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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離婚了,我找小鮮肉怎麽了?》 第9章 欲擒故縱也得有個度

“你說什麽?”

    “我們離婚吧。”

    詭異的安靜。

    在持續了長達兩三分鍾的凝滯後,霍慎行再度開口。

    “溫阮,說話之前最好過過腦子。”

    男人的聲音維持著平時的冷漠,但不難聽出,每個字都似是從齒裏麵出來的。

    他的眸疏冷又鷙,呼吸還裹挾著未從事中離出來的重。

    等了片刻,像是給溫阮一個臺階下。

    “想好了嗎,到底要說什麽。”

    他離得太近,上淡雅好聞的木質香調,縈繞在溫阮鼻尖。

    溫阮想起,上輩子有過無數個類似這樣的夜晚,他將桎梏在下,像海浪卷走一片葉舟,讓徹底淪陷在他親手製造的漩渦中。

    時,他強壯有力的臂膀,會掐進懷裏,一遍又一遍在耳邊說些令人麵紅耳赤的葷話。

    曾經,以為這就是

    結果,卻大錯特錯。

    回頭張過去,這哪是,分明隻是單純把自己當發泄的工而已。

    溫阮看著麵前這張英俊深邃的臉,心底泛起一厭惡,又說了一遍,“我說,我們離婚吧。”

    這次,霍慎行的臉,比第一次還要黑沉,眸子裏翻滾著能夠將一切吞噬掉的風暴。

    “你確定?”

    溫阮點頭,“無比的確定。”

    霍慎行冷笑,“溫家現在就是個空殼子,和我離了婚,你的父母恐怕會馬上心急如焚給你找下家,你確定下一個結婚對象,會比我更有錢,更優秀,在床笫上更能滿足你?”

    提到溫家,溫阮的臉微變。

    不過,上仍然是不甘示弱的反擊,“想找個比你有錢的,確實非常有難度,但想找個比你床上功夫好的,不是遍地都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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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慎行閉了閉眼睛,咬牙,“遍地都是?”

    溫阮認真的,“嗯。”

    “看來霍太太果真對我的技頗有微詞啊。”霍慎行森恐怖的開口。

    溫阮噎了一下,對自己無語。

    還真的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非要在這種時候和霍慎行較真嗎?

    警惕的裹了睡,往床的另一邊挪,“沒有微詞,這方麵是你強項。你要是稱第二,絕對沒有人敢稱第一。”

    霍慎行都聽笑了,不過臉上還是斂著怒意。

    “我擅長的幾個姿勢,幾個知識要點,都真正掌握了沒有?想不到霍太太樂於助人的,既然這樣,我這個當老師的當然不能置之外。今晚,好好把功課複習一下。”

    霍慎行這是在秋後算賬呢。

    溫阮連忙說,“不用複習,你今天在江小姐那裏一定累壞了吧,早點休息養蓄銳。”

    空氣突然沉默了下來,兩人都陷到一種無話可說的寂靜之中。

    可能覺得再繼續扯下去也沒什麽有意思。

    霍慎行若有所思,聲音稍微放緩。

    “每個月給你三百萬零花錢,還不夠花嗎?不夠花可以跟我說,從這個月開始,給你漲到五百萬。”

    溫阮一下子轉過臉,,“多,多?”

    霍慎行想起秦楓發群裏說的那些話,歎了口氣,手摟住的腰往自己邊攬,大拇指隔著睡,輕挲著,“擒故縱也得有個度,嗯?”

    “誰幫你出的主意?你那個好閨林蘇蘇?”

    溫阮還陷在生活費五百萬帶來的震撼中,糊裏糊塗的沒聽清楚霍慎行在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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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後和這種沒腦子的人玩,都被帶壞了。”

    看著人懵圈的眼神,霍慎行歎了口氣,走進浴室裏衝冷水澡。

    ……

    第二天,溫阮就找那個沒腦子的好閨一起玩。

    “我還是太年輕了,做事容易衝。”

    溫阮喝了一口尾酒後,跟林蘇蘇慨,“你說我,好端端的提離婚幹什麽?每個月七位數的零花錢,我能把他當太上皇供著。”

    現在發現,上輩子的自己,真是病得不輕。

    拿錢不香嗎?為什麽偏要去追求那虛無縹緲的

    林蘇蘇起先不敢搭話,畢竟之前溫阮每次過來找自己,探討的都是,你覺得霍慎行我嗎?他要是不我,為什麽睡我?這種對單狗極其不友好的話題。

    突然轉變風格,林蘇蘇何止是有點不習慣,是非常的不習慣。

    “寶,你想開了就好。”

    林蘇蘇拿自己的杯子,和了一下,將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那一套運用的淋漓盡致。

    “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五百萬到賬。你知道這年頭,賺錢有多麽不容易嗎?我每個月含淚怒賺五千,那是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裏咽啊。”

    溫阮深讚同的點頭,“以前,是我太鑽牛角尖了。”

    “快告訴我,朝哪個方向磕頭,才能找到這樣一個提款機老公。”林蘇蘇笑嘻嘻,也沒個正型。

    溫阮豪爽的把尾酒一口氣喝幹,“生活費剛到賬,還熱乎著呢,聽說這家酒吧的小夥子長得不錯,要不要兩個?”

    林蘇蘇頓時眼冒綠,猥瑣的笑了起來,“啊,必須。憑什麽他們男人能玩,我們人就不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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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拍了拍溫阮的肩膀,半調侃半認真的說道。

    “你早看開就好了,也不用每天鬱鬱寡歡,姐妹替你到高興。說實在話,商業聯姻有幾個恩?大部分都是各玩各的。

    “霍慎行願意當屎殼郎,安安靜靜拱江楚寧這坨屎,你就讓他拱著,隻要他別斷了你家用就行。錢和,咱圖一樣,不用太貪。”

    酒吧裏的燈影陸離,紅橙黃綠青藍紫都有,照在對麵孩這張俏麗明的臉上。

    溫阮想起上輩子,自己一心撲在霍慎行上,每次林蘇蘇打電話約自己出去玩,要麽沒心要麽沒時間,十次裏麵有八次拒絕,後來,久而久之,們之間的就淡了。

    可永遠記得,當霍慎行帶著江楚寧招搖過市,被眾名媛千金取笑沒本事守不住老公時,隻有林蘇蘇站出來為抱不平,保全了那一點可憐的自尊。

    想到這些,溫阮的鼻子一酸,抱住林蘇蘇,“吧嗒”一聲,在臉上狠狠親了一口。

    “蘇蘇,我你。”

    林蘇蘇跳起來,“你搞什麽線,把我都給親沒了,害得我又要補妝。”

    與此同時。

    一眾在京北得上號的公子哥們,齊齊聚在頂奢包廂

    侍者不斷進進出出,將最好的酒奉上。

    霍慎行也在,今晚他不是主角,坐在偏角落位置。一隻手搭在沙發邊緣,另一隻手輕輕搖晃著高酒杯。

    猩紅的在杯中打著旋,襯得男人指骨冷白。

    他沒怎麽說話,慵懶靠坐在沙發裏,長疊,安靜的像是與這個世界絕緣,隻有當旁人與他杯時,他才敷衍的扯一下角。

    姑娘們的目,都一個勁兒往霍慎行臉上瞟。

    “要我說,在拿人這塊,還是慎行最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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