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過來的王娟瞪著一雙大眼,指著夏雨剛要開口,就被搶了先。
「你不就是妒忌我嫁給了為先嗎?你要真的喜歡他,為什麼會在他最艱難困苦的時候拋棄他?看著他娶了我你又不甘心地跑來無理取鬧?昨天要不是你跟我說的那一大通七八糟的話,我怎麼會把自己的婚禮給鬧的飛狗跳?我都已經出盡洋相了你還不滿意嗎?一大早的還要來找我的麻煩?你當我是好欺負的是不是?」
不就是做個白蓮花嗎?當誰不會?王娟!你這輩子最好把自己脖子洗乾淨,等著我。不把你死,我就不是夏雨。
客廳里的人有一個算一個,全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夏雨已經說出來了不是嗎?王娟氣的想殺人,怎麼都沒想到這個土包子居然把自己昨天挑唆的話當著楚家人的面都說了出來。
這不是啪啪啪打的臉嗎?
劉曉琴是第一個沉下臉來的人。提起昨天的事就生氣,沒想到這個王娟平時看著乖巧伶俐,原來心思那麼惡毒。退了他兒子的婚約就算了,還去挑唆兒媳婦。
說什麼人家就是個替,替跟兒子結婚。只要兒子的一好,就會跟兒媳婦離婚娶。
這怎麼可能?說的是什麼鬼話?
他們楚家怎麼可能做出那麼沒道德底線的事,難怪兒媳婦要鬧。換也鬧,那還是人嗎?
原以為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兒知知底的,誰知道自己就是個睜眼瞎,本就沒看清王娟的為人。一大早的來家裡欺負兒媳婦,是昨天的熱鬧沒人看夠,今天繼續鬧的不可開讓人看笑話?
楚博明了眼夏雨的手,見手好好的,不由得鬆了口氣。
對於王娟的行為,他一個男人也不好說什麼,所以就沒出聲,冷著臉回房去了。
楚香香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走到王娟邊,抱著,安。
「娟姐!你沒事吧!怎麼走路也不小心點,撞倒了那鄉佬。」
劉曉琴心裡正惱恨王娟大清早的來他們家找麻煩,見自己兒胳膊肘往外拐,氣的火冒三丈。可王娟的父親到底是老頭子的頂頭上司,也不好做的太過。
「我沒撞到,是自己摔倒的。」王娟反應了過來,開始給自己辯解。
夏雨在心裡冷笑,面上卻是怯怯的,還哆嗦了一下,像是被王娟的話嚇到了。
抬起眼,紅著眼眶:「我是傻子嗎?要自己摔倒。明明是你撞倒了我,還敢做不敢認。是不是連昨天那話你都不敢認了?算了,你要真不敢認,我就自認倒霉,算是我自己摔倒的好了。」
這話其實很傷人的。
王娟被噎的沒有言語回答。是認也不是,不認也不是。
認吧!有損於自己在楚家人眼裡的形象。
不認吧!就是個敢做不敢當的孬種。
你說,這是認呢還是不認呢?要單單隻掰扯今天早上的事,可以不認。可牽連到昨天的事,要是否認那就是心虛。明明這土包子剛剛才來哪裡會認識?認識那不就是有接過嗎?
哪怕那話不是說的,也會被楚家人誤會是說的,不然怎麼可能點撥的那麼清楚明白?聽楚香香昨晚跟說,這土包子把昨天的穿戴都講出來了。
要還不認,那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就在王娟考慮是要認還是不認的時候,劉曉琴什麼都沒說,端過拿來的包子塞到了手裡,不客氣地開口。
「娟兒!為先已經結婚了,你們已經沒關係了,謝謝你的一番心意,阿姨心領了。以後要沒什麼特殊的事,你也別再過來了,對你的影響不好。走吧!回去吧!被人看見,又不知道得把我們家為先編排什麼樣。」
「阿姨!……!」王娟一臉的便神,低頭看著手裡的包子,不想走,可奈何劉曉琴的力氣大,是把給推出了門去。
返回來還惡狠狠地瞪了眼楚香香,看兒沒什麼反應,劉曉琴乾脆手了的腦袋:「你個吃裡外的東西,以後要再幫著王娟欺負嫂子,我第一個不饒你。」
「媽!疼疼疼疼!」楚香香白了眼夏雨,敢怒不敢言的兇狠,不不願地回答,「知道了。」
報了前世王娟在今天對付自己的仇,夏雨的心好了許多,連忙拿來掃帚拖把,把餐廳的地板整理乾淨,然後幫著婆婆擺桌子吃飯。
想著今天他們要搬到一樓來,夏雨趕上樓去看看楚為先起來了沒有,好趁著家裡人多,把他給弄下來。一會兒公公婆婆都去上班了,一個人哪兒有力氣?
上去發現楚為先已經坐在椅上了,應該是簡單地洗漱過了,整個人清清爽爽的。
「為什麼那麼做?」
一上去,楚為先冷著一張臉,毫不客氣地問,語氣里明顯的帶著一怒。
夏雨一愣,要不是前世知道他對王娟無意,差點就要誤會了。
「做什麼?」故意裝不知,淡淡地笑著。
抬起眼眸,著眼前笑的好不無辜的小媳婦,楚為先不知道怎麼搞的,心裡就有氣。整別人不要,要是不小心把自己傷了怎麼辦?
瓷盤摔在地上可是會濺起鋒利的瓷碎片的,萬一割到了自己,豈不是得不償失?
看男人不吭聲,夏雨湊過臉去,笑瞇瞇地問:「怎麼?你都看見了?心疼了?可誰讓昨天說那些話讓我下不來臺的?我報復一下也好讓知道我不好惹。還有,你是我男人,不想看見天天蒼蠅似地圍著你。」
「蒼蠅?」楚為先差點被小媳婦的話給氣死,「是蒼蠅那我是什麼?臭狗屎?」
一看男人的臉惻惻的,夏雨覺自己說錯話了,可到了這份上了,也不能承認自己錯了,不然氣場上就輸了。
梗著脖子傲地回答:「我男人怎麼可能是臭狗屎?為先!你能不能不要見識淺薄?蒼蠅怎麼可能只圍著臭狗屎轉?它也圍著人轉的好不好?」
說完指著一隻停在楚為先手臂上前的蒼蠅:「你看你看,那不就來了嗎?王娟在我眼裡就是它,很討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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