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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驕縱小作精,禁欲總裁寵妻成癮》 第26章 深夜山頂,氣氛曖昧

跑車繞過盤山公路,半小時後終於抵達山頂,整個京市在沉沉夜中泛著燦爛燈火。

    岑月指節著安全帶,不安地打量著周圍環境。

    深夜空無一人的山頂,隻有他們兩個人,很難不讓人懷疑,在這會發生點什麽事。

    “今天怎麽突然想自己開車?”試探地問道。

    盛棠舟骨節分明的手擺弄著打火機,聞言,微微瞇著眼看向這邊,角依然勾著笑意,“都說了是特地來接你。”

    “晚上聚會玩得開不開心?”

    輕飄飄的一句話,功令岑月脊背發涼,把握不準這男人的套路。

    “還好。”抿了抿,“隻是們組局,我不好拒絕。”

    哪能想到盛棠舟居然提前回家,真是打得措手不及。

    岑月下意識詢問道:“你公事都忙完了?突然回家,怎麽也不讓徐助理通知一聲,早知道我就在家等你。”

    盛棠舟輕哂,要是提前通知,哪能撞破去酒吧。

    他咬咬牙,同樣的事已經發生第二次。

    “想早點回來陪你。”他側靠近,兩人視線匯,恰如被電流擊中。

    害怕的往後靠,男人的眸像夜一樣濃稠,他的裏像是藏了一頭野,隨時都有可能把撕碎。

    “我今晚沒喝酒,不信你聞聞?”兩人之間的距離僅剩一指,淡淡的水果橙香和香水味混在一起。

    下一秒,男人不由分說地扣住的後腦勺,吻住,冷杉氣息鋪天蓋地襲來,岑月被吻得暈乎乎的,手推著眼前的男人,反被他扣住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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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車氣氛霎時變得曖昧,空氣中彌漫著石楠花的味道。

    岑月仰躺在椅背上,眼角眉梢都染著旖旎的緋上的吊帶長早就落,男人高大的影籠著小的軀。

    “為、為什麽要在這裏?”岑月眼睫,攥著男人襯指節漸漸泛白。

    狹窄的空間裏,吞咽聲和息聲織,伴隨著不停歇的作,臉紅心跳的畫麵忍不讓人浮想聯翩。

    盛棠舟漆黑的眼眸直勾勾地盯著,聲線暗啞,“不是你說要來沒人的地方?”

    隻說不要在大庭廣眾之下接吻,沒說來這鳥不拉屎的山上玩車震play啊?

    “可我沒說要在這裏做!”麵對盛棠舟,用詞還是委婉了些。

    萬一突然出現七八糟的東西,他會不會到驚嚇,從此喪失功能?

    “有什麽區別,回家也是一樣要做的。”盛棠舟扶著的腰,直接將深淵。

    “你看今晚夜,我們不能浪費。”細碎的吻落下,在耳後的勾起麻的栗。

    岑間溢出細碎的嚶嚀,換上可憐兮兮的語氣,“盛棠舟,你好過分,怎麽可以疊雙重buff?”

    野外、車震play的元素都被他集齊了。

    這男人怎麽玩得這麽花?

    “猛男秀好不好看?”他的頭發,親吻的薄,帶著詢問的意味,“那些男人的,有老公的好看嗎?”

    趁他不在家,去看猛男秀,不得不說小孔雀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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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看,我不喜歡。”掙紮得息出聲,著嗓子回答,“那些野男人比不上你。”

    “還記得我那天說的話麽?”盛棠舟沉聲問道。

    他說什麽了?

    這男人平日裏說了那麽多,哪句話是重點。

    炙熱的刺激猛地一,小心翼翼試探道:“能不能給個提示……”

    盛棠舟料準的反應,輕嗬一聲,“要是再去酒吧看男模,你去一家,我關一家。”

    腦海瞬時跳出畫麵,要是關了酒吧,京市哪能找到這麽好玩的樂子。

    岑月雙眸染著一層意,下意識反駁,“他們不是男模,隻是普通舞者。”

    隻是看看膀子帥哥跳舞,又沒有像去年聖誕那次,更何況,又沒過除了盛棠舟以外的男人的腹

    還是很有已婚人士的自覺。

    “普通舞者也不行。”他沒打算就這麽放過作更加賣力,“你還過誰的?”

    盛棠舟被妒意衝昏頭腦,回想起看過的男模,恨不得那些人原地消失,自己究竟哪裏比不上外麵那些野男人?

    合令避無可避,舌被吻到發麻,晶瑩的淚水一個勁往下滴,眼前的男人頗有要把吃幹抹淨的架勢。

    岑月瀕臨崩潰,腳趾蜷舒展不開。

    心口猛跳,拚命搖頭,“沒有,我隻過你一個人的,我對他們沒興趣。”

    吃醋的男人真可怕!

    盛棠舟垂眸看著,指腹在邊反複挲,夜中,他晦暗的雙眸染著一層強勢的侵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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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後離那些野男人遠一點。”

    山頂的溫度逐漸下降,這一晚的歡愉持續到家裏,岑月哭得嗓子都啞了。

    本想罵一罵盛棠舟撒撒氣,結果口而出卻問他,“萬一我懷孕了怎麽辦?”

    盛棠舟抬起的下,四目相對的瞬間,看到他眼中毫無保留的念,“那就把孩子生下來。”

    兩人都一起洗過澡,上還散發著馥鬱濃烈的香氣。

    岑月累到抬不起手,卻還不忘挑釁,“盛棠舟,你這樣支過度,沒過幾年就該去看男科。”

    一閑下來,在盛棠舟的雷區蹦噠。

    “既然你休息好了,我們繼續。”

    男人再次扣住的下,把的話全部堵回去。

    室再度回響起曖昧的聲音。

    晨熹微,天空泛起魚肚白。

    這場久違的事終於告一段落,岑月渾像是灌了鉛,意識混沌,腦海裏不斷跳出畫麵。

    “看見那些陌生男人圍著你轉,我就是吃醋,你眼中什麽隻有我一個人?”

    低沉的嗓音輕聲低喃,總有一化不開的愁緒。

    這會兒岑月累得睜不開眼,埋在他前一都不想,半夢半醒間聽到盛棠舟這麽問,在心裏迷迷糊糊回答這個問題。

    “隻有你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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