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大人前去賑災那段路程多有盜匪出沒,本公主瞧了一下,這幾個地方都適合盜賊埋伏。”沐雲初要了雅室後,拿出自己早就準備好的地圖,將地圖上幾個荒無人煙的地方指給問策看。
問策著實沒想到這個驕縱蠻橫的刁蠻公主找他竟然是說這事。
看著沐雲初指出的幾個地方,他心中更是驚訝。
之前雖然賑災的差事沒有落到他上,但是他也關心過,當時就研究了一下路途的況。沐雲初指出的幾個會遭遇伏擊的地方,竟然跟他設想的差不多。
這位公主……真的如旁人說的那樣除了樣貌一無是?
看著眼前姿無雙的子,問策不又看的走神。
“問大人?”
直到沐雲初喚他,問策才猛地回神:“啊?是。微臣覺得這幾個地方也可能有盜匪襲擊,公主為何沒有指出這些地方?經淮這一帶的盜匪可不。”
“本公主其實也想過,朝廷的隊伍也不是說劫就能劫的,盜匪們當真眼紅這筆賑災款沒人有實力單幹,他們必須串聯起來。”
“經淮這裏最大的一夥土匪在這裏,青雲寨。若是他們不參與沒人敢手劫持,所以肯定是別人來配合他們。問大人說的這幾個地方都距離青雲寨太遠了。”
沐雲初若有所思的看著地圖,麵前的男人卻目不轉睛的看著。
說完抬眸看去,問策匆忙的趕移開視線。
沐雲初有點無語:“問大人,本公主知道自己長得好看,但災比欣賞重要多了。這次災範圍極大,若不是賑災不容耽擱,本公主寧願直接命令你繞道。本公主說的你有沒有聽進去呀?”
這公主說話也太直接了吧……
問策汗,尷尬的清咳兩聲轉移視線:“微臣隻是沒想到公主對百姓竟然還有這份兒心,這實在是烈國百姓之福。”
“謝你妙讚了,若是沒有別的問題,本公主便不打擾問大人了。”
問策噎了噎:“微臣恭送公主。”
額……他是不是被公主討厭了?
沐雲初施施然起,但沒想到走出山水閣竟然看見方天坐在大廳沏茶。
他沏茶很有範兒,一套作行雲流水,簡直像是藝表演。
沐雲初前世為了迎合他也學過茶道,但對這個實在是提不起興趣,用心學也隻學到些皮。
掃了方天一眼,沐雲初沒打招呼的興趣。但當走過方天邊,他卻忽然起行禮:“微臣見過公主。”
沐雲初以為方天如今應該也不想看到才是,沒想到他禮數做的倒是周到。
居高臨下的掃了方天一眼,淡淡應了句,“平。”
就如同見到路邊的乞丐時隨手施舍一定銀子一般。
方天躊躇的看著沐雲初的背影,眼神相當複雜。
從雅室出來的問策將這些都看在眼裏,傾長的子斜靠在門扉上,角勾起玩味的笑意看著方天。
方天轉之時便看見問策這幅樣子,心中當即惱怒:“問大人可是有話同本說?”
“沒有。”問策直率的搖頭;“是方大人有話跟公主說,卻又不敢上前去說。”
方天覺問策在看他的笑話;“問大人這是什麽意思?”
問策輕笑了聲沒有回話,離開了。可他的笑意看在方天眼裏,卻有無限個意思。
……
沐雲初關注了下問策賑災的事,他的辦事效率還快的,糧食錢財還需要時日清點,他便向皇上申請了一千軍隊先行。
軍隊在前清楚了路,他送糧草就能快速一些。
見這人有主意,沐雲初就放心了。
顧將軍月餘就要回京,沐雲初記得跟他一起來的還有玄國的使團。
玄國是來投降的,陪嫁了一個公主過來。這位公主來的目的可不簡單,是來刺殺的。
父皇膝下兩個皇子,方妃的兒子才七歲,還有一個宮生的小皇子,還不足一歲。
父皇一旦遭遇不測,烈國危在旦夕。
前世父皇雖然沒有生命危險,卻依舊被刺傷了,因此留下病,一日不如一日。
顧爇霆也因此被懷疑勾結玄國,若非父皇英明,顧家堪憂。
但是,顧爇霆也遭了牢獄之災。
也是當時,他出獄不久又繼續出征玄國,一直到方家謀反他才得勝歸來,正好清理賊。
死後還當了一段時間的鬼,雖然當鬼之後的記憶有點模糊,但依稀記得父皇最終病逝之後,是顧爇霆保衛著烈國邊境的安全。
對這個將軍下意識便信任幾分,不願意他遭難。
清點完自己的財產,沐雲初揣著銀票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出門了。
一路上總有男人對側目,隨後又趕移開目,默念罪過,大男人不可沉迷。
沐雲初就看這些“大男人”想沉迷又不敢沉迷的慫樣。
彩月瞧著公主這樣,實在是不理解的很:“公主若是能像旁的小姐那樣低調些,也不至於被人說的那麽難聽。”
“有多難聽啊?”
彩月忍不住吐槽:“公主的心可真大呀,人家說你以侍人,說你招蜂引蝶,說你不學無數,說你丟盡皇家麵,公主是真不當回事呀。”
“他們敢到我麵前說嗎?敢到我父皇麵前說嗎?”沐雲初全然不在意。
“公主,您這心是真的大。”
彩月跟著沐雲初在一家酒館停下,納悶的看著自家公主:“公主來這裏做什麽,宮裏有的是好酒。”
“你不懂,你在外麵等著我。”
沐雲初獨自進酒館,這裏看起來是一家酒館,實際上這是天機閣在京都的據點!
天機閣作為大陸上最大的灰易組織,在烈國都城這麽繁華的地方怎麽能沒有據點。
本來沐雲初這樣不學無的人不應該知道這裏,前世也是無意中得知這個地方跟父皇還有關聯。
不管哪國都很排斥天機閣,因為他們太強大,太神,太讓人防不勝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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