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場面一時靜默,良久,蕭鐸似笑非笑的開口道:“薄夫人,可不能冤枉好人。”
“就是,我們可都是正經生意人!”
傅遲周一本正經的沖著沈曼說。
“是不是正經生意人,我說了不算,不過我覺得薄司言應該興趣的。”
沈曼不不慢的說:“我呢,就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千金小姐,不過薄司言可不是,如果我把剛才的那些話講給薄司言聽,不知道他會不會留意。”
“你這人也太了!”
傅遲周沒能沉住氣。
沈曼認真地看著蕭鐸:“我也不繞彎子了,你借給我八十億,三年后我連本帶利還給你。”
傅遲周瞪大了眼睛:“開什麼玩笑,八十億,你知道三年之后的利息是多嗎?你要是還不了,我們凈虧八十億,你是薄司言的妻子,到時候誰能拿你怎麼辦?”
“我知道利息是多,我可以和你們簽合同,如果還不了,我把我名下沈家的房子和份給你們,還任勞任怨的替你們工作一輩子,聽憑差遣。”
沈曼遲疑了一會兒,說:“而且,我和薄司言的婚姻,應該熬不到三年,就算三年后我還是他的妻子,他也不會護我。”
聞言,蕭鐸抬眼,盯著沈曼看了一會兒。
傅遲周的耳朵跟著豎了起來。
他剛剛好像聞到了八卦的味道。
不過很快,傅遲周整理了思緒:“那也不行!我堅決不同意!”
話音未落,旁一個低沉冷靜的聲音響起:“好,我借給你。”
“什麼?!”傅遲周直接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你怎麼也瘋了!”
“錢,我會讓財務部轉給你,合同我們事后擬定。”
“蕭鐸!你大爺的!”
傅遲周跳腳。
“多謝蕭爺。”
沈曼站了起來:“那我等您的消息,合作愉快。”
沈曼瞇笑著,轉頭離開了總裁辦。
傅遲周見人走了,才咬牙切齒的說:“倒是走的痛快,八十個億呢!你腦子被驢踹了?是薄司言的妻子,你干嘛借給?”
蕭鐸微微勾起角:“長得好看。”
“靠!憑什麼你泡妞!我出錢?”
蕭鐸站了起來,將一張銀行卡拍在了傅遲周的前:“我看上的人,聘禮自然是我下。”
“什麼?聘禮?是薄司言的妻子,你下哪門子的聘禮?”
蕭鐸沒有理會傅遲周,而是朝著總裁辦外走了出去。
“有病,一個兩個都病的不輕!”
這邊,沈曼前腳剛剛踏進薄家大門,后腳就看見薄司言坐在客廳的椅子上。
沈曼皺眉。
前世,薄司言踏進家門的次數屈指可數。
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家了?
沈曼只當他只是回家來隨便坐坐,于是轉頭就打算上樓。
突然,薄司言冷聲開口:“沈曼!”
沈曼的腳步停了下來。
“有事?”
面對這兩天沈曼的冷淡,薄司言頓不適,他不耐的說:“拍賣會的人上門催錢。”
“我知道。”
薄司言沉了一口氣:“如果你沒有那麼多錢,可以跟我說。”
沈曼冷淡的說:“不用了,我已經解決好了。”
“你哪來的錢?”
一百億不是個小數目,就沈曼手里沈家的那點能的財產,他一清二楚。
本不可能一時間拿得出這麼多錢。
“這是我自己的事,不用你過問。”
“沈曼,你別忘了我是你丈夫。”
沈曼自嘲一笑。
丈夫?
薄司言一向以此為恥,什麼時候竟然還能想起他是的丈夫?
“你這麼著急,不過就是因為害怕我虧損了這一百億,連累薄家罷了。”
薄司言沉默。
看到薄司言的反應,沈曼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沈曼淡淡的說:“你放心,我不會連累薄家,我很清楚我們是商業聯姻,我跟你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現在,你也不需要一天三趟的往家里跑。”
薄司言啞然。
他從前的確是這麼想的,所以結婚之后對沈曼十分冷淡,甚至連都沒有一下。
可剛剛從沈曼口中聽到這些話時,他突然意識到了自己的過分。
薄司言正準備說些什麼,沈曼的手機上突然傳來了一條匯款短信。
倒是沒想到蕭鐸的速度這麼快。
才一個小時的時間,八十億就到賬了。
事解決了,沈曼的臉上出了笑意。
薄司言抿,他突然想起來,從前沈曼總是跟在他的后,就是出這樣的笑容,可是他從不在意。
“晚上有一個晚會,你跟我一起參加。”
“我?”
正準備上樓的沈曼皺了皺眉。
薄司言反問:“不愿意?”
“出席晚會,你怎麼不帶著蘇淺淺?”
沈曼疑。
記得前世但凡有個晚宴酒席,薄司言都會領著蘇淺淺去。
如果記得沒錯,這一次還是國際晚宴,前世爭著吵著要去,但薄司言還是帶上了蘇淺淺,這也間接的為蘇淺淺日后留學歸來鋪路。
這麼重要的場合,薄司言怎麼會突然想起帶?
“你才是薄夫人,這種場合自然是要帶你一起。”
沈曼可不相信這樣的說辭,只當是蘇淺淺臨時有事,薄司言才想起了。
也好,這種場合也應該多去一去,畢竟要自主創業,還是要多結識點人脈。
“那也行,我去準備一下。”
看著沈曼同意,薄司言松了口氣。
至,沈曼還是愿意做這個名義上的薄夫人。
或許對他,還沒有失頂。
與此同時,蘇淺淺正在寢室里擺弄著薄司言派書送去的禮服。
室友一臉羨慕的看著蘇淺淺。
“淺淺,你男朋友對你可真好,又送你這麼漂亮的子。”
蘇淺淺的臉上浮起一抹紅暈。
“淺淺,你什麼時候也能帶我們見見你男朋友?”
“對啊對啊,你男朋友這麼有錢,還天帶你去參加各種晚宴,我們可太好奇了!”
蘇淺淺搖著頭,說:“他公司很忙,不開,等下次有機會,我再介紹你們認識。”
這個時候蘇淺淺的手機響了起來。
蘇淺淺看到是薄司言書的來電,高興的接聽了電話。
“李書,是薄總派你來接我了嗎?我這就下去。”
“蘇小姐,薄總說你今天不用去了。”
遭遇家暴,我從手術室裡出來,拿到了他給的名片。 從此,我聽到最多的話就是: “記住,你是有律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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