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風徐徐,忙碌一下午的兩個人坐在帳篷底下,面向前方大海,一邊吃東西,一邊眺著遠風景。
“突然覺得出來玩也不錯的。”程西啜了口沁甜的橙,握著杯子有而發。
“是吧,這里風景不錯。”一旁季禾野在地上鋪了塊毯子盤而坐,手隨意搭在膝蓋上。
他和同樣,拿著杯橙在喝。
簡單填飽肚子,還需要完節目組布置的任務,“海島尋寶。”
聽起來很不可思議,但他們設置的獎勵是島上資,他們現在急需的東西。
程西拿著節目組發下來的手繪地圖,同季禾野一起,沿著海邊棧道往里走去。
島上有樹林,上面的風景他們還沒看過。
尋寶路線基本是環島一圈,各個可能出現資的點剛好是景點打卡地,傍晚時分正逢日落,島上地勢低矮,爬到山頂也不費力氣,反而到了觀景臺,視野驟然開闊。
落日映紅海面,樹林島嶼盡映眼底,遠城市矗立,海鷗影在海天一盤旋。
這一刻,程西忘了節目,忘記社目的,唯獨記住此時畫面。
落霞孤鶩,長天一。
像是詩里描繪的場景。
想必此時此刻,旁的人同是一樣的。
“真好看。”季禾野慨完,不低頭自嘲一笑,“本來昨天還心很差,現在想想,人生本來就是一場驗。”
“無愧于心就好。”程西轉頭認真同他說道。
夜里,海邊溫度驟然下降。
沙灘上升起篝火,夜晚寂靜,浪聲清晰,季禾野抱出吉他,自彈自唱。
他聲音清澈磁,低音有種難言的韻味,彈唱完全不輸網上的自由音樂人,在這安靜的夜里是種,程西如同不花錢聽了場演唱會。
毫不吝嗇自己的贊,并且把心聲和盤托出,季禾野只笑,問,“你有沒有很喜歡的歌?”
“我聽的都是一些比較老的歌。”程西不好意思笑,偏好聽一些有年代的老歌,影片也是,一部武林外傳十年刷不膩,桃安老說,像是哪個早古年代出來的老太太。
“你說一下。”季禾野聽完,并沒有嘲笑,只是偏頭耐心問。
程西仔細想了想,報了首,“千千闕歌。”
沒記錯的話,季禾野是廣東人,曾經還在客廳教過他們粵語,發音很標準。
果然,他聽完,低頭笑了下,撥弄吉他弦。
他唱粵語歌又有種獨特的魅力,咬字很清晰,旋律悉,沉淀出年代的生命力。
聽季禾野唱歌和聽陳慕也不一樣。
前者是單純的欣賞,后者參雜的莫名心跡太多,音樂變了陪襯,無暇去細細會。
無從察覺,氣氛早已變得融洽輕松,季禾野彈了一些程西會唱的伴奏,讓參與進來。
剛開始程西還放不開,季禾野便認真夸贊:“上次聽你唱歌很好聽。”
兩個人在星下的沙灘,圍著篝火,坐在帳篷里,伴著吉他旋律輕聲唱歌,笑聲時不時跑出來。
夜晚無限溫暖,憾也圓滿。
第二天返程,已是中午。在海邊看過一場日出,在島上漁家吃完親手捕撈的海鮮,海島兩天一夜之旅圓滿結束。
程西同季禾野回到別墅,被告知他們是第二個。
最先回來的竟然是陳慕也和蘇惟英。
客廳里,四人坐在一塊,開始分這兩天經歷。蘇惟英說那個溫泉山莊還不錯,私也強,男是分開的,他們上午還去了果園采摘。
雖然聽到男分開泡溫泉那里,程西微微有些疑,但沒有出聲,只是說了他們晚上彈吉他的事,期間不忘著重夸贊一番季禾野的彈唱。
“小野真的很厲害。”程西最后總結了這麼一句,氣質溫順,臉頰白皙,夸起人來眼里有種天然的真摯,很有信服力。
蘇惟英按捺不住,起哄著讓他當場表演一首。
季禾野的吉他還沒有收回房間,聞聲只能無奈拿出來,撥弄了一下弦。
“那我就隨便彈一段吧。”
他唱了首耳能詳的曲目,經典不過時,旋律獨特悅耳,一結束,周遭掌聲立刻噼里啪啦傳來。
蘇惟英鼓得尤為熱,興道:“太好聽啦,小野大明星。”
“是的,他唱歌真的很好聽。”歡聲笑語中,程西由衷慨。聲音夾雜在蘇惟英笑聲里并不明顯,坐在對面的陳慕也卻清晰聽見,不由側眸看去。
猶記得,上次兩人在唱歌房,也說過那麼一句。
線昏暗,屏幕上影晃,他握著話筒唱完,就見旁的人眼眸晶亮,約含著激夸贊。
“你唱歌真的很好聽。”
沒想到場景一換,同樣的一句話,竟然能再度出現,只不過這次眼中的男主角,不是他。
作者有話說:
鵝夸人只會一句==
第13章 原諒我吧
他上是有點子惡劣的。
就、竟然也覺得可。
——《c年觀察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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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里的聊天沒有持續太久,方妍和莊星回來了。
他們最晚返程,進來時還有說有笑,聲音遠遠傳過來,幾人的說話頓住,季禾野撥弄吉他的作明顯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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