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看牛二吃癟暴走的樣子。”
虎子不明白燕七為啥非要留下來,但他也不怕,要打架,誰怕誰呀。
不一會兒,李先生終于來到了馬市。
牛二興大笑:“李先生,快來看看,我得了一匹寶馬,花了我一千兩銀子呢。”
李先生看了半天,搖了搖頭:“這不就是一匹瘸馬嗎?”
牛二點點頭:“對呀,這匹瘸馬就是寶馬,那三個相馬先生都被這匹瘸馬驚到了。嘿嘿,還好我捷足先登,先搶到手里,才花了一千兩,真值。”
“哎呀,你被騙了。”
李先生狠狠一跺腳,像是看傻子一般看著牛二:“這哪里是什麼寶馬,這分明就是一文不值的瘸馬。”
“被騙了?”
牛二腦袋發蒙,嗡嗡響:“李先生,你再看清楚些,會不會看走眼了?”
“走眼?”
李先生很生氣:“告訴你,我就算是瞎了,也不會看走眼。”一甩袖子,氣呼呼的走了。
牛二郁悶的頭腦發脹:“完了,完了,居然被燕七給騙了。那三個相馬先生,一定是燕七請來的托兒。”
一群人也議論紛紛。
“想不到牛二也有被騙的時候。”
“是啊,一千兩銀子買了一匹瘸馬,真心打臉。”
“那個燕七的好厲害,仔細想來,這是一個圈套啊,堪稱天無。”
……
聽著眾人的冷嘲熱諷,牛二氣沖于腦,再也忍耐不住,帶著幾十人沖到燕七和虎子面前,紅著眼睛大喝:“把銀子還給我。”
燕七笑了:“銀子是我的,為什麼要給你?看到沒,這是文書,上面還有你的手印和簽名,買賣公平,你我愿。”
牛二暴跳如雷:“你敢騙我?”
燕七道:“騙你又如何?之前,你將瘸馬打了麻藥賣給虎子,難道不是騙?這來而不往非禮也,你騙我一百兩,我騙你一千兩,大家扯平了。”
牛二氣得都要哭了:扯平個屁啊,我騙你一百,你騙我一千,我還虧著九百兩呢。
燕七落井下石嘲諷牛二:“還有,我說是寶馬那就是寶馬了?你就那麼相信我?那我說你是一條狗,你就變狗了?”
哄!
眾人哄然大笑。
牛二丟盡了臉,這種虧他從來沒吃過,也沒人敢在他的頭上土。
但今天,沒想到吃了個大癟。
牛二滿臉兇戾,手中拎著一把殺豬刀:“燕七,徐天虎,你們敢在太歲頭上土,我看你們是活膩歪了,想死嗎?”
虎子最不怕來的,急忙將燕七擋在后,虎目圓睜盯著牛二:“當我怕你嗎?”
場面劍拔弩張。
眾人都嚇得往后躲,弄不好就要出人命了。
燕七是見過大世面的,哪里會害怕這種小陣仗,閃站了出來,滿臉譏笑的看著牛二:“怎麼?惱怒了?丟人現眼了?拿著刀子比比劃劃,嚇唬誰?你是要當著眾人的面,當著捕快的面前,搶人錢財、殺人滅口?有種你別慫,來,舉著刀砍啊,我到底看看你敢不敢?”
牛二舉著刀,被燕七兌得進退不得。
他氣瘋了,真要殺人,可是眾目睽睽之下,還有捕快在這里,一旦他真犯了案,就算再有人,也絕對逃不掉法網。
那十幾個捕快也害怕了,急忙著向牛二使眼。
萬一鬧出了人命,他們難逃干系。
“我……”牛二無比郁悶,死死盯著燕七:“算你有種。”
燕七滿臉不屑:“我肯定有種,你嗎?哈哈,未必!”
“你給我等著。”
牛二栽了大跟頭,狠狠瞪了燕七一眼,氣呼呼的離開了。
虎子向燕七豎起大拇指:“七哥,你可真行,我以為見了刀子,你會嚇得麻爪呢。”
燕七撇撇:“當我是嚇大的?告訴你,打架這種活兒,我也會,別以為牛二很厲害,他未必打得過我。”
虎子搖搖頭:“七哥,你吹牛就像真的一樣。”
燕七被虎子‘鄙視’了一下,撇撇:“懶得和你爭辯,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虎子很興,大賺了一筆錢,還辱了牛二,這輩子都沒如此開心過。
出了馬市,虎子大:“七哥,咱們要慶祝一下,喝個一醉方休。”
燕七蹙眉:“那就離死不遠了。”
虎子呸了幾聲:“不能這麼開玩笑,不吉利。”
“你以為我在和你開玩笑?”
