇怎麼會選

漫手腕輕,又打開了相冊,準備開始新一做圖。

周璇:“你好歹口氣。”

“你知道嗎?”漫表凝重,“每一個世紀的發明剛被創造出來的時候,也都是充滿了爭議。”

“這證明什麼?證明我和葉凜就是天選CP。”

周璇:“……”

我他媽還以為你要說什麼。

頓了頓,漫說:“其實主要是我最近發現ps還好玩兒的。”

“……”

其實很多時候,周璇就像個好奇寶寶,看到什麼新奇的就會湊上去試試,也不在乎結果,只在乎過程里的自己是不是足夠愉悅。

天生是不為了取悅任何人的,只為了自己高興。

這樣也好。

*

第二天上午,漫沒有戲。

還是起得很早,去了練功房,進行昆曲的學習。

剛拉開門,宋佩已經在里面等著了。

“宋老師早,”打著招呼,“給您帶了杯豆漿,今天學什麼?”

宋佩是教昆曲的老師,原本只有三節課,但自己覺得韻味沒到,又補了一個月的量。

“今天學難的,”宋佩笑笑,“怕嗎?”

“沒什麼怕的。”漫也笑,“我這人就喜歡挑戰不可能。”

扮演的主角,自學習昆曲,和男主就是在戲臺上認識的。

導演的意思是,那幕場景只是回憶,幾秒鐘的鏡頭,學習三節課其實已經足夠。

總有點固執地覺得,這場戲對人塑造有重要作用,如果沒能完到驚艷的狀態,男主的就不會那麼有說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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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人的高片段,總想盡力做到最好。

就這樣,學了整整一上午,中途,宋佩都覺得累了,但仍然端著手臂,一遍又一遍地練習。

到最后,即使開著低溫空調,的鼻尖和額頭也已經沁出汗意。

第一次見的時候,宋佩只覺得這小姑娘漂亮得很,一看就是生慣養長大的,細皮,皮白到明,半點磕不得的樣子。

但偏就是這樣的小姑娘,在劇組都已經通過的況下,耐著子,將男主初見的那個舞臺,一次次地磨。

昆曲難學,每個表演者上臺前起碼都要學半年,宋佩能看出,有異于常人的耐力和自制力。

終于,最后一個作收住,漫轉頭回:“老師,可以嗎?”

有層薄薄的日渡了進來,手指輕捻,在某個瞬間,似是在發

“可以,很好。”

宋佩很認真地說,“我要是男主,也會上此刻的你。”

*

下午,那場初見的戲開拍。

影明滅,卸了妝,正在復刻方才片段里的一場,手指攏住水袖,再隨著抬眼緩緩開。

真正的人是不懼怕影的。

束從落,襯得一雙眼越發瀲滟,周遭明明沉默,但的眼睛卻像是會說話似的,遙遙一瞥,萬語千言呼之出。

松弛有度,段盡顯,生得像是黑白影片里唯一一抹鮮紅彩,亮眼、驚艷、攝人心魄。

這場戲過得理所應當,導演坐在監視后,連連拍手。

“這段真的是,看出來沒下功夫,真可以啊小漫,沒看錯你。”

抬手扯下束發,跳下高臺。

長發隨之散落,飄飄搖搖地墜在肩頭。

問:“男主心了嗎?”

導演說:“男主當然應該心。”

眼睛亮了下,換下服,在休息室找到正在看劇本的葉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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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總喜歡待在沒什麼人的位置。

一來,就變熱鬧了。

漫坐在他旁邊,沒有立即出聲,打開微信玩了兩局小游戲,等到他適應了自己的存在,這才打開手機的掃描框。

“我昨晚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著,仔細一想,原來是沒加上葉老師的微信號。”

眨眨眼,無聲之中,多出幾分撥和引的味道來。

“有個好東西發給你,加個微信嗎?”

