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不到,院子里已經躺下了一片。
而秦風,也已經來到了謝云面前。
他手里拎著一名高大的壯漢,像扔垃圾一般扔到了謝云腳下,寒聲道:“該你了。”
謝云不是不驚訝,但是驚訝過后,更多的卻是諷刺。
他甚至笑了出來,里還叼著雪茄:“該我?小子,你以為你有點手,就敢我麼?”
“走出這道門,你能保證自己腳下不被絆倒、過馬路沒人闖紅燈麼?”
“你說的唐正海我記得,他家里還有一對母吧?”
“就算你能保住你自己,但是那對孤兒寡你能二十四小時盯著們麼?你不能。”
“所以……”
——嘭!
沒等他說完,院子里突然一聲巨響。
謝云一瞬間覺得大腦充,整個人直接朝著后方飛去,撞到圍墻之后掉下來,兩顆門牙伴隨著線飛出老遠。
他惡狠狠地抬起頭來看向秦風,滿鮮地罵道:“你踏嘛的敢我!”
而秦風二話不說,順手抄起旁邊的鋼管,拿在手上掂了掂。
隨后走過去,直接一鋼管砸在了謝云的上,伴隨著一聲慘,秦風漠然的聲音響起:“不僅要你,我還要殺了你!你信嗎?”
謝云痛得差點昏厥,可是他仍舊盯著一腦門的青筋瞪著秦風,厲荏地大吼道:“你知道我背后是誰麼,殺我?你殺了我,你也別想活命!”
嘭!
又是一聲巨響,伴隨著慘聲,謝云的雙應聲斷裂。
“這雙,是為我姑母。”
嘭!
“這雙手,是為我表妹。”
秦風站在謝云面前,手起手落,便斷了謝云雙雙手。
鮮橫飛,他卻面若寒霜。
秦風的兇狠,不僅張航骨悚然,就是張航都有些心驚跳。
狠,太狠了!
已經被痛得將要昏厥的謝云,卻仍舊不改,蒼白著一張臉獰笑道:“小子,你夠狠,但你敢殺了我麼?”
“你不敢手,但我記得,你姑父好像死得慘的吧?就為了那點錢,從二十幾樓跳下來,腦漿都飛出去十多米是吧?”
秦風聞言眸子一凝,怒火灼目,丟棄了鋼管直接一拳砸在了謝云腦袋上。
鮮四濺,謝云慘連連,本沒有掙扎的余地。
又是一拳,謝云這次整個下被打碎,錐心的痛苦讓他的都蜷到了一起,傳來一腥臭。m.33qxs.m
他說不出話了,可是秦風卻沒有停。
他將謝云從地上拽起來,扔到了一旁的桌上,一個一個地掰斷了謝云的手指頭。
“這個,是為被你弄得家破人亡的無辜家庭;這個,是為被你玷污的人;這個,是為被你殘害的男人!”
直到這時,痛不生的謝云才慢慢升起了一惶恐。
難道……秦風真的敢殺死他?
這人,難道不知道怕的嗎?
十個手指盡數被掰斷,謝云的意識也模糊不清了,他被秦風拎著脖子提起來的時候,終于發出了虛弱的求饒:“對、對不起……大哥、我……我錯了,是我錯了!”
“求求你,求求你放我一條生路!”
“你想要什麼補償我都給你,誠遠我都能給你!只要你留我一條命!”
謝云的脖子被秦風掐住,不斷地搐掙扎,可是秦風的臉上卻仍是一片冷漠:“最后一個問題,當初讓你給唐正海一家放貸的人是誰?”
死亡的氣息近在眼前,謝云哪里還敢瞞,連忙說道:“趙凱、是趙家大趙凱!是他指使我做的!”
趙凱!
聽到這個名字,多年的恨意,一瞬間涌上腦門。
“這一次,是為我那死去的姑父。”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秦風手上突然加大力道。
伴隨著“咔嚓”一聲,謝云的腦袋偏向了一邊,逐漸渙散的眼睛里,只有恐懼和悔恨……
隨著謝云的尸倒在地上,院子里陷了良久的死寂。
死、死了?
張航吞咽唾沫的聲音在此刻顯得無比清晰,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雙,甚至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發抖的。
可怕……實在是太可怕了!
一個剛出監獄的勞改犯,上卻有一種殺神才有的冷漠和狠戾。
之前他還以為秦風不過和他一樣,現在看來,他之前的多次挑釁完全就是在閻王殿門口徘徊啊!
秦風,無論是力量還是手段,都讓他第一次到了什麼做死神一般的恐懼!
而一旁的楊信,則更是激不已:這個年輕人,有著超乎想象的能量和魄力。
這種魄力,甚至讓他有種向其俯首稱臣的沖!
張三誠則是呼了口氣。
難怪,恩人會讓他對此人畢恭畢敬。
像秦風這個年紀,就有這等手。
這個年輕人的背后,恐怕是一座自己想都不敢想的巍峨大山啊!
一瞬間,張三誠不由得又拔高了許多對秦風的猜測。
秦風在原地站了半晌,才終于從剛才的緒之中緩和過來。
剛才他確實被仇恨占據了理智,所以才會半天不說話。
現在回過神來,看著滿地的狼籍,他也并沒有毫的后悔。
因為這便是謝云應有的下場。
轉過頭,張三誠連忙迎了上來。
“剩下的事,就給在下替您效勞吧。”
早在秦風讓他調查誠遠公司的時候,他就已經有了一些安排。
而沒有多久,一個中年男人就趕了過來。
誠遠公司于榮海。
于榮海原本茶樓里和手下打牌,被張三誠的手下直接從茶樓包房里挾了出來,帶到了這里。
聽到張三誠有事要自己辦,于榮海立馬表達了忠心。
畢竟這可是慶城首富,和張三誠比起來,謝云就是個屁啊!
可縱使有心里準備,但在于榮海進門之后,還是被一地的狼藉,以及謝云的慘樣給嚇傻了。
這……是一個人能做到的?
而當秦風的目看過來時,于榮海更是打了一個哆嗦,趕低下頭:“秦、秦先生,您好,我、我于榮海。”
“你也不是什麼好人!”
秦風冷冷道。
雖然張三誠說他底子干凈,但既然是誠遠這種公司的副總,怎麼可能干凈?
于榮海一駭,還以為秦風要對付他,連忙跪了下來:“秦先生,我是被謝云的,我和他不是一路人,我愿意為您的一條狗,供您驅使。”
張三誠也道:“秦先生,這里的收尾還需要他。”
秦風也明白,謝云一死,誠遠這邊群龍無首,若是不收拾,也是個不大不小的麻煩。
更何況,這背后還有趙家的影。
秦風也暫時不想打草驚蛇。
所以,他看了一眼滿臉誠惶誠恐的于榮海,平淡地點了點頭:“好,就依張總的。”
張三誠還真擔心秦風不肯罷休,聞言松了口氣,對地上的于榮海呵斥道:“還不謝謝秦先生?”
“多謝秦先生不殺之恩!”于榮海幾乎匍匐到了地上:“以后誠遠就是秦先生的,有什麼需要,秦先生一聲令下,我萬死不辭!”
“別說這些屁話!我不需要放高利貸的手下。”秦風冷冷道:“給你時間整合,以后別干這種喪天害理的事了。”
“一定一定。”于榮海連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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