燕七搖搖頭:“咱們騙了牛二,一時爽,但你覺得他了窩囊氣,會善罷甘休嗎?”
虎子驚出了一冷汗:“七哥說得對啊,牛二丟盡了臉面,一定會報復咱們的,不過,我不怕他。”
燕七蹙眉:“你還是想簡單了,你不怕他,可你想過沒有,牛二這種人渣壞事做盡,會不會對你姐姐下手?”
虎子一下子跳起來:“這廝絕對會干得出來。”
燕七道:“所以啊,你要記住,像牛二這種為非作歹的人渣,若是不想和他魚死網破,就不要得罪他;一旦得罪了他,那就要弄得他永世不得翻。”
虎子道:“這可難辦了,怎麼才能弄得他永世不得翻呢。”
燕七笑了:“機會就在眼前。”
虎子猴急:“七哥,你快說。”
燕七道:“知道我剛才為什麼非要當眾辱牛二嗎?”
虎子問:“為什麼?”
燕七娓娓道來:“我就是故意激怒他,讓他抓狂,讓他失去理智。可是,當著眾人和捕快面前,又不能下手,可急死他了。我猜,他現在已經氣得發瘋,片刻也等不得,一定會派人跟著我們,找機會對咱們下手。”
“所以,我們需要給牛二創造這個機會,這請君甕。”
虎子興得眉開眼笑:“對極,對極,七哥,你說創造一個什麼機會好呢?”
燕七道:“我們喝酒,喝得酩酊大醉,然后進山打獵。深山老林,人跡罕至,正是殺人越貨的好地方,你猜,牛二會不會手?”
虎子重重點頭,眸子中藏不住興:“這主意好啊。”
燕七哈哈大笑:“兄弟們,走著,咱們喝酒去。”
做為一個變身穿越者,並且生活在深淵模式中, 某人表示她的良心已經喂狗了, 她的心是黑的......大概她就是個黑心少女吧!
#蘇煙的神格·····掉了。# 她的係統說,要想找回神格,就得實現男主的願望。 於是乎,她開始了漫漫攻略男主之路。 蘇煙糾結,她隻是想要找回自己的神格而已,怎麼還給纏上了? ····瞧著跟前的男人視線不對勁,立刻改了口,是是是,都是為了你,最喜歡你了! 男主滿手是血,步步靠近,喃喃:“你說過,會留在我身邊,永遠都不會離開。” 蘇煙輕哄:“好好好,都聽你的,咱先把這血擦擦,彆嚇著旁人??”
人人都说羿清是世间第一剑修,剑术修为无人能出其左右。无论是在下界修仙之时,还是在上界的十方天庭,向来战无不胜。 羿清一笑道:“那是因为,你们不识得我师父,说起修为,我远不及她。想当初上仙界十方天帝,我师父揍过九个,另一个是我。” “师父?你居然有师父!谁?怎么从来没听过。” “我师父是……咦?师父!师父?我师父呢?有谁看到我师父了?” 旁边一人默默的举起爪,“我在这!” -_-||| 穿越后沈萤唯一的烦恼就是……存在感太低!
醫術高手白十音一覺猝死回到坑爹的前世,成為了暴戾少帥的四姨太。為了早日回到現代,她頂著一張麻子臉往大帥床上擠。然而她萬萬沒想到,上一秒還在發狂暴揍她的大帥,下一秒直接變成了溫柔體貼的豪門財閥!“死女人!你只能是我的人!”“夫人,為夫唯你是從。”救命啊,到底哪個才是他的主人格?
她是二十三世紀的醫學博士,一朝穿越成了被父親虐打,被妹妹誣陷,被未婚夫詛咒,被灌下雙重媚葯的廢物大小姐,悲催的是在手不能動,眼不能睜,媚藥發作之時,竟被一個來歷不明的男人當成了解葯,拆骨入腹,吃乾抹淨。 五年後,她以聞名天下的藥神醫和煉丹奇才丹霄的身份攜雙寶回歸,左手空間右手丹藥,一張金色面具,一桿追魂銀鞭,上打權貴下復讎,將各路渣渣虐的生不如死。 “娘,報完仇去幹嘛?” “為你妹妹找血庫,啊不,找你們的爹爹。” 找到那個五年前睡了她就跑的狗男人,卻不料,狗男人就和她同吃同住在身邊。 “娘,我找到爹爹了。” 女兒抱著某王爺的脖子看著她。 “王爺,你身中上古火髓之毒,時日無多......” “顏幽幽,五年前,京郊城外亂葬崗,你可還記得?” 某霸道王爺抱她入懷,看著她腹黑一笑,顏幽幽咬著牙“走,找解藥去......” 一對一,男強女強,雙處雙潔,無虐不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