屏幕中,掃描的虛線不斷移,男人垂著眼,很明顯是聽到了。

因為他出手,把正面朝上的手機——翻了個面,反扣了。

漫:“……”

行,看來男主心了,他沒有。

漫點了點頭,收起手機:“你很拽,我很喜歡。”

“……”

過了兩秒,又正:“你會后悔的。”

像是終于被擾夠久,男人懶懶一掀眼皮,溢出道氣音,眼底卻毫無笑意。

“不會。”

嗯了聲:“最好別打臉哦。”

*

傍晚,的戲份收工。

遠遠的,漫聽到有人在唱歌,問劇組的助理小云:“那邊干嘛呢?”

“馮汀今天過生日,正在玩游戲呢,要不要去看看?”

馮汀今年剛二十,演的男三號,是劇組最小的。

漫在劇組人緣不錯,但很多都是淺,和馮汀其實不,本來還怕他認不出自己。

誰知馮汀看到時,只是愣了下,旋即笑開,出顆小虎牙:“姐姐。”

漫幾乎沒被人這麼喊過,有些猶疑地轉頭看了圈。

我?”

“當然,”馮汀拍了拍旁邊的墊子,“姐姐坐。”

“謝謝,”漫禮貌道,“生日快樂,你們在燒烤嗎?”

“是啊,有沒有喜歡吃的,我們可以一起烤上。”

劇組氛圍融洽,爐子里生著燦爛的火花,熱氣陣陣,傍晚的天幕被潑墨橘紅的晚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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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抬頭拍了一張,又拿了串脆骨,放在燒烤架上。

大家聊得熱鬧,話題很快引到上,有人學著做了個昆曲的蘭花指,被人一把推到樹上,直呼惡心。

哄笑間,漫也笑,然后回頭去看。

離得太遠了,葉凜今天好像還有夜戲,遠遠看著,他只是一個人坐著等戲,頭頂有盞燈,影子被拉得很長。

漫起,小跑到他面前,晃了晃手指:“葉老師,一起來燒烤嗎?”

“沒——”

男人剛開口,已經會搶答了。

漫:“沒興趣?”

在他面前蹲下,手捧著臉頰,說話聲抱怨,又像是撒:“這你也覺得沒意思,那你也覺得沒興趣,其實沒這麼無聊的,很多東西都很好玩。”

“朋友、聊天、燒烤,或者虛度時,都有意義。”

說完,又三兩步跑開,正當他以為就此離開的時候,又小碎步跑了回來,舉著什麼東西,遞到他眼前。

“喏,我烤的脆骨,你嘗嘗?”

“還有這個,翅、串、魷魚須……”

說:“這世界其實很有意思,我想讓你也看到。”

晚霞蔓延,風吹起的長發。

葉凜微頓,掃視過那串燒烤。

“一串烤的熱量約兩百大卡,需要跑步半小時。”

“把你手里這串吃完,你今晚可以不用睡了。”

漫:“……”

漫:“…………”

沉默許久,問:“你還是人嗎葉凜?”

*

本日的溫暖冰塊計劃暫時擱淺,漫把燒烤全部放了回去,一串也沒敢吃。

看著路燈下,葉凜開始拍戲的影,暗暗慨,怎麼會有這麼不解風的人。

一開始聽圈人科普,還覺得奇怪,他長了張這麼禍害人間的臉,怎麼可能沒談

現在不奇怪了,他真是憑實力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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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凜收工時正是十一點多,影視城也漸漸安靜了下來。

他正拍完一場雪戲,人工降雪機灑下紛紛揚揚的大雪,街燈線朦朧,他摘下帽子,視線中,有道人影由遠及近。

不知何時加了件外套,像是電影里刻意放慢的鏡頭,漫朝他走來。

最后一片雪花悠然墜落,也在此刻開口。

掌大的小臉在月下愈發剔聲音悠遠。

“葉凜,除了我沒人能得了你,真的。”

“……”

