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偉杰看著兩名助理把姜晏拉走,他呆住了,“這怎麼辦?爺爺還等著姜神醫去調理心臟病哪。”
薛神醫看了林偉杰一眼,“你爺爺?”
林偉杰呆呆的點頭,“是啊。”
薛神醫譏諷道:“你爺爺是不是傻?姜晏就是一個藥,還是沒天賦的那種,我都沒正經教他藥理,你們敢讓他調理,還是心臟這種地方,活膩了是嗎?”
林偉杰忙道:“那,薛神醫你能不能,去為我爺爺調理?”
薛神醫輕飄飄的瞥了林偉杰一眼,“你算什麼東西。”
葉麟此時開口道:“薛神醫,還請進來診治病人。”
“葉先生不必客氣。”
薛神醫面對葉麟,則是十分客氣,聽話的走進了房間。
這次林勝軍當然不會攔著了,因為進來的這位是國如雷貫耳的神醫啊!
很多頂級富豪想讓他瞧病,薛神醫都是不屑一顧的。
房間,薛神醫為林芷琪號脈、診斷,然后施針。
為了安靜,其他人都到客廳里。
林勝軍有些手腳不自在,片刻后終于問出口,“葉麟,你怎麼認識的薛神醫?難道你的份也不簡單?”
葉麟淡淡道:“我并不認識他。是我的戰友認識,我托戰友的關系介紹來的。”
林勝軍松了一口氣,“讓你瞎貓撞上死耗子了。”
當然,心中也有失。
方蘭一陣無語,對葉麟數落道:“你這孩子,怎麼這麼實誠哪。往自己上扯虎皮你不會啊。你如果說和薛神醫關系好,看誰還敢瞧不起你。”
林皓雪輕聲道:“媽,實誠比撒謊好。”
對來說,葉麟能夠解決眼前的危機就好。當然,也希葉麟是大人,但……那不現實。
這時,薛神醫從房間走出來。
“薛神醫,我兒怎麼樣?”林勝軍夫婦張的問。
薛神醫卻是面向葉麟,說道:“我已經施針,疏通了幾條淤塞的經絡,待會留下一副藥方,煎服十二個療程,就能痊愈了。”
葉麟點頭,“辛苦。”
“謝謝薛神醫。”林家三人連忙道謝。
這時,林偉杰失魂落魄的回到了林家。
林洪一看狀態便不對,孫子臉上是紅腫的,像是被人打得,他忙問,“姜神醫呢?”
林偉杰哭喪著臉,“被葉麟趕走了。”
林洪立刻喝道:“什麼?他一個上門婿,膽敢趕走姜神醫,看我不剝了他的皮!”
“不是的,爺爺。那個上門婿來了一個醫生,趕走了姜晏……”
呂萍不屑話道:“他一個破當兵的,能認識什麼大人,來的醫生,能和姜神醫比?”
林偉杰苦笑道:“那是姜晏的老師。”
“姜神醫的老師……,等等,我的天!”
林洪、林勝榮夫婦反應過來之后,震驚,“那豈不是……薛神醫?”
葉麟來的醫生,竟然是薛神醫!
他們全部閉了。
片刻后,林洪從驚愕中緩過來,他道:“葉麟,他和皓雪不是有婚約嗎,那是我的孫婿啊,他來的醫生,自然能給我看。”
他激無比:“能見到薛神醫,這可是大好的機會。讓他瞧病不但對有益,還是無上榮耀啊!”
能被薛神醫調理,他出去都可以對著錦城首富吹!
坐上車,林洪領著林勝榮一家,來到了林皓雪的家。
他們還是第一次進這個低等小區。
看到林洪進自己家,林勝軍夫婦頓時有些張,局促,仿佛他們不是這個家的主人了。
“薛神醫,您就是薛神醫吧?”
林洪目掃視一圈,立刻沖到薛神醫的面前,“我是林家家主林洪,見到您真是榮幸啊!”
薛神醫搞不清狀況,不冷不熱的點了點頭。旋即看向葉麟。
林洪跟著看向葉麟,佯裝生氣道:“那個……,賢孫婿啊,這就是你不對了,認識薛神醫這樣的大人,怎麼不提前說!”
賢孫婿?
葉麟聽了一陣刺耳。
著解除婚約,是林洪拍板決定的,‘爛泥扶不上墻’,也是他形容葉麟的。
家宴上懶得多看一眼的人,怎麼轉眼間多了‘賢’的前綴?
葉麟實話實說,“薛神醫是我一位戰友介紹的,我并不認識,之前也不知道是薛神醫。”
一聽這話,林勝軍氣的想踹葉麟。
我不是提醒你了嗎,扯虎皮都不會,真是個廢!
果然,林勝榮夫婦看向葉麟的眼神變了回來。
林洪的目從葉麟上收回,“薛神醫,還請您瞧一瞧我的心臟,為我調理一下!”
薛神醫沒有回答,他在等葉麟的意思。
呂萍眼珠轉了轉,突然開口道:“林皓雪,你男人請來了薛神醫,你爺爺想看看病,難道你們還要提條件不?”
吃驚的道:“這可是你的親爺爺啊,給親爺爺看病都要提條件,這也太不孝了!”
生怕老二一家借這個機會提條件,先堵回去。
果然,這話說出來,不但堵住了林勝軍的,還讓林洪心中生出一怒氣。
葉麟看向呂萍,眼中浮現一抹厭惡,這個人除了擅長挑撥,還喜歡給別人戴高帽子。
好啊,我也讓你嘗嘗被戴高帽是什麼滋味。
葉麟開口道:“薛神醫可以為林家主調理心臟,不過,我有一個要求。……大伯母別張,我不要錢,也不是分家產。”
呂萍松了一口氣,只要是不要錢和家產就行,等著葉麟,看究竟是什麼條件。
葉麟道:“薛神醫從燕京過來風塵仆仆,讓他洗個熱水澡,休息一下,就讓大伯母伺候著吧,背洗洗腳什麼的。”
聽到葉麟的話,林勝榮父子立刻跳了起來。
“你讓我老婆給其他男人背洗腳?”
“你讓我媽給其他男人背洗腳?”
“我不愿意!”呂萍黑著臉道。
葉麟嘆氣,“唉,不孝啊!姜晏說過,經過他調理,林家主不但能治好心臟,還能長命百歲,經過薛神醫親自調理,豈不是能活的更久?
為了老爺子的長壽夢,你連澡洗腳,這種小小的事都不愿意做。大伯母,你也太不孝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