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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帝禁區:師傅死後,我瘋了》 第24章 洛陽城裏聽說書

夜幕降臨來臨,城裏亮起了一盞盞橘黃的燈火。

    門庭若市,燈火闌珊,在子時宵之前,這座老城還是一樣的繁華熱鬧。

    一個消瘦的人影順著老城牆的角落匍匐而出,然後頗為狼狽的拍了拍自己上的塵土。

    這個灰頭土臉的年輕人正是穿牆而過的顧白水。他在城外特意等到了天黑,才尋了一沒什麽人的角落的潛了城裏。

    “在這城用個土行怎麽這麽費勁?差點兒把我在牆壁裏。”

    顧白水惱火的搖了搖頭,飛揚起的塵土讓他不自覺的咳了幾聲。

    按理來說顧白水是仙臺境的大修士,土行信手拈來,在地下行走個三五百裏都不是什麽難事兒。

    但不知道為什麽,他遁城牆裏的時候,覺好像掉進了泥濘的沼澤裏一樣寸步難行。

    要不是顧白水咬牙拚命的往外拱,他很可能會被卡在石裏,榮的為城牆裏的一枯骨。

    “那玩笑可就開大發了,仙臺修士被牆死,會被其他修士笑幾輩子吧。”

    顧白水拍了拍自己的雙手,然後探頭看向了遠城街道。

    街道上人來人往,燈火通明。

    一個個走卒小販在街邊賣,正對麵的古樸酒樓裏,一個長須折扇的說書人正口若懸河的講個不停。

    那說書人興致來起,眉飛舞,看上去頗為投的樣子。

    顧白水抬了抬眉頭,沒有想太多,便邁步走向了街對麵的酒樓。

    不過他沒錢,所以也沒要什麽茶水瓜果,隨手撈起了個小板凳和門口那些打涼聽書的懶漢們混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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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書人此時恰好講到下一個章節,喝了口手邊的茶水潤了潤嗓子,然後繼續的講了下去。

    他所講述的故事樓外那個新來的青年恰好聽過,隻不過沒給他講完。

    說書先生坐在臺子上,聲調頓挫,繼續說道:“我們的故事主角是城傳聞裏的謫仙人,李十一。”

    “李十一生在城中也在城長大,隻有每年太祖陛下壽辰的時候才會去長安城祝壽。”

    “所以他雖是太祖嫡孫,但從未居住在皇城過,不像其他的皇子公主那樣常伴在太祖左右。不過據傳聞言,在同一輩皇室宗親裏,太祖陛下最親近的反而是他這個常年在外的小孫子。”

    “時常聽宮裏的人提起,太祖陛下常念叨自己生的這些兒沒一個像他的,大皇子儒雅沉穩,二皇子煞氣淩人。其他的皇子雖說大都文武就,各有自己的長,但卻沒一個人能像他這樣獨一無二的。”

    “大臣們也是無言以對,因為太祖陛下的確是很了不起的人,不然怎麽配得上千古一帝的名號?”

    “太祖陛下也曾言說,悶不吭聲的李十一很像年輕時候的他自己。但也不是最像的,隻能排個第二位。因為李十一前麵還有一個讓太祖都很無語的年,那個家夥比李十一更像太祖陛下,因為他比李十一無賴無恥的多。”

    “不過太祖陛下不喜歡那個小子,人總是不喜歡更年輕的自己,而且那混蛋小子還拐跑了自己的寶貝兒。”

    “很多人都不清楚太祖陛下裏的那人是誰,因為除了杜首輔之外也沒人敢提及此事。那是一段曆史,一段很微妙很的唐國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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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臣們那時候更驚異於太祖陛下對李十一的評價,因為他們從那個終日懶懶散散遊手好閑的上看不出任何特殊的地方。”

    “皇子公主中天賦絕佳的大有人在,太祖陛下怎麽會覺得李十一能比得上年輕的自己呢?是不是搞錯了什麽?”

    “不過很快,太祖陛下離開了長安城,去往了雲霧深。”

    “再過不久,李十一一個人來到了長安城,在未央碑上銘刻下了自己的名字,也開始了自己堪稱波瀾壯闊的傳奇一生。”

    說書人話畢,街道盡頭的拐角也響起了陣陣的打更銅鑼聲。

    子時將近,城的居民們也應該各回各家,準備宵了。

    人影起起落落,有客人意猶未盡的咂了咂,也有小廝開始收拾那些空出來的瓜果盤杯。

    不過這時候,悉悉索索的人群裏出了一隻幹淨的右手。

    一個坐在板凳上的青年皺了皺眉頭,對著臺上的說書人突然問了這樣一個問題。

    “李十一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

    大廳一寂,起的客人們也頗為好奇的轉過了頭,等待著臺上說書人的回應。

    按理來說,一日書一日完,講完今天的故事,說書人就不會再多說任何言語。

    但不知道為什麽,臺上的說書人今晚好像有些不一樣,他沉默了許久,然後慢慢的歎了口氣。

    “以我所知,李十一是個……老好人。”

    顧白水愣了一下,又問道:“這又怎麽說?”

    說書人看了他一眼,用桌邊的抹布自己的堂木。

    “曾有言之,李十一其實很小的時候就遠比同齡人聰慧,詩詞歌賦琴棋書畫都很有靈,一點便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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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故事裏李十一自年之後,便沒了小時候的靈,整日遊手好閑,比午日的還要懶散。”

    說書人抬了抬頭,對臺下的顧白水問道:“你知道這是為什麽?”

    顧白水搖了搖頭:“不清楚。”

    銅鑼聲遠,臺上的說書人卻默默的把桌子上的一本老書翻了一頁,看著臺下的年說道。

    “李十一的父親是唐國盛名將軍,一輩子打了百餘場仗從未輸過,上了年紀之後才斂去殺田園。他覺得自己一輩子造了殺孽,不求其他,隻希平安。”

    “但他也很尊重李十一的意見,給了李十一兩個截然不同的選擇。一個選擇在長安,一個選擇在。”

    “最後李十一選擇了,也自此把自己收斂了一粒塵土。”

    顧白水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臺上的說書人繼續說著。

    “其實李十一的娘親很樂觀,也希自己的孩子有朝一日能走在朝中,被世人仰。但李十一已經答應過老農,選擇了平凡的一生。”

    “不過好在……”

    說書人說到這裏頓了一下,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臺下的那個年卻接過了他的話頭,補完了他沒說出口的話。

    “好在他還有個妹妹,一個乖巧懂事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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