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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遠是戰神,姑且也算習武之人吧。
劉連志也是覺得顧遠殺那麼多人都沒事,想必一定是習武之人。
就算沒什麼后臺,這種人也絕對惹不起。
“算是。”
“果然,我看顧先生相貌堂堂、孔武有力,一看就是習武之人。”
“你是我來拍馬屁的麼?”
“不不不,只是在下比較仰慕您,所以特地想要認識一下。”
鐵威也趕忙說:“今天顧先生所消費的酒水免單,我再送您一張終卡。”
說著話,鐵威便從燕姐那里接過來一張金卡。
凡是持有此卡,那麼在天秦夜總會就不用再掏一分錢了。
“還有別的事麼?”顧遠問。
劉連志說:“顧先生可知大頭龍?”
一聽大頭龍這個名字,鐵威更是嚇得渾哆嗦。
因為他們都知道,大頭龍可是真正意義上的習武之人,并且還是背好幾條人命的通緝犯。
“沒聽過。”
顧遠是真沒聽過。
別人覺得非常厲害的大頭龍,在顧遠這里也不過就是小嘍啰而已,他犯不著知道這個人。
“那個……之前您殺的大頭虎和大頭豹,便是大頭龍的弟弟,也是被李承業豢養的武者,只是犯了事之后跑路了。”
“一個跑路的人,我為何要聽說過他呢。”
“當然當然,不過在下聽聞,李承業已經暗地里把大頭龍回來了。”
鐵威聽到劉連志這麼說,瞬間臉大變。
“大頭龍能回來……那南港市豈不是又要引起一場雨腥風嗎?”
因為誰都知道,當初李家能夠問鼎三大家族的位置,大頭龍可出力不呢。
這家伙若是回來,還真不一定有別人的活路。
“哦,好,回來就回來吧,殺了就行。”
如果第一次認識顧遠的話,一定以為他是個瘋子。
但劉連志結合起之前顧遠所做的事,便知道他是真的有底氣說出這種話的。
“這個……這個……那個……”
劉連志看似還有話要說。
“在下有一事,還想向顧先生相求。”
“說。”
“當初大頭龍殺了不人,其中便有我的弟弟劉連向,如果可以的話,在下想要求顧先生……”
“拜托我殺了大頭龍,為你弟弟報仇?”
“是,在下正有此意。”
“沒空。”
顧遠直接回絕了。
這劉連志只不過是一個還算功的商人而已,顧遠憑什麼去給他報仇。
“如果顧先生同意的話,在下愿意將名下的酒莊相贈。”
劉連志專門做酒水生意的,他在南港市也有一個自己的酒莊。
“沒興趣。”
“顧先生一定會有興趣的,因為在那酒莊,有在下收藏的一瓶石凍春酒!”
“石凍春?”
顧遠可以不在乎別的,但是他不得不在乎石凍春。
相傳石凍春可是有陳釀六百年的酒,有詩贊曰:易得連宵醉,千缸石凍春。
市面上不會再產生新的石凍春了,這種酒簡直相當于是文。
更重要的是,石凍春對武者的修為有著極大的幫助!
若是顧遠能喝了此酒,他在修為上的許多問題也就能解決了。
劉連志說:“當初大頭龍就是為了這壇石凍春酒才殺了我弟弟,但是我弟弟寧死也沒說出酒的下落。”
“你確認是六百年的石凍春麼?”
“放心,假一賠十,我劉連志做了這麼多年的酒水生意,從來沒賣過假酒,況且若不是為了報仇,我這石凍春是準備留著傳家的。”
“行,我答應了。”
顧遠可以不在乎別的,但是他不得不在乎石凍春。
六百年的酒可是打著燈籠都不一定能找得到。
甚至是花錢買都買不到,所以他怎麼可能會放棄呢。
前提是這個劉連志不是騙子。
若是他膽敢騙顧遠的話,恐怕他全家都要不保了。
聽到顧遠答應了。
劉連志直接高舉酒杯一口滿飲。
“您是武者,說話金口玉言,我們的約定就是君子約定,現在我的佳釀酒莊已經歸您了,只要大頭龍死掉,我立馬便把石凍春送給您!”
顧遠也舉起杯與其輕輕了一下,隨后抿了一小口。
今天的事就是到此結束了。
鐵威是低著頭把顧遠送出來的。
他也不敢求顧遠做什麼事,他只希顧遠別一怒之下殺了自己就行。
回到海王包,郭凱正在那里涂抹傷口,賀茹衫不整地蜷著哭泣,康小良更是不知所措地嚎啕大哭。
唯有方巧巧還算是可以,比較鎮定。
在這個時候,顧遠回來了。
“傻子哥!!!”
看到顧遠回來了,方巧巧一下子便撲到顧遠懷中。
真害怕跟顧遠就這麼永別。
還好,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倒是那郭凱抖著地看著顧遠,上特別郁悶地說:“這……這傻子到底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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