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騅哥哥,你剛剛好厲害呀,比我哥可厲害多了!”
江云騅一上看臺,李湘靈就高興的迎上去。
的聲音輕快,笑意盈盈,像只靈漂亮的百靈鳥。
江云騅卻沒理,越過徑直來到花容面前,居高臨下的問“你怎麼在這兒?”
被忽視的李湘靈相當不滿,目森冷的釘在花容上,花容自是不敢告狀的,低著頭說“回三爺,奴婢不小心把二小姐的團扇補壞了。”
花容的識相讓李湘靈的臉好了些,本想順勢讓花容起來,顯示自己的大度,卻聽到江云騅染著寒氣的責問“你是忠勇伯府的丫鬟,什麼時候到外人指手畫腳了?”
這話是對著花容說的,責備的卻是李湘靈。
李湘靈從小到大一直備寵,自從長姐做了太子妃,在這些世家貴之中更是地位斐然。
知道喜歡江云騅,上次賞花宴沒人敢與相爭,誰曾想今日江云騅竟然為了一個份卑賤的丫鬟讓難堪。
李湘靈氣得不行,卻不想惹江云騅不快,著脾氣辯解“阿騅哥哥,是先弄壞我的團扇的……”
江云騅偏頭,冷冽的眼神落在李湘靈臉上“偌大的永安侯府,難道一個能用的繡娘都沒有?”
瀚京的世家大族,府里都養著幾個繡娘,李湘靈非要找花容修補團扇,一看就是別有用意。
江云騅的語氣頗重,只差直接穿李湘靈的心思,李屹到底心疼妹妹,適時上前打圓場。
府里備了酒菜,江云騅卻不顧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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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拉著花容離開。
跪了大半個時辰,起后膝蓋傳來針扎似的痛,花容走路不穩,向前栽去,下一刻陡然懸空。
江云騅直接把攔腰抱起。
所有人的目頓時集中到兩人上,花容又驚又怕,低聲哀求“奴婢沒事,求三爺放奴婢下來吧。”
江云騅沒有理會,又帶花容去了醫館。
這點外傷并不嚴重,大夫只開了一瓶藥油給江云騅。
花容見他沒有把藥油給自己的意思,一顆心懸起來,然后便聽見江云騅問“你自己還是我親自手?”
態度很強勢,如同他在馬場上,只要他想,他就可以一直把球控在手上。
花容不敢反抗,乖乖把擺到膝蓋上面。
生的白,一雙更是白纖細,牛一般細膩,顯得膝蓋上跪出來的淤青猙獰可怖。
江云騅倒了些藥油在掌心了,然后才覆在膝上。
他的掌心滾燙,甫一接,花容就被燙得了一下。
兩人雖然已經有過一次深接,但當時隔著服,并沒有太多相親的覺,反倒不及眼下曖昧。
江云騅頓了一下,問“很疼?”
花容只想一切趕結束,連忙搖頭。
很張,眼神飄忽不敢看他,眼尾紅得厲害。
與掌心下細的呼應著,蠱人心。
江云騅結滾了滾,另一只手握住花容的小肚子,沉沉道“忍一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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