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笙跟霍硯禮說這件事的時候,語氣中滿是驚訝。
“笙笙,我怎麽覺得,笙笙好像很羨慕這件事?”霍硯禮坐在辦公室裏,眼前是堆積的文件,霍硯禮簽下自己的名字。
“哪有羨慕,我這是擔心我姐。”電話那邊的聲音有些失真,帶著幾分霍硯禮悉的蠻。
“不是就好,笙笙應該知道,容忍賀西庭的存在,已經是我最大的讓步了。”
明笙聲音一頓,當然知道。
“你在怪我?”
霍硯禮無奈,他怎麽敢啊?他隻是嫉妒而已,那個人趁虛而,占據了明笙三年的時間,他怎能不嫉妒。
“笙笙,你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可電話那邊的人輕哼一聲,轉手就掛斷了電話。
霍硯禮看著掛斷的電話,無奈,在海城的時候,小姑娘那樣,讓他險些忘了,他們還沒和好呢。
霍硯禮看著掛斷的手機,將手機放在一旁,倒也沒顧及辦公室裏的人。
“鬧騰一些也好,年紀小,沒辦法。”
對麵的人拿著手帕不斷著額頭上的冷汗,不敢開口回答,隻點頭。
“我不是霍家那幾個蠢材,我以為你們已經知道了。”
“霍總,這,的確是下麵的人出錯了,您高抬貴手。”
霍硯禮輕輕敲著桌子,看著旁邊的手機,剛才積蓄的怒火早就已經散去了。
“下不為例,霍氏集團從不缺人,你應該明白。”
“是是。”
霍硯禮讓人出去了,繼續翻閱自己手邊的文件,今天看來要早點下班去哄人了。
四年前,這件事霍硯禮是做慣了的,小姑娘氣的很,而且尤其難哄,除了他親自去哄,別人都哄不好,這件事,四年沒做,再做起來,霍硯禮居然覺得十分滿足。
當晚,明笙就收到了京城中很難買到的古法點心,看著眼前的雕花木盒,以及遞過盒子的“外賣小哥”。
“不是忙嗎?怎麽還有時間去給我買點心。”
明笙貪吃,可又擔心長胖,平時一看胖了,就要大張旗鼓的減,霍硯禮看著人減的時候可憐的樣子也心疼,就找些熱量低的食給明笙吃。
這個點心,明笙第一次吃,就是霍硯禮帶來討好的。
這家店不接預約,每天的點心都是現做的,明笙不喜歡排隊,平時自己懶得去買,過去三年更是從來都沒吃過。
“我哄你的時候,什麽時候沒時間過?”霍硯禮走進明家。
明笙穿著白的綢睡袍,遮住了的小,轉走回客廳。
霍硯禮看著過綢,出若若現的皮,下意識看了一眼別墅裏還有沒有人。
“明蕭呢?”
“不在家,自從點明有伴了之後,幹脆就不回家了,說有人暖被窩。”
霍硯禮將木盒放在桌子上,順手打開盒子,拿了一塊鴿子玻璃糕。
明笙抱著綿綿的抱枕,坐在沙發上,將自己的拖鞋扔到一旁,赤腳踩在長地毯上。
“笙笙,張。”
明笙抬眼看著霍硯禮,撇撇,還是張開。
霍硯禮將糕點喂到明笙裏,明笙咬了一口,順便還咬了一口霍硯禮的指尖。
“笙笙,別鬧我,家裏就我們兩個人,還敢招我。”
明笙往後靠了靠,仰著臉,白藕一般的雙臂摟自己懷中的抱枕。
“你敢?”
霍硯禮輕歎“所以說,笙笙可以和我結婚啊,這樣不就可以順理章了?”
“再說。”
吃人短,可眼前這個小丫頭一口將糕點吃了,話卻一點都沒有。
“既然這樣,桑老的壽宴和我一起去,好不好?”
明笙一副猶疑的樣子,霍硯禮坐在明笙旁邊“我知道笙笙想要考驗我,可笙笙這些年的委屈,總得要討回來吧。”
霍硯禮抬手握住了明笙的手,霍硯禮輕輕著明笙的掌心。
“我沒有被欺負,這三年,我的確很沒有尊嚴。”明笙聲音糯糯的,帶著些許坦然。
“即便你回來了,我也不會避開我和賀西庭的事,反正也避不開。”
“唔。”霍硯禮突然覆上明笙的,擔心小姑娘惱火,一即離。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可笙笙。”
霍硯禮微微用了一點力氣著明笙的指尖“別忘了,當初笙笙可是我捧在手心的人,我連一句重話都不敢和你說,誰允許他們這樣欺負你的?嗯?”
明笙扭過臉“姐姐不回來,你要留下嗎?”
“當然,求之不得。”
霍硯禮看著桌子上的晚餐,指尖微微一,這上麵的菜,大半都是合他胃口的。
“怎麽還記著我的喜好呢?”霍硯禮聲音沉了些,明笙低頭“我家裏平時就吃這些,才不是為你了。”
說著,明笙在桌子下麵去踢他,霍硯禮沒有低頭看一眼,直接雙合上,夾住明笙的腳。
“不許,好好吃飯。”
霍硯禮平日都穿著西裝,雙筆直,隻坐下的時候,西裝著部和大,才能看出幾分利落的線條。
而現在,霍硯禮大用力,繃,明笙想要回自己的腳,可這個人的力氣哪裏是能抗衡的?
明笙瞪著他“霍硯禮。”
“嗯?”
霍硯禮手上的筷子都沒有一下,微微挑眉看著明笙“笙笙我做什麽?”
“放開。”明笙不敢高聲開口,隻能瞪著他。
“當初我想你的時候,該買一隻小貓的,也算是替了,是不是?”
“你才是貓。”
霍硯禮放開明笙“好了,乖乖吃飯,不然可就不隻是這一點了。”
明笙老老實實的低頭吃飯,而霍硯禮吃過晚餐之後,還坐在明家,沒有離開的意思。
“晚上了。”
“是啊,晚上了,笙笙讓我留宿好不好?嗯?”霍硯禮靠在明笙邊,蹭了蹭明笙的耳際。
“你瘋了?你是不是想被我姐姐打出去?”明家的家教還是在的,在他們這圈子裏,玩可以,但不能放縱。
“不是不在嗎?都有自己的溫鄉了,笙笙怎麽舍得我獨守空房?”
“隻能住客房。”
害怕的不隻是霍硯禮,還有明笙,沒有見到霍硯禮,聽到他聲音的每時每刻,明笙都害怕自己隻是陷了一場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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