*

漫當然不是刻意去找他的。

只是想拍個vlog,在片場多留了一會兒,結束時,看到葉凜也收工了。

是憋不住話的人,非要說出來才會舒服,這才沖到了他的面前,把憋了一整晚的話,痛快地說出口。

說完之后,果然暢快了很多。

回到家,打開微博,發現大數據給推薦了很多CP視頻。

真的就像那些評論所說,很多視頻剪得非常好,一首BGM就是一個故事。

還有的,雖然也只是一些小片段和圖片的拼接,但因為背景音樂選得好,卡點到位,板式可,照樣擁有了很高的轉發。

“還因為他們也自帶熱度,”周璇分析道,“你看的這兩個視頻,是紀寧和紀時衍的,雙擊夫婦誒,他倆本來就很紅,CP超多,那只要產出還不錯,熱度就會比別的要高。”

周璇:“主要還是葉凜很排斥這個,你也知道他這麼紅,想著他炒作的肯定一大把,據說他剛出道的時候就被同公司的吸過,后來不管哪個藝人想和他營銷,詞條只要出現,兩個月之就會被清理掉。”

“不信你現在去搜,他的詞條很干凈,一條緋聞都不帶。”

漫打開一搜,才發現確實如此,和他有關的熱搜,幾乎都是關于拍戲的。

瞇了下眼,點評道:“還行吧,比較守男德。”

周璇:“……”

你這怎麼跟評價你老公一樣的呢。

護完漫早早上床睡覺。

次日太曬,打了把傘去片場。

沿路,周璇還在跟著最近的八卦。

漫并不是特別關注這些,也正是因為圈前都沒什麼概念,才會把葉凜劃能追求的范圍。

周璇就不一樣了,平時就很八卦,當初會跟著漫來劇組,一方面是陪伴,另一方面,則是也很好奇真實的娛樂圈。

這陣子漫包食宿,連自己也說,簡直是來旅游的。

漫收回思緒,坐進化妝椅。

葉凜就坐在旁邊。

他底子好,隨便收拾一下就很好看,造型師撥了兩下他的頭發,就差不多完工了。

男人陷在皮座椅里,劇本擱在上,正在投地寫著什麼。

好像是翻過太多遍,他的劇本都比別人的厚。

無論怎樣,漫都要承認,他對待工作非常嚴謹,是大多數人都做不到的程度。

的化妝師也回頭看了眼,小聲說:“都說認真工作的男人最迷人,他這氣質也太犯規了。”

天生做演員的料,哪怕什麼也不做,就吸引著所有人看向他。

做完妝發,漫起整理,結果一不小心,踢到了他的椅子。

葉凜從自己的世界中短暫離,沒什麼緒地抬起眼。

恰在此刻,畢談也開口問:“漫漫老師,今天怎麼沒喊我們葉老師早安了?”

笑了下,隨意道:“早啊。”

也不知道是在和誰說。

總之說完就坐到一邊的沙發上,拿出了自己的手機。

畢談敏銳地發現氣氛不太對。

之前這小姑娘恨不得黏在葉凜上,一看到他就各種甜言語加笑容攻勢,怎麼會像今天這樣,隨便說了聲就坐到一邊?

畢談湊到葉凜旁邊,開始瘋狂暗示:“你不覺得這讓人有點不習慣嗎?要不你倆加下微信,說不定真有好東西發你呢?”

葉凜垂眼看過去,似乎在看什麼文檔,很沉浸,偶爾到難理解的,會微微皺起眉心。

今天化妝間的氣氛不大一樣,既沒一上來就著他,也沒有瘋狂和他碎碎念,連送東西都省了。

跟鬧什麼脾氣似的。

不過正好。

男人取下眼鏡,習慣按了按鼻梁,沒說話。

一刻鐘后,今早的戲份開拍。

是男主的對手戲。

按照慣例,二人場后,導演拿著個對講機,滿屋子地晃。

“嗯,葉凜你就坐這兒,對,往后靠一點,打開一些,腰后頭墊個枕頭吧,我怕傷到。”

“然后漫漫,你來,這場戲原本不是你倒在他上嗎,沒說,你先坐著試試。”

漫愣了下,抬眼:“啊?”

坐,”導演往某一指,“坐在他上,能聽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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