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周燼退出了這個房間,獨留選服的時候。
遲醉忍不住在心裏抓狂。
啊啊啊啊啊!
到底有什麽辦法,可以抑製住這個男人的劣?
不,準確的說,是要離他遠一點!!
遲醉換完服出來,周燼倚靠在欄桿上,正低頭煙,懶懶散散。
見過來,掀起眼眸看了過去。
“好了?走吧,他們已經走了一半的路了。”
遲醉一臉驚訝,“這麽快?”
“嗯。”周燼掐滅煙,作自然地牽起的手,“不是想去看流星嗎?我剛查過了,還有一個小時......”
“那快走。”
也許是心裏對流星有期待,毫沒留意他們之間牽手的稔。
夜晚的山路,比遲醉想象中的要好走一點。
每隔一公裏,還有路燈照耀。
就是階梯間距比較大,步起來有點費勁。
周燼讓走在前麵,看吃力的勁,幾次沒忍住笑出聲。
“怪不得你力不太好。”
遲醉,“??”
怔愣了兩秒,後想起來這男人分明在床上,也說過類似的話。
遲醉當然不服輸,當即回懟了過去,“你力好,你就行!”
就算有涼風襲過,也掩蓋不了男人臉上,愈發明顯的笑意。
以及遲醉愈發熱燙的臉頰。
**
他們抵達山頂的時候。
李墨謙、段嶼新已經架起了火架子。
這片空曠的土地,可以燒烤,草地上搭著的帳篷卻完全不似遲醉想的那樣。
不僅不簡陋,反而大的很。
一間一間的坐落隔開,走進去竟覺帶著點浪漫?
同樣鑲嵌在草地裏的燈帶,氛圍拉滿。
是錯覺麽?
許穎初正躺在草坪上,見遲醉呆愣的眼神,不由出聲說道,“平時看你一副明的樣子,怎麽在這種事上,就遲鈍起來了?”
“這裏一大片可都是李墨謙的,他一個大男人,怎麽會想到搞這些?能讓他這樣做的......當然是因為人了!”
遲醉恍然大悟的樣子,對上許穎初看好戲的眸子,眨眨眼,回道。
“我平時看你在公司裏的樣子,不也是驕傲的?”
被拆穿,許穎初也不惱,噘著道,“我這能一樣麽?他們又不是真心想和我朋友!”
要不是因為家裏不是做這行的,又喜歡室設計,才不會甘願頂著空降的名頭,讓別人議論。
“那你就覺得我是真心的?”
“能讓周燼看上的人......會差到哪裏去?”
許穎初臉不紅,心不跳的拆穿遲醉。
兩人互相調侃的模樣,
反倒是遲醉先不好意思了起來。
周燼看上麽?
那還不是因為最開始都是先下手的。
誰讓當初,一心隻想著怎麽讓渣男好看......
蕭覺夏同樣也在一旁躺著,“你們不去幫一下忙?”
“不去。”
倒是回的異口同聲。
三個人連排躺在一起,草地都是的。
李墨謙以前在部隊裏,沒參加野外活,手藝相當不錯。
幾人吃的讚不絕口,遲醉有些意猶未盡。
雖然喜歡,但依舊不敢貪多。
孩子大半夜,吃這些東西都是怕胖的。
遲醉幾乎是算著時間,抬頭看天。
明明周燼是說一個小時,怎麽過了兩個小時,還是不見有流星!
等的過程簡直太漫長!
垂喪之際,周燼手裏拿著幾串烤,遞在麵前。
“不是喜歡吃嗎?”
像是看出的猶豫,周燼蹲了下來,就蹲在跟前。
語氣帶著些許哄。
“幾串而已,不會讓你胖。”
眼前的男人,連同香一並在眼前,遲醉沒法拒絕。
與其沒法,倒不如說不能。
周燼的嗓音本就是低沉的,帶著點人心弦的。
如今在麵前蹲著,就像是為刻意放低了姿態。
他說都這樣說了,而且還是為了這本就微不足道的小事,要是在拒絕,不就顯得太過矯了麽?
才不想周燼心裏會這樣想......
幾個烤的人見到這一幕,心裏簡直不敢相信。
他們麵麵相覷,深怕被發現端倪。
周燼啊,幾時見過你親自烤,去討好一個人。
而且看這樣子,人家似乎還沒喜歡上他吧?
嘖,瞧他這心積慮的樣子。
想盡辦法“釣”人家。
越看,李墨謙的心裏越覺得爽。
真想給京城那些名媛看看,們前仆後繼想要拿下的男人,如今卻對別的人費盡心機。
他們有些不敢想象,看上去風流的男人,變得深了,會是怎樣的一幅場景......
人多,是最不缺熱鬧的。
吃完燒烤,程南澈對李墨謙的酒,立馬興趣了起來。
“早聽說你有珍藏,沒想到這麽能藏,幾次來都不讓喝。”
李墨謙眉眼含笑,向程南澈投去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你小子,平時話那麽多的人,今晚很不對勁,藏著什麽事了?”
程南澈拿了一瓶酒,眼尾看了一眼蕭覺夏的方向。
“沒什麽。”
許穎初也任了起來,“我也要喝!”
段嶼新輕嗤一聲,“就喝酒?”
“玩個遊戲算了,用撲克牌對象,到了互相喂酒。”
“怎麽喂?”李墨謙拖著尾音,曖昧地問道,“什麽方式都可以?”
“咳,做不到的自罰三杯!”
其他人倒無所謂,考慮到孩子臉皮,得讓們擁有選擇權。
撲克牌裏出8對數字一樣的牌,提高了不難度。
蕭覺夏算是玩遊戲的老手,一口應了下來。
許穎初見不得熱鬧,自然參與在裏,遲醉麽,心裏猶豫了一下後,也坐了下來。
周燼長抵著,將目落在遲醉上,開口,“你酒量不好。”
言外之意,別玩。
上次照顧醉酒的那一晚還曆曆在目。
等下喝多了,難的還是自己。
“舍不得醉,那就你代替啊?”李墨謙突然出聲。
周燼舌尖抵了下臉頰。
嘖了一聲,沒否認。
眾人難免調侃,“哎喲,還不是正式關係呢,這就護上了?”
“你怎麽不問問,人家答應不答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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