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多天,再次聽到宋嘉木的名字,徐青桃以為自己還會有點難。
結果第一反應卻是早上做的那個離譜的夢,差點兒讓當場把咖啡噴出來。
不知為何,反倒是陳時嶼在夢里的模樣更加深人心。
嬈嬈的坐著,還真有點兒姿的。
徐青桃靠在咖啡柜邊,想起什麼:“雷明航不是說主編是他親戚嗎,還能卡他稿子?”
撕破臉之后,徐青桃干脆連副編都懶得稱呼一聲。
“你信他吹牛。”嚴玲翻了個白眼:“不是主編卡他稿子,是宋嘉木那邊駁回了。”
徐青桃一頓:“為什麼?”
嚴玲:“誰知道。早上聽楊欣說好像是卡了私人問題,方面的?”
私人問題?
徐青桃冷笑一聲:“就他這種領結婚證當天甩了朋友的渣男,換個天仙來化都過不了,上報了我第一個舉報他作風不正!”
私人爛這樣還敢寫到雜志上發表?!
什麼厚無恥的狗男人。
咬牙切齒的太明顯,嚴玲看,似有些疑:“你怎麼跟雷明航站一邊了。對宋嘉木有意見?”
徐青桃沒說話,茶水間陡然安靜下來。
嚴玲忽然意識到徐青桃說了什麼。
眼前這位大,似乎也是領證當天,被渣男甩了的倒霉蛋。
……
……
下一秒,嚴玲的表裂開:“別告訴我,你前男友是宋嘉木。”
徐青桃:“……”
空氣變得更安靜了。
“所以,甩了你的男人是宋嘉木?!風行投行的那個大佬?”
徐青桃頓了下,強調道:“準確來說,是我甩了他,我先提的分手。”
這很重要,謝謝。
看了眼嚴玲的表,忍不住補充一句:“你這麼驚訝干什麼,他是我前男友很奇怪嗎?”
嚴玲視線落在徐青桃那張明艷張揚的臉蛋上,喝口咖啡驚:“不驚訝,就是覺得可惜。”
扼腕:“你怎麼沒再分手前約他一次獨家采訪,約到了你上半年的KPI就達標了。”
徐青桃:“……”
“……我謝謝你再一次往我的傷口上撒鹽。”
但聽嚴玲的口氣,說得宋嘉木有多了不起似的。
徐青桃又見不得別人說自己前男友好,于是反駁:“也沒有那麼夸張吧,像他那種男的隨隨便便就能找到。”
嚴玲吐槽:“你隨隨便便給我找一個出來?”
徐青桃若無其事道:“陳時嶼啊。不就比他好?”
不知道為何,腦海里冒出的第一個名字竟然是他。
不可否認,他也確實比渣男好,不然自己也不會和他結婚。
誰知嚴玲被逗笑了,抿了口咖啡樂道:“小姐,你清醒一點,你不會真有人可以甩了宋嘉木之后,轉頭就攀上陳時嶼吧?當這里是晉江文學城啊。”
徐青桃:“……”
默默開口:“也不一定吧。說不定是我?”
嚴玲翻了個白眼:“天還沒黑呢就開始做白日夢了。趕把上回金融峰會的采訪再過一遍,下午我檢查。”
-
沒了雷明航找茬,徐青桃下午的工作完的非常順利,六點不到就審完了所有的新聞稿。
正好今天謝笙從海城飛回云京,闊別了幾天的小姐妹憋了一肚子八卦,當即就約了晚飯。
赴約前,徐青桃還看了一眼自己的微信消息。
跟陳時嶼的聊天框空的,沒給他發消息,對方也沒回。
不過轉念一想,要是回消息了才奇怪。
作為恒嘉有史以來最年輕的掌權者,剛回國基□□,正是忙得不開的時候,聯系不上他才是常態。
謝笙選得餐廳是一家新開的網紅甜點店,不出意外的裝飾浮夸,且東西難吃。
好在兩人此行的目的都不是吃飯,徐青桃平時不去健房鍛煉,于是減和保持材就全靠節食。謝笙作為娛樂記者,偶爾也有上鏡需求,早就養了不吃晚飯的習慣。
甜點端上來,兩人對著鏡頭一通擺拍,然后窩在雙人沙發里P圖去了。
塑料的明明白白,作也作的明明白白。
吃飽喝足,徐青桃才想起吐槽陳時嶼的事。
從頭到尾跟謝笙景再現了一遍,甚至把陳時嶼的口氣都模仿的一模一樣。
“——對我有是人之常。”
謝笙笑得前俯后仰,差點兒把茶給打翻了。
一說起這個,徐青桃就覺得離奇:“你都不知道他自我覺有多良好,我多看他一眼就是對他賊心不死,看他兩眼就是我圖謀不軌。”
謝笙剛想說“你不就是對他圖謀不軌嗎”,結果話到邊,看到徐青桃一副怒火中燒的模樣,識趣的閉了。
在閨吐槽一個男人的時候,絕對不要幫這個男人說任何一句好話。
聽徐青桃說完,謝笙喝了一口茶,總結道:“但你不也樂在其中的。”
仿佛聽到了什麼火星撞地球的離譜形容詞,徐青桃漂亮的狐貍眼瞪圓了,難以置信:“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樂在其中了?”
謝笙:“兩只眼睛。”
不急不緩地指出:“從我們見面到現在兩個小時,你說了一個小時五十八分三十二秒和你老公有關的事。”
小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聽說池家那位從小被養在農村,連高二都沒讀完的大小姐被領回來了!眾人幸災樂禍等著看笑話。可沒想到——京都頂級四大世家為什麼全都巴巴的把孫子、兒子送來和池歸同班?享譽世界的醫學大拿為什麼如此親切又熟識的和池歸聊天?還有傅家那位心狠手辣,無人敢惹的太子爺,為什麼畫風突變,天天在群裡曬池歸?其他人:「我女友做飯好!」「我寶貝彈琴好!」傅斯:「我老婆屍體解剖的好。」眾:……池歸:……這些人好煩啊。
聞知是賀家領回來的小姑娘。 臉上有一小片淡紅色的胎記,性情安靜溫軟。 女孩有個祕密:她暗戀着少爺賀嶼之。 紈絝驕躁的少爺愛吃紙核桃,都是聞知剝,剝到手指生疼。 只換來一聲冷嗤:“反胃,拿去扔了。” 後來,聞知終於學會將喜歡收斂,賀嶼之卻慢慢換了個人。 他買了粉餅遮掉她的胎記,凌晨帶她去買最後一盞孔明燈。 生日那天。 蠟燭的火苗照耀着兩個人的臉。“你許願,想考上A大嗎?”聞知問。 賀嶼之卻閉上眼,聲音澀然:“不” “我許願,讓知知不要再自卑那塊胎記了。” 聞知悄悄想,或許他也有一點喜歡我。 — 可第二天,聞知去找賀嶼之,卻發現對方又跟一幫混混在一起。 那些人起鬨說:“你不會真喜歡她吧?” 少年倚在牆邊,漫不經心地玩着打火機:“怎麼可能?” “看她可憐,做做善事而已。” - 聞知被騙了好久。 她攢錢做掉了胎記,再沒給過對方一個正眼。 後來,不可一世的少爺像淋了雨的小狗,夾着尾巴在樓下等了好久纔等到聞知下來。 眼尾泛着急色:“知知,我錯了。” 聞知卻垂着眼,轉身便走。 “麻煩別再來找我。” 直到第二天回來,發現賀嶼之仍站在原地。對方抱着破落的玫瑰,淋了一夜的雨,可憐巴巴的。 “可是我想你。” “